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卿被我嘲笑了一番以後,立馬垮著個臉,神色十分哀怨的看著我,幹嘛?不喜歡人家這個調調嗎?

我渾身被胡玄卿惡心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右手做手刀狀,在左手上磨了幾下,揚起手惡狠狠的對胡玄卿說道:你要再來這個調調,信不信我把你的頭頭打爆爆?!

誰承想胡玄卿那個一臉白癡狀一下子消失不見,轉眼就變得邪魅無比,一臉壞笑的一把將我橫抱在懷裏,任憑我怎麽掙紮都動彈不得。

胡玄卿低頭看看懷裏的我,輕聲說道:好啊,咱們進臥室好好研究,這個頭頭是怎麽打爆爆的?

說著就把我抱進臥室,將我扔在**。此時此刻我想到一句話,狐狸未成精,隻是騷的輕,很顯然這位成精的狐狸,很...嗯,不可描述。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洗漱的時候,周四野便給我發微信,說讓我下樓。

我本來上學就快來不及了,我看看我這一腦袋雞窩一樣的亂發,沒有理會周四野。

但這家夥鍥而不舍,緊接著電話又打了進來,仙姑!仙姑!快下樓,快下樓!

這個周四野,又搞什麽貓膩,難不成又攬了個什麽自己處理不了的活?那我可真是要崩潰了。

我一邊刷牙一邊不耐煩的對著電話說道:又怎麽了!這回是張平還是李平或者又來了個王平的事你解決不了啊!

周四野在電話裏哈哈大笑,仙姑哪裏的話,整的我好像經常給仙姑添麻煩似的。

我對著鏡子翻了個白眼,心想,難道不是嗎?

周四野接著在電話裏說道:仙姑,你就快些下樓吧,我就在你家樓下等著你呢,這回是好事,哈哈,放心吧,奧。

掛了電話,我趕緊抹了把臉,隨便抓了套衣服就往樓下去,周四野說的好事?我怎麽感覺這麽不信呢。

到了樓下,看見周四野穿的十分正式,一身淺灰色筆挺的西裝,就連平時從來不知道梳理的頭發,今天都被他弄的有條不紊,油光鋥亮。

我再仔細一看,他正自以為很酷的依靠在一輛酒紅色車子前,見我下來了,十分的得意的拍拍身後的車門,美女,帶你去兜兜風可好?

周四野,你腦子又抽什麽風?今天又是在哪租的這套葉子,還,還搞了個車當道具。

你這是上演霸道總裁的戲碼?又要去騙哪個小姑娘?我揶揄道。

周四野聽我說完,頓時有點泄氣,站直了身子,哎呀,仙姑,你怎麽總是這麽掃興呢?

合著我周四野在你眼裏就會坑蒙拐騙,一點優點都沒有了啊,那我要是沒有優點,這車,能出現在你家樓下嗎?!

周四野,這,這是咱們那輛車到了?我想起前段時間辦嚴女士的事時,小辰把一輛一百多萬的車過到了周四野名下,這輛應該就是了。

周四野咧著嘴樂的合不攏,仙姑你終於反應過來了,這回再看我,是不是頓時覺得我身上全是優點。

我邊上車打量著內飾,邊回道:嗯,你還別說,這會兒看你還真有那霸道總裁的味了。

周四野坐上駕駛室,握著方向盤,安大美女,坐穩了,這就帶你去兜風。

新車到了我心情也十分好,點點頭,letsgo!

周四野一頓操作猛如虎,剛開出小區,正要一腳油門踩下,我立馬攔住他,小周司機,靠邊停吧,我到了。

周四野一臉納悶,到,到了?見我指了指學校的大門口,一下子泄了氣,我這剛要開出秋名山車神的範兒,你連一個紅綠燈都沒讓我過?

我嗤笑了一聲,拍了拍周四野的肩膀,等晚點的吧,再給我展示你秋名山車神的一麵,我先走咯,拜拜!

我下車剛要用力關上車門,周四野趕緊攔住我,哎哎哎,仙姑嗎,仙姑,輕點關門,電吸門,嘿嘿,電吸門。

看著周四野這損樣,我白了他一眼,轉身就去上課了。

等我下午上完課我給周四野打電話,他卻告訴我這車被刮了,我心裏尋思,周四野這什麽車技,不會是新考的駕照吧。

周四野電話裏也沒有多說,開車來了我家樓下,等他到了我看看這車,倒也沒什麽大傷,就是車的右側被刮了一個小道子。

這是新車,連車牌都還沒上呢,保險也沒生效呢,這刮了一點小痕跡自己修起來應該也要花不少錢。

不過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麽,隨口一問,這怎麽弄的啊?

周四野一拍大腿,別他娘的提了,我這今天一天就是點背,打了一天的麻將,輸了一天,出門還發現車不知道被誰刮了。

哎呀,別鬧心了,這也不影響開。其實我對車這種東西沒什麽概念,豪車與否對我來講都差不多,對修車的費用也沒概念,自然理解不了周四野的心情。

周四野嘬了嘬牙花子,皺著眉頭,搖搖頭,最近就感覺走背字,喝個涼水都能塞牙縫,更別提打牌了,從頭到尾都不會胡,就他娘的放炮了,

那還能就許你隻贏不輸了?我揶揄道。

周四野卻不這麽認為,不對勁兒,和我一起打牌的那小子,王雷,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手興的厲害,接連贏了好多天不說,聽說這小子他娘的還撿了個錢包,裏麵足有一萬多!

這裏麵一定有貓膩!周四野眼睛發光,好像猜透了什麽事一樣。

不過我隻當是他打牌輸紅了眼,有了妄想症,不過後來的事證明,周四野猜想的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