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炤的火燒得更旺,“秦洛洛!手拿上來!別搗亂!”
下一秒,痛感傳來。
“你幹什麽?”
霍雲炤將她的手抓住,她攤開掌心,抓著幾根毛發
“秦洛洛!”
霍雲炤怒氣衝天,扔下吹風機,到書房喝了兩壺茶才平靜下來,那混球竟然敢薅他腿毛!
誰給她的膽子!
徹底平靜下來後,他打電話給夜風,“去查今天晚上的事情。”
“好的,霍總,我會盡快查清楚。”夜風頓了頓,“霍總,上次對秦洛洛不軌的司機,順著他提供的線索,指使人很可能是楊素蘭。”
霍雲炤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秦洛洛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她拿起手機,看到秦瀟瀟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立即回撥過去。
“姐,什麽事?”
“洛洛!”秦瀟瀟焦急不已,“你終於接電話了?你沒事吧?”
“沒事。合同已經簽下來了,一會兒拿過去給你。”
“你昨天是不是又喝多了?有沒有牽狗?薅沒薅毛?”
“沒有!”秦洛洛矢口否認!
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有的毛病,喝醉以後就喜歡牽狗,薅毛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秦洛洛轉頭,看著自己的另一隻手,掌心有幾根毛發,明顯來自於人體。
她一個激靈坐起來,她做了什麽?誰被她薅了?
“姐,我還有事,不和你說了。”她立即掛了電話,她需要冷靜一下。
她隱約記得昨晚見過霍雲炤,
不會是他的吧?
秦洛洛覺得五雷轟頂,完了完了,霍雲炤會不會殺了她?
她穿好衣服,磨磨蹭蹭來到樓下,譚薇已經在準備午餐。
“少夫人,您醒了?馬上就可以用午餐。”
“譚姐,”秦洛洛拉住譚薇的衣服,“昨晚,是誰給我換的衣服?”
譚薇笑了笑,道,“昨天是先生帶你回來的,誰給你換的衣服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問問先生。”
秦洛洛感覺到了窒息。
真的是霍雲炤!
她活不過今天了。
“對了,先生剛才打電話,讓你吃完午餐就去公司。”
“好,好。”秦洛洛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步也挪不動。
霍氏18樓,秦洛洛懷著忐忑的心情出了電梯。
電梯正對著一間會議室,透過會議室的落地窗,她看到霍雲炤正在開會。
霍雲炤坐在主位上,神情淡然地在說著什麽,有一種指點江山的氣勢。
秦洛洛確定霍雲炤在專心開會,沒有看到她,便貓著腰,耗子一樣從會議室門口閃了過去。
剛來到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手機進來一條消息:去我辦公室等我。
消息是霍雲炤發來的,剛才他看到她了嗎?
啊,我要死了!
秦洛洛一邊感歎天妒英才,一邊聽話地去了霍雲炤辦公室。
霍雲炤的辦公室大得讓人咋舌,雖然來過幾次,秦洛洛都沒有好好看。
辦公室區,會客區,餐廳,休息室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娛樂健身區域。
“奢侈啊
!”秦洛洛感歎,“一般奢侈的國君,都會亡國。”
秦洛洛站在書架前看書,霍雲炤打著電話走了進來。
聽到霍雲炤的聲音,她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霍雲炤的聲音離她越來越近,她感覺不對時,人已經落入了他的懷裏。
他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擁在懷裏。
灼熱的胸膛讓秦洛洛的背燒了起來,她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正要說話,霍雲炤俯身在她唇上重重地親了一下,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秦洛洛沒見過這種操作,這人親完她還能一本正經地和對麵的人講電話。
她使勁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桎梏,沒想到他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撂倒一邊,抓住她的手按在書架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秦洛洛奮力掙紮,雙手終於得到解脫,一巴掌扇了過去。
“想打我?”霍雲炤適時抓住她的手,巴掌沒挨到,但是她的指甲在他臉上劃出了幾道血痕,血珠頓時冒了出來。
“霍雲炤,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秦洛洛雙眸冷冷地盯著他,像無力掙紮的小鹿,又像打算拚死一搏的小狼。
霍雲炤笑笑,“昨晚還叫人家老公,今天就叫混蛋霍雲炤,秦洛洛,穿上衣服就不認了?”
秦洛洛胸脯起伏著,“霍雲炤,我的老公是你侄子,你怎麽能這麽做?”
“昨天晚上抱著我喊老公的時候,忘了我的侄子了?之前的事情不說,秦洛洛,昨天對我
做了那樣的事情,不打算負責嗎?”
秦洛洛有些氣短,“不不就是幾根腿毛嗎?”
霍雲炤不依不饒,“腿毛也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的清白又沒了。”
秦洛洛一副你別碰瓷的神情,“我沒對你做什麽,你別誆我!昨天晚上我清醒得很,想碰瓷,門都沒有!明天我送你一瓶生發膏,保證你的腿鬱鬱蔥蔥密不透風。”
霍雲炤輕笑,不明白剛才自己為什麽一看到她就失控了。
為了找回場子,他正色道,“誰給你的膽子,放狗咬人,還敢喝那麽多酒!”
“霍總,既然你覺得我很煩人,趕緊把我送到霍臨桉那裏,這樣就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霍雲炤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扔了一團五顏六色的狗毛過來,“還給你!”
秦洛洛尷尬,她薅的狗毛怎麽在他這裏?
她期期艾艾,手在口袋裏摸了摸,一步一磨地走過去,摸出一個紙團放到霍雲炤麵前,“也還給你。”
說完,瘋狗在追一樣跑出了辦公室。
霍雲炤皺著眉頭,兩根手指打開那個紙團,當看到裏麵正是她昨晚從他身上薅走的腿毛時,怒火噌一下從頭燒到腳,熊熊烈火能將整個霍氏園區吞沒。
看到那幾根腿毛,他就覺得痛!
以後還是不要讓這丫頭喝酒了,說不定會給他腿毛都薅完。
夜風來到辦公室時,霍雲炤的氣還沒消。
“霍總,你的臉”看到霍雲炤臉上的傷痕,夜風驚在原地
,剛才隻有秦洛洛來過,嘖嘖嘖,他老板竟然有挨打的時候。
霍雲炤摸了摸傷口,不以為意,“什麽事?”
“昨晚的事情查清楚了。”
“什麽情況?”霍雲炤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