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魂未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秋水,剛剛我怎麽了!

秋水十分擔憂的看著,你剛剛差點被

我瞬間明白了秋水的欲言又止,然後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驚聲問道:是不是一個身穿玄色衣裳的男人?!

秋水搖搖頭,我見到的應該是他的真身。

真身?我疑惑的問道。

這家夥通體黝黑,人臉倒是俊朗,但身體形態像野豬一般,褶皺的皮上麵還有長長的鬃毛,我從沒見過這種怪物,說不好是什麽。

秋水說完還自責的低下頭,是我沒用,才

我見秋水這愧疚的樣子心有不忍,秋水你別這麽說,我這不是沒什麽事嗎。

這時我仔細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再結合著秋水對他真身的形容,這難不成是個野豬精?

不過推敲一番又覺得不對,在這地界上,什麽精怪能連如此勢壯的狐族都不懼?甚至連聽都沒聽過他們的名號?

隱約記著,這男人說他叫夢擎?待會胡玄卿回來,我得仔細跟他說說,問問他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我到底是怎麽入了他的夢魘結界的?

秋水見我沉思著,在一旁微微低頭也不打擾我,很是恭敬的樣子。

於是我問道:秋水,你這是真正修出真身了?

秋水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修出真身有些時日了,隻是沒有合適的時機出來跟你打招呼,你和...你和胡仙家每天都...

秋水再一次欲言又止,而我再一次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我一下子臊的臉通紅。

這胡玄卿每每旁若無人的和我說著那些閨房密話,**之時,秋水都在???

那秋水若是都一字不落的聽去了,那一家老少的清風,豈不是...天哪,我連想都不敢想,這個家我真是沒法呆下去了!!

我現在實在是沒法麵對秋水了,最起碼眼下此時此刻,我是實在不好意思再和他攀談下去了。

秋水對我說的話自然是奉為聖旨,對我欠欠身子點點頭,剛要轉身走。

停頓了一下又轉身看看我,神色十分猶豫。

若他真是遇到了什麽難事,我能幫的上,自然是會竭盡全力。

秋水見我問他,便也不再扭捏,安寧。你知道的,我是媚陰和尚的一縷神識幻化,所以從唐朝時我便也存在。

我點點頭,嗯,我清楚。然後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想說的是,自唐朝時我便見過你。

秋水的話讓我一驚,不過轉瞬便也了然,笑了笑便道: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我這種大眾臉,許是那個時期就有形貌相似之人,也未可知。

秋水咬了咬下唇,仿佛是下定了多大個決心一般,堅定的看著我,然後繼續說道:不是相似之人,而是...同一個人!

同一個人?這回秋水真是徹底把我搞懵了,難道我活了一千多年?這怎麽可能!

對,同一個人。秋水繼續跟我解釋道:就算長的一般無二也隻是皮囊相似,如何確定是否是同一個人,那就要看這個人的魂元。

我識得你的魂元,所以,哪怕時隔千年之久,我也不會認錯你。

我見秋水說的認真,自己也犯起了嘀咕,聯想自己體內的靈血精元,隱隱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除了精元相同可還有其他?我嚐試著想把這件事理出一點頭緒。

可秋水卻無奈的聳聳肩,無他。

我表示自己知道這事了,便讓秋水回了畫卷,自己則坐在客廳發呆。

仔細梳理過往的種種,從最開始認識胡玄卿到現在,發生的一幕一幕,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子裏一幀一幀的播放著。

就這麽呆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窗外的夜色,反應過來胡玄卿怎麽還沒回來?莫不是又出了差錯?

隨即我看了看時間,馬上子時了。

記著上次胡九靈說過,不出意外的話,胡玄卿會在子時帶著張平的魂魄回來。

果然,手機的時間剛剛跳到12:00整。胡玄卿就出現在我的麵前,彈了我一個腦瓜崩,小傻子,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我揉了揉被彈的生疼腦袋,哎呀,幹嘛,疼死了!我不耐煩的說道。

呦嗬,幾個小時沒見,你脾氣見漲啊,誰惹你了?

你醒了?我上前一步查看張平,看來他這回是真的還魂了。

那個無相婆果然言而有信,不過張平回魂以後看起來似乎是失憶了?

盯著我驚恐的看了半天,然後又四下打量著周圍,包括看胡玄卿的眼神也充滿了緊張和驚慌。

你,你們是誰?我怎麽會在這?!張平邊說邊防護性十足的把手環繞在胸前。

我看了看胡玄卿,想問問他這是怎麽回事,該不會人活了,但是傻了吧?

他被無相婆消了這段時間的記憶,估計是怕有人過後拿張平的事做文章,無相婆她這麽老奸巨猾,怎麽會允許這種隱患存在。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們也沒必要再跟張平過多的說什麽了。

於是我友善的對張平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們不是壞人,我是對麵大學的學生,你剛剛昏迷過去了,我們把你帶回家休息而已。

張平皺著眉頭仔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一二,不過還是趕緊對我道謝,不好意思,同學,我都忘了剛剛發生什麽了,不過謝謝你們對我的幫助。

然後張平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顯得有點窘迫,我身上沒什麽值錢的玩意兒能表示

我趕緊擺擺手,同學你客氣了,權當交個朋友吧。

張平聽我說完鬆了口氣,然後給我留了他的聯係方式,表示願意和我們交這個朋友,又千恩萬謝了一遍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