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鳳仙火之術。”
一擊不成,那名上忍繼續釋放起別的火遁忍術。
不是哥們你還來?你丫到底是草忍還是宇智波忍者?還有完沒完了?
看著密集的火球襲來,團藏淡定的雙手結印。
“風遁壓害!”
火遁忍術被風遁忍術吹散,趁此機會,三名中忍抽出苦無,用極快的速度逼近團藏。
“找死!”
看到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敢靠近自己,團藏小腿肌肉緊繃,然後猛地踢出。
將從左邊靠近自己的草忍甲,直接踢飛出去。
接著順勢拽過另一名草忍乙刺出苦無的胳膊,借勢原地旋轉,捅死背後想要偷襲的草忍丁,再狠狠地向下一折。
哢嚓——清脆的骨折聲,格外的刺耳。
“呃啊——!”
看著自己的胳膊被折成九十度的草忍乙,嘴裏發出痛苦的哀嚎。
手腳毫無章法地踢打著,試圖掙脫團藏的束縛。
輕鬆地躲過這混亂的攻擊,團藏直接伸手掐住了草忍乙的脖子。
稍一用力,伴隨著骨骼斷裂聲,團藏直接捏碎了他的頸骨。
然後將屍體扔向被自己踢飛,此刻正要爬起來的草忍甲身上。
見自己同伴的屍體朝自己飛來,草忍甲被迫更改了行動軌跡,向著一旁躲去。
然後,他便看到了團藏那雙毫無表情的眸子。
“你!是什麽時候……”
“嗬嗬嗬。”
被屍體阻礙視線,完全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靠近自己的草忍甲,壓根來不及反應。
就被團藏冷笑著,一個肘擊當場砸死。
弱,太弱了,簡直弱得竄稀。
完全讓人提不起一絲一毫的戰鬥興致。
扭了扭脖子,活動下自己的筋骨,團藏將視線放在原先草隱村上忍的方向。
此時的草隱村上忍,已經手持苦無,一臉吃了屎的表情跟日向斌斌纏鬥在一起。
原本是釋放完忍術,下去配合三名中忍圍毆團藏的。
鬼知道對麵這家夥從哪裏竄出來,拎著把短刀突然瞬身砍向自己。
偏偏自己還打不過對方,一直在被壓著打,時不時的還要防止瞬身或者點穴。
哪個癟犢子玩意教你這麽打的?白眼是這麽給你用的嗎?瞬身術這玩意是這麽給你玩的?
你看看,我剛防下點穴這招,他又立刻瞬身到背後偷襲。
這怎麽玩啊?我不打了還不行嗎?
這名草隱村的上忍越打越是心驚,整個人被日向斌斌秀的頭皮發麻。
嘴裏沒由來的泛起一抹苦澀,惡心啊,實在太惡心了,他就從沒打過這麽窩囊的戰鬥。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開始沒有絲毫猶豫,去發生大爆炸的地方助陣。
不斷躲避著襲擾的襲殺的草隱村上忍,心中充滿了絕望。
有心跟日向斌斌拉開距離,可對方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甚至他連結印的時間都沒有,一直被動地試圖防守。
他也有想過,舍命一搏的方式擊退對方,然後逃跑。
可對方那白眼完全預判了他的預判,讓他心中的打算成了泡影。
多年的上忍直覺告訴他,如果硬要舍命拚搏,下場鐵定是涼得透透的。
可眼下自己的氣力正在不斷流失,一股疲憊感籠罩在這名草忍上忍的全身。
他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再這麽耗下去,自己要麽被對方捅死,要麽會被累死。
也罷,自己隻能盡力一試了。
將手伸進忍具袋,剛掏出煙霧彈,正準備將其扔在地麵的草忍上忍。
就被一記點穴,突如其來地戳中了手臂穴位。
感到胳膊發麻,失去控製的他,動作也隨之一滯。
緊接著便被日向斌斌的短刀劃破喉嚨。
帶著濃烈的不甘,這名草忍上忍,用充滿怨毒的眼神,瞪著日向斌斌。
然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嘴唇微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原地嗝屁。
“……至於嗎?兄弟。”
“死了還不忘罵我幾句,不知道我是日向一族是嗎?讀唇語在日向一族小孩子都會。”
日向斌斌無奈地搖了搖頭,來到了團藏身邊。
“搞定了,團藏大人。”
本以為自己蹲點偷襲,能夠輕鬆解決對方,卻不曾想這家夥竟會有一點點的難纏。
“你小子,玩得挺嗨呀。”
“哎呀,被您發現了呀,嘿嘿嘿嘿。”
“屁話,要是認真,早拔出第二把刀了。”
拍了拍日向斌斌的肩膀,團藏帶著他繼續朝著草隱村中心放心前進。
此次突襲草忍村,最大的變數,便是草忍村的村長。
能夠在大國之間的夾縫中生存,草隱村還是有些實力的。
其中最具代表的,便是這草隱村的村長。
陰謀玩得挺花,一手風遁忍術玩得賊六,人送外號“小團藏”的梅川苦茶。
頭一次聽到這家夥的外號時,團藏差點沒有繃住。
™的他是團藏,那我是誰?
這能忍?這說什麽都不能忍,這都來盜自己號了怎麽能忍得下去?
一想起草隱村還在與木葉村交好的時候,猿飛日斬還經常和對方會談,團藏就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得知了梅川苦茶的外號,指不定猿飛日斬這家夥在背地裏,偷偷笑過多少次了。(猿飛日斬:耶~被你發現了,可惜了,你發現的太晚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小團藏,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草隱村村長家宅內。
梅川苦茶正不停地在屋內,背著手來回地踱步。
看著被自己派出去打探情報的暗部歸來,梅川苦茶迫不及待地詢問起對方。
“報…報告村長大人,村子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遭到了敵襲。”
調整了一下呼吸,這名草忍暗部成員,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匯報給眼前的村長。
“啊?那,不知道對方是誰嗎?”
“這……”
在得知己方竟完全不知道襲擊者的身份,梅川苦茶隻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
都打了半天了,居然還不知道對手是誰,這怎麽可能呢,簡直離了個大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