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胡玄卿是以為婉寧她是想背著我和他說點什麽,所以才欲言又止似的,所以很不耐煩。

“玄卿哥哥...你已經,已經好幾天沒有給我渡靈力了,離開安姐姐的身體裏,在通靈鐲內我修煉極為不易,所以...所以還是需要玄卿哥哥你渡靈力給我,供我生存修煉。”

胡玄卿聽到她說的是這事,緊鎖的眉頭終於解開,點點頭,“你先回去吧,待會我就去給你渡靈力。”胡玄卿說完,便轉身過去拿著刀,開始給魚做分割處理。

可是婉寧不知道怎麽的,好像突然著急的不行,甚至好似有些抓狂。三步並作兩步,饒過我飛快到趕到胡玄卿的身邊。

“玄卿哥哥,來不及了,就現在吧!”

婉寧說著竟然直接拉起了胡玄卿握著刀的手!

胡玄卿也沒有想到婉寧會突然來這麽一下,一時間也沒有防備,被婉寧順利的抓到了胳膊。

胡玄卿一下子變得十分的暴躁,“放開!”他低喝一聲,然後試圖甩開婉寧。

可是婉寧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瘋了,兩隻手死死的抓住胡玄卿握著菜刀的手,滿臉因為用力而變得有些扭曲。

‘嘶~’胡玄卿不知道怎麽回事,在和婉寧撕扯的過程,竟然無意間劃破了自己的胳膊!

“胡玄卿!”我趕緊衝上前,然後狠狠的扯了一把婉寧,“起開!”

婉寧見狀,非但沒有走開,反而十分抱歉的看著胡玄卿,“玄卿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婉寧邊說著,邊從自己的懷兜裏掏出了一方手帕,然後去擦胡玄卿胳膊流出來的血。

其實胡玄卿這種小的外傷,他完全可以用靈力治愈自己。

胡玄卿惡狠狠地瞪了婉寧一眼,然後一把扯下自己胳膊上的手帕,陰冷的盯著婉寧,咬牙切齒道:“你,在,搞,什,麽!!!”

婉寧順勢蹲下撿起那帶血的手帕,又開始了她最擅長的梨花帶雨,“玄卿哥哥,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好多天沒有給我渡靈力了,所以我有些著急了,我以為...嗚嗚嗚...我以為你不想再用靈力養著我的魂魄了,所以我才有些著急了...玄卿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婉寧一邊說一邊哭,還一邊彎腰鞠躬道歉,胡玄卿見她這個樣子,氣倒是沒消,不過倒是沒有了耐心,“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現在你不還是有多餘的靈力能從通靈鐲裏自由行走嗎?”

胡玄卿從來都沒有當我的麵給婉寧渡過靈力,我估計是他怕我想起以前是通過和我做那種事才能給婉寧渡靈力的事,所以比較避諱。

再加上現在鬧成這樣,他更不可能立馬就給婉寧渡靈力了!

婉寧這次倒是沒有糾纏,委屈巴巴的望著胡玄卿,然後又可憐兮兮的看了看我,隻是見我兩人都沒有心情再與她說話,她也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我趕緊拉過胡玄卿的胳膊看看,這一刀割的可真深,刀口處皮肉綻開著,裏麵淙淙的流著血。

胡玄卿見我擔心,趕緊把胳膊抽回,“別看,血涔涔的,影響一會你吃飯的胃口。”說罷便開始用靈力愈合自己的傷口。

“很疼吧?”我十分心疼的望著胡玄卿,胡玄卿他雖然是仙家,但是他的身子也不是銅牆鐵壁,他受了傷也是有痛感的。

胡玄卿搖了搖頭,回頭把刀上的血跡衝洗了一下,“這點小傷,還算不作什麽。”說著,他便繼續給我做晚飯。

剛才的這個小插曲,弄的我都忘了胡玄卿身上血漬的事情,可是等他一轉身的時候,那一片猩紅,還是讓我看的揪心。

可是我現在卻沒有心情再去問什麽了,剛才的事不由得讓我有些莫名其妙。

婉寧已經這麽久沒惹過事了,而且上次我和她說了胡三太爺的事以後,仿佛她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不過她出沒出來我也不知道,也許她每天都進進出出,更有可能胡玄卿不在的時候,她也出去幹了點什麽,我又上哪能知道。

總之她這些日子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做飯,也沒有出現在我麵前,搞得我都快忘了這個人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就為了點靈力突然出現在我倆麵前,而且還一副等不及的樣子,不僅如此,甚至還直接上手找胡玄卿要靈力,還把胡玄卿給弄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還是我想多了,現在回想起來,她剛剛弄傷胡玄卿怎麽好像是故意的呢?

不過我轉念又想了想,她故意傷害胡玄卿?她圖什麽呢?胡玄卿是她能否複活的關鍵人物,傷害胡玄卿,或者和胡玄卿鬧掰對她又有什麽好處呢?

更何況,她從來都沒有在胡玄卿的麵前展現這麽彪悍的一麵,剛剛她用力拉扯胡玄卿的胳膊時,那麵部猙獰的樣子,仿佛把吃奶的勁都給用上了似的。

“胡玄卿...你覺不覺得,婉寧有點奇怪?”我心中的疑惑越積越多,自己想不明白,所以想找胡玄卿探討一下。

胡玄卿愣了一下,然後望向堂口那屋,良久他才緩緩道:“是有點反常,不過,可能她是害怕我再也不給她渡靈力了,所以有些著急吧。”

“安寧...你,你是生氣了嗎?”

“為了什麽?”胡玄卿看了看手中的菜刀,然後又茫然的搖搖頭,“因為我忘了給她渡靈力,砍我一刀以此泄憤?”

我白了胡玄卿一眼,“你還總說我胸大無腦,我看你才是頭腦簡單,五肢發達!”

胡玄卿怔了怔,“五肢?”不過用不上三秒他就一下子想明白了我說話的意思。

“安寧啊,安寧,沒想到你當媽了以後,越來越壞了啊,竟然公然調戲我?”胡玄卿邊說著邊一點點的湊的我的耳邊,輕輕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能得我渾身忽然好像通電了一樣,又癢又酥!

我輕輕的錘了一下胡玄卿的胸口,“胡玄卿,我聽說,仙胎在肚子裏的時候可是什麽都能感知到哦,你可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