霍雲炤緊緊地盯著她的雙眼,她的眼中沒有一絲感情,“秦洛洛,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
小雨忍不住笑了,“孩子都整出來了,你還記得我們沒離婚啊?我隻是訂婚,你可是孩子都生出來了。”
“秦洛洛。”霍雲炤抓住小雨的手腕。
“霍總,自重,這是我的未婚妻。”簡城將小雨拉到自己懷裏,轉身去其他桌敬酒。
霍雲炤陰沉著臉,目光一直盯著小雨的背影。
敬了一圈酒,小雨收獲禮物紅包無數,她迫不及待地甩開簡城,跑到衛生間盤點收獲。
見小雨離開,秦洛洛也跟了上去。
沈采兒目光陰冷,給夜一發消息:秦洛洛回來了,立即找機會動手。
她絕對不會讓秦洛洛有接近霍雲炤的機會。
小雨盤點完禮物,興高采烈地從衛生間出來,就和一個黑衣人撞到一起。
她想要繞開,卻被那人堵住,“你幹嘛?”
“你是秦洛洛?”夜一看著她。
小雨點頭,用星星眼期待地看著夜一,“你要送我什麽?”
今天她可是體會到了,秦洛洛這個名字非常好使。
夜一露出森冷的笑容,“送你去死。”
小雨瞪大雙眼,看到夜一的掌心多了一張泛著寒光的刀片。
夜一抬手,朝她的脖子落下。
“夜一。”
突然,夜一身後傳來霍雲炤的聲音,夜一立即收回手,“老大。”
“你在這裏做什麽?”
“我和秦小姐說幾句話,已經說完了。”夜一轉身離開了。
“他剛才”小雨告狀,話還沒說完就被霍雲炤打斷,“為什麽要和簡城訂婚?這麽久去了哪裏?為什麽不聯係我?”
霍雲炤緊緊地看著麵前的人,他十分肯定,她不是秦洛洛。
可簡城要存心搞事情,他將計就計,看看他想做什麽。
所以故意將她當做秦洛洛。
麵前的人和秦洛洛長得一模一樣,語氣表情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是他知道,她不是秦洛洛。
小雨眉頭一皺,“管你爹的閑事呢!”
霍雲炤無語,這句話倒像是秦洛洛的風格。
“霍氏的方案是不是你偷走的?”
今天看到小雨,再根據她和簡城的關係,霍雲炤幾乎可以斷定,那天晚上的事情,和秦洛洛沒有半點關係,是麵前的人所為。
“什麽方案?我不知道。”小雨心虛的眼神說明了一切,“再不讓開我要喊非禮了!”
“是不是你?”霍雲炤語氣急切,他迫切想要知道真相。
“雲炤哥哥。”沈采兒焦急地過來,“樂樂找不到你一直在哭。”
霍雲炤這才和小雨拉開距離。
沈采兒看著小雨,“秦洛洛,和簡城訂婚了就不要再纏著雲炤哥哥。”
小雨翻了個白眼,“你是誰啊?好像是你的雲炤哥哥纏著我呢。”
小雨推開兩人,冷哼一聲,哼著歌離開了。
霍雲炤沉著臉,看著小雨離開的方向。
既然簡城讓她出現,以後想要接近也不難。
秦洛洛靠在昏暗的角落裏,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
剛才她看到夜一想要對那個女孩下手時,霍雲炤出現了,夜一便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難道夜一想做這件事,不是霍雲炤吩咐的?
霍雲炤對她恨之入骨,她剛才擔心他將那姑娘掐死。
秦洛洛正要離開,腿上突然一沉,低頭一看,一個小豆丁抱著她的腿,正抬頭衝著她笑。
正是霍長樂。
“放開。”秦洛洛威脅。
孩子無辜,可是沈采兒和霍雲炤的孩子不無辜。
宴會廳,沈采兒和霍雲炤回來,發現長樂不見了。
宴會廳人多嘈雜,人來人往,長樂還那麽小,很容易就找不到。
沈采兒慌了,“我過去找你的時候,他還在這裏,我讓他等我”
“他還那麽小!”霍雲炤有些惱怒,“趕緊去找!”
他立即給夜風打電話,讓他將宴會廳封鎖,安排人來找長樂。
聽說霍雲炤的兒子不見了,大家都立即幫忙尋找。
找的是孩子嗎?找的是這輩子的依靠,替霍雲炤找到兒子,霍雲炤一定會承這個人情的。
角落裏,秦洛洛無奈地看著霍長樂。
她想走,可小家夥將她的腿抱得死死的,眼淚汪汪地看著她,然後喊了一聲,“媽咪”
“你媽是沈采兒。”
可小家夥就是不鬆手,沒有辦法,她做不到一腳將他踢開,隻能抱起來,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將他放下,沒想到剛走幾步,沈采兒就帶著一群人衝了過來。
“人販子在這裏,抓住她!”沈采兒惡狠狠地抓著秦洛洛,“你這個不安好心的女人,原來是想偷孩子!大家把她送去警察局!”
眾人立即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責罵秦洛洛。
“樂樂,快來媽媽抱!”說著,沈采兒就要將樂樂搶過來。
沒想到霍長樂看了她一眼,轉身緊緊地抱著秦洛洛的脖子,不肯放手。
秦洛洛冷冰冰地看著沈采兒,“你是孩子的媽媽?他怎麽不肯讓你抱?”
沈采兒急了,惱怒地看著樂樂,上手硬要將他搶過來。
可樂樂牢牢地抱著秦洛洛,怎麽都不肯撒手。
他的雙腿已經被沈采兒拉過來,可手卻仍舊抱著秦洛洛。
樂樂哇哇大哭起來,可哭也不肯放手。
“放手!”
小雜種!
沈采兒心中大罵樂樂,卻拿他沒有辦法。
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這孩子怎麽連親媽也不要?”
“不會是在家裏經常虐待孩子吧?”
“孩子要人販子都不要親媽,奇了怪了。”
沈采兒麵紅耳赤,手上更加用力,一不小心將樂樂的鞋子都扯掉了。
這時,霍雲炤快步走了過來,“找到沒有?”
沈采兒立即道,“雲炤哥哥,這個人販子想把樂樂抱走,被我抓到了,還不肯將樂樂還給我。”
霍雲炤冷冰冰地看著秦洛洛,這個女人今天總是給他找麻煩,還想抱走孩子。
“帶去警察局。”
他伸手去抱樂樂,樂樂卻頭一扭,雙腿夾著秦洛洛的腰,雙手摟著她的脖子,還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仿佛誰都不要,就要秦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