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照片就是我昨天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樣子,胡玄卿不知道怎麽給我照的,這迷之角度,我的臉占據了一整個屏幕,眼毛還沒有擦幹淨整個眼周都是黢黑的,好像被人給打了拳似的,而第二張圖就是那張沾滿粉底和口紅的毛巾,確實慘不忍睹。
我的怒氣值剛竄到了腦瓜頂,可是我轉念一想,不對啊,胡玄卿他微信裏沒有朋友啊,他微信裏隻有我自己一個人,所以他願意發什麽就發什麽唄,反正也沒有別人能看見。
想到這我再看這條朋友圈的時候,竟覺得胡玄卿有些可愛,轉過頭去看了看還在睡著的胡玄卿,朝他臉上小雞啄米一樣親了一下。
胡玄卿閉著眼睛,把臉埋在了我的胳膊下麵,右手一把摟住了我,我知道他這是醒了,剛要轉過去抱抱他,誰知道我一動,腰處被一個什麽東西給頂了一下,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胡玄卿,你怎麽這麽色啊,人家都說狐狸性本**,還真的沒說錯啊。”
誰知道胡玄卿笑了一下,“咱倆誰色啊?我這是尿憋的...腦子裏想什麽呢你?”
胡玄卿嘴上不承認但是他的手已經像個小偷似的鑽進了我的衣服,我倆正在嬉笑打鬧的時候周四野的電話不合時宜的打了過來。
“仙姑,你聽說了嗎?咱們市又有一個仙堂被毀了。”周四野接起電話還沒等我說話就急匆匆的和我說著這件事。
我一愣,拍了一下胡玄卿不老實的手,“我,我沒聽說啊,我剛醒,上哪能聽說這個事去?”
“哎呀,我現在去找你,我覺得這個事和我的那個事有共同點,應該是一個人幹的,行了,咱們見麵說吧。”
‘嘟嘟嘟...’
我被他弄得癢兮兮的,不自覺的縮著脖子,笑著拍了胡玄卿一下,“快起床吧,周四野說話的功夫就到了,看見小三爺這樣,不合適吧?哈哈哈。”
胡玄卿趴在我身上,然後蹭了蹭我的鼻尖,歎了聲氣,“唉,距離我兒子出生又晚了一天,這個周四野,老子早晚把他給送走,怎麽老是壞我的好事呢?”
我看著胡玄卿這懊惱的樣子,真是好笑的很,然後輕輕的趴在他耳邊說了句悄悄話,這才將他哄了下來。
“說好了啊,晚上我等著你啊。”胡玄卿說著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就去廁所了。
周四野果然十分速度,我還沒等起來呢就聽見他的敲門聲,不過這次是他自己來的。
“明珠呢?”我開門問道。
周四野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明珠這不是喝多了嗎,我尋思讓她多睡一會吧,我怕在那打電話吵醒她才出來找你的。”
我一怔,然後轉頭無語的看著周四野,“啊,你怕吵醒她,你就不怕吵醒我?你怎麽不知道讓我多睡一會呢?周四野啊周四野,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
周四野連忙陪著笑,“仙姑莫動氣,我這不也是一大早接到了警察局來的電話,所以想第一時間跟你說說這事嗎?”
我點點頭,“你說咱們市又有仙堂被毀了?怎麽回事?”
“一大早警察局來電話,說接到報警,也是有人用屎湯和狗血破壞了自己的屋子,然後巧的是這個人的屋子裏也供奉著仙家,警察覺得和我的案件很相似,就通知了我一聲。”周四野解釋道。
“那你的意思是,這兩次都是同一個人幹的?那你是不是惹了什麽人被人尋仇了?你和那個被毀了仙堂的人認識嗎?你們有沒有什麽共同的好友?”我一口氣問了我所有的疑惑,希望能給周四野點思路。
周四野搖搖頭,“我特意問了警察這個案件的被害人是叫什麽名字,而且我也打聽了一下地點,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但是我倆有沒有什麽共同好友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還能這麽寸?我的仇家同時也是他的仇家,而且我倆還都是出馬弟子?”周四野百思不得其解,然後一拍大腿,“不對啊,我也沒有什麽仇家啊?”
我白了他一眼,“就你那張破嘴,得罪的人不可能少了,隻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胡玄卿這個時候洗漱完走了出來,坐到我身邊,“餓不餓?想出去吃還是在家吃?”
周四野倒是不見外,“小三爺你就隨便整點麵條啥的就行,我對付一口,昨天晚上喝大了,現在胃裏是有點空。”
胡玄卿回過頭看了一眼周四野,然後朝周四野擠出一絲假笑,“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周四野意識到自己不應該使喚胡玄卿,一下子站起身,“那個我說小三爺我給你整點麵條行不行,昨天喝完酒今天早上吃點帶湯的對胃好。”
“哎呀算了算了,咱們下樓吃一口吧,喝點粥。”我打著圓場道。
我們仨下樓隨便在附近找了個早餐店,剛一坐那,誰知道又遇見了昨天的那個楚雲龍,他也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們,“嗨,這麽巧,一大早又遇見你們了。”
胡玄卿皺起了眉,顯然他對這個楚雲龍印象十分的不好。
周四野現在沒有喝酒也不像昨天那麽熱絡了,甚至第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這人是誰,想了一會才想起來,於是他禮貌性的和楚雲龍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是啊,是挺巧啊,你...你也是在這附近住嗎?”我客套著。
楚雲龍搖搖頭,“我不在這附近住,但是這家早餐的包子很有名的,尤其是這個豬肉大蔥餡的,你們一定要嚐試一下,我每次晨跑到這都要吃的。”
我點點頭,原來是晨跑,難怪會到這邊來吃早餐,看來還真是巧合的很。
我點點頭算是回應,我們三個剛落座,誰知道楚雲龍就像自來熟似的又坐到了我們這桌,“安寧你們是住附近還是晨跑啊?”
我感覺有些尷尬,隨口敷衍道:“我們就住這個小區的。”然後我衝周四野使了個眼色,他便立馬領會到了,接過我的話茬和楚雲龍閑聊了起來,場麵才沒有那麽尷尬。
對這種不算熟悉的人,我是很不喜歡應酬的,胡玄卿就更是了,全程都沒有和他說一句話,若不是現在胡玄卿的脾氣改了不少,想必早一腳給他踢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