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鞭子,給人撓癢癢好像都不夠力,我十分納悶胡玄卿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做的一切,直到他開始脫掉外套,然後又脫掉上衣....
!!!
我看著胡玄卿的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眼裏的那份火熱仿佛是可燎原的星火,稍不留神就想將我燃燒殆盡。
隨後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他這通身上下白皙滑嫩的肌膚,搭配著那隱隱約約的腹肌,窗外的夕陽撒在他身上折射出幽燦的微光,看的我頓感口幹燥,不自覺的吞咽了下口水。
接著他像個荒野蠻人一般,一改往日的柔情似水,直接暴力的一把將我的衣物撕裂,我手上的麻繩也因為他粗魯的動作摩擦的我有些火燎燎的疼。可是我,我卻有些興奮??是怎麽回事?!
胡玄卿仿佛一個攻城伐地的將軍,揮師入城,頃刻間便將我身上的每一寸一毫都盡數霸占,用他的唇齒毫不客氣的留下印記,以吻痕作為旗幟,以此證明這是他的地盤,隻有他才能在這城池間肆無忌憚!
我從未有過如此新鮮的體驗,手腳都被束縛住不能動彈,心裏又驚恐又興奮,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傳遞給我的大腦刺激的信號,此時此刻我也明白了那羽毛小鞭是何用處,隻是情到深處撩人的一個手段罷了。
剛開始我又緊張又害羞,因為是在客廳的沙發上,時不時的還擔心堂口的那些仙家萬一出來可怎麽辦,胡玄卿仿佛看穿了我的顧慮,在我耳邊呢喃道:放心,我已經設了結界,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胡玄卿這話說的把我臊的夠嗆,一時間也不敢抬頭看他,隻能羞澀的側過臉去點點頭,也許是兩個身軀分別太久,也許是此時此刻的情意恰到濃時,我單是做出這一副含羞帶臊的模樣,就讓胡玄卿再也不能自控!
......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此時此刻我覺得女人才是,從一個花骨朵變成一朵爭豔綻放的狂野玫瑰,這其中的變化隻有我自己清楚,當然這部分的功勞全都歸功於胡玄卿,其實也不得不承認一點的就是,我對他的愛和這部分柔情蜜意的灌溉,是絕對脫不了關係的。
方才還紅彤彤的落日餘暉,許是因為太過沉浸這歡愛時光,再次抬眼望向窗邊已是漆黑一片,唯有對麵的萬家燈火提醒著我倆,好像...折騰的太久了。
我躺在胡玄卿的懷裏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胡玄卿輕撫著我的發絲在指尖纏繞,不解的問:笑什麽呢?
我搖搖頭,然後抬眼望向他問道:你到底跟誰學的這些....這些招數,我現在骨頭都要散架了。
胡玄卿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後悄悄的趴在我耳邊低聲呢喃了一句。
話畢,本來我已經平息的臉色又緋紅一片,嬌嗔的拍了他的胸膛一下,臭不要臉!
餓了吧?我買的涮火鍋的食材,我去準備,一會兒咱們吃火鍋看電影怎麽樣?胡玄卿今天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麽好事,怎麽心情這麽好?
我抽了抽氣,我幫你一起吧。胡玄卿揉了揉我的腦袋,小東西還有力氣了嗎?然後壞笑了一下,快躺著歇一會兒吧,我感覺你都站不起來了吧,哈哈。說完他就隨手抓了個睡袍走向了廚房。
我躺在沙發看著他高挑的背影,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把所有的一切全部拋諸腦後。
沒一會兒茶幾上就擺滿了各種我愛吃的食材,麵前咕嘟咕嘟滿滿一鍋辛辣,撲出來噴香的牛油味瞬間就勾出了我肚子裏的饞蟲,不由得讓我食指大動。
我倆邊吃邊看電影,氣氛前所未有的好。就在這時,十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心裏一緊,這麽晚了能有誰來找我?其實我與其說是擔心誰來找我,莫不如說,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時候胡九靈來敲門,那,可真就是太尷尬了。
我趕緊起身去開門,正所謂越怕什麽就來什麽,一開門,胡九靈一身米白色西服,筆挺挺的站在我的麵前。哈咯,小寧。
我尷尬的笑了笑,胡仙尊,你,你來啦?你...你吃飯了嗎?其實我是想問你怎麽來了,不過人家剛剛幫忙小舅的事,我怎麽能轉頭就如此對人家?那我豈不是成了用人臉朝前,不用人臉朝後的那種人了嗎?
胡九靈笑了一下,沒吃,不過今天我還真是有事情,就不跟你一起吃了,哦,對,你小舅已經回家了,你放心吧,他這輩子都不會在坐在賭桌前了,你不用擔心了。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胡九靈,謝謝兩個字掛在嘴邊還沒有說出口,胡玄卿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道:這次你幫了安寧,我替她謝謝你,不過下次不需要了,我會想辦法抽出身幫她的。
我驚訝的轉頭看向胡玄卿,沒想到他竟然會和胡九靈說謝?胡玄卿和我分開的這些時間他到底經曆了什麽?怎麽...怎麽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胡九靈倒是十分自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道:怎麽?怕一會兒胡三太爺的壽宴吃不飽?所以先在家吃起了火鍋?
胡三太爺的壽宴?就是上次在胡玄卿婚禮上出現的那個德高望重的老狐狸?他今天壽宴我怎麽沒聽胡玄卿和我說過呢?
我疑惑的看了眼胡玄卿,然後轉頭望向胡九靈,所以,你是來找他的嗎?我指了指沙發上的胡玄卿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