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秘密是什麽?”秦洛洛問。
“我……也不知道。”沈采兒有氣無力,仿佛隨時要咽氣,“隻有司徒溫知道。”
離開霍家莊園,秦洛洛立即去古玩街看秦嶺。
秦嶺還昏迷著,好在毒素在逐漸排出,醒來有望。
秦洛洛握著她的手,“你真的是我姑姑嗎?你快醒來好不好?”
如果秦嶺真的是姑姑,她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為什麽她的親人,都要遭遇這樣的事情。
還有師父,也一直沒有消息,讓她擔心不已。
霍雲炤將安安和樂樂安頓好,匆匆回了江州。
秦洛洛把從秦思月和沈采兒那裏問出來的消息,全部告訴了他。
事到如今,已經不隻是他們的事情。
“我去找找傅雲深和葉淩天幾人。”
霍雲炤在群裏艾特了所有人:半個小時後,江州酒店,我請客。
楚燁是第一個到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楚燁說著,拿著菜單點了最貴的幾個菜,“老子好久沒吃頓好的了。”
隨後,傅雲深、葉淩天和顧寒秋也到了,最後是白宇澤,他做完一台手術才來的。
“有屁快放!”葉淩天道。
霍雲炤直接扔了一堆資料出去,“看看吧,鬼影組織,意在掠取所有財富,你們都在之列。”
資料上是鬼影基本的介紹,看完,葉淩天笑道,“你想拉我們下水?既然那個組織那麽厲害,不是以卵擊石嗎?”
“各位,唇亡齒寒。你們已經被盯上了。”
“何以證明?”
霍雲炤拿出沈采兒的錄音,“你們可信可不信,大不了一起死。”
白宇澤第一個表態,“哥,我跟你。”然後對他的兩個結拜哥哥葉淩天和顧寒秋道,“大哥,二哥,我們不能讓鬼影各個擊破。”
這時,傅雲深道,“我可以。”又對霍雲炤道,“不過,說服我的不是你,是你的前妻。”
前妻兩個字非常刺耳,霍雲炤無語地看了傅雲深一眼。
“大哥,那就一起吧。”葉淩天問顧寒秋。
“嗯。”顧寒秋點點頭。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楚燁,楚燁無所謂地笑笑,“我最喜歡湊熱鬧,老子就喜歡捉鬼!”
這時,房間門推開,簡城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聽說你們在密謀大事,不帶我玩兒?霍雲炤,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說不定我們是親戚。”
霍雲炤猜想肯定是秦淺淺告訴了簡城,“來就來了,還要給你加個菜?”
簡城坐下,“給我安排任務可以,但是我不和這幫臭男人一起,我要單獨執行任務。”
傅雲深咳了一聲,“簡影帝,恕我直言,你是想靠演技把對方惡心死?”
簡城哼了一聲,“到時候別求我救你!”
“言歸正傳,我來說說計劃……”霍雲炤將話題拉回來。
對付鬼影的計劃在有條不紊地部署,秦洛洛則在抓緊時間給秦嶺治病,同時緊鑼密鼓整理修複鐵箱子裏麵的東西。
秦洛洛惦記著江諾和帝城的安危,尤其是江諾。
鬼影總部,江諾站在一個臨水的陽台上,腳下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這裏是方圓數百裏唯一有人活動的地方,不時有魚群過來覓食。
她腳邊有一個小桶,裏麵是一桶小魚。
她丟下幾條小魚,很快,一隻白色的海豚從水裏躍出,將她扔下的小魚吞進肚裏。
“小白,你來了?”江諾驚喜,小白發出愉悅的叫聲,回應她。
給小白喂食是江諾每天唯一的休閑時光。
一人一鯨很有默契,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會在這裏相遇。
將一桶魚吃完,小白還不肯離開,直到江諾給它看了空空的桶,才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豎起身子,給江諾表演了一個轉圈圈,表演完,才一頭紮進海水裏,歡快地遊走了。
江諾正和小白揮手告別,一個人過來,“江小姐,司徒先生有請。”
江諾跟著那人來到司徒溫在頂樓的辦公室。
司徒溫笑眯眯地看著她,“我想要的芯片,你什麽時候能研究出來?”
“司徒先生,再給我一些時間,這個芯片非常複雜。”
“江諾,我給你的時間已經足夠多了,我的耐心有限,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司徒溫淡漠地看著江諾,強大的氣場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至少還需要半年的時間。”
司徒溫抬手,他身後巨大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身影,竟然是帝城。
帝城被關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裏,在焦躁地走來走去。
江諾震驚,心中已經波瀾起伏,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司徒溫笑笑,“我打聽過,你和他好像是舊相識,他頭頂上就是一台絞肉機,我隻要按下按鈕,絞肉機就會掉下去,並且啟動,那場麵,一定很美,很壯觀,你想看嗎?”
“你這個瘋子!”
“我給你五秒鍾的時間。五、四、三、二……”
“芯片已經研製好了。”江諾急切地道,“在實驗室。”
“這就對了。”司徒溫的手離開了按鈕,“淩兒,把她關起來,等我試驗芯片後再處置她!”
司徒淩已經摘掉了張阿姨兒子的頭套,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他的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為了遮住這條疤痕,所以他經常帶著麵具。
司徒淩過來,將江諾帶到一個小黑屋關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黑屋的門打開,江諾又被帶到了司徒溫的辦公室。
“江諾,芯片我已經測試過了,可以將機器人的戰鬥力提升百分之五十,我很滿意。”
“司徒先生滿意就好。”
“我對你也很滿意,”司徒溫過來,手搭在江諾的肩膀上,“以後跟著我,共享所有的富貴,要不了多久,全球的財富都會進入我的口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司徒先生,我是賣藝的,不賣身。”
“哈哈哈,”司徒溫大笑,“像你這麽優秀的人,要麽跟著我,要麽死,你不願意跟著我,那怎麽辦呢?”
“司徒先生,我的價值,不是做你的女人。”這是恩師沈秋儀告訴她的,女人的價值,不是做某個男人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