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親人,愛人,全部都死於胡三太爺之手,我曾經最愛的男人也被他弄得剝皮抽情思,正在我好不容易已經安下心定下性,決定選擇胡九靈的時候,胡三太爺又跳出來害死了胡九靈!此人不死,枉我重生!
“上神之位?哼,別說是一個上神之位,現在就是把天帝的位置給我,我也不會放了你這個作惡多端的老狐狸。”
“你有本事一次又一次的找人背鍋,把你做的所有的醜陋的事全部掩蓋住,天界對你這種人竟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我今天就來替天行道!”我話音剛落,身後的天兵已經追了上來,我抬手輸出無數道黑氣作為一個結界暫且抵擋,眼下是我和胡三太爺的私人恩怨,新賬舊賬,必須要好好算上一算了!
“安寧,別看你召喚出了妖神之力,但是你不會殺我的,不為別的,我是胡玄卿的爺爺,你要是殺了我他會恨你一輩子的。”胡三太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十分得意的樣子,看的我氣血上腦,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但是我不想這麽做,不為別的,我不能讓他死的這麽痛快!
“他媽的今天就算你是我爺爺我也必須要了你的命!!”
我怒從心中生,憑空化出一把匕首,一刀紮在了胡三太爺的肩膀上,這老家夥悶哼了一聲,倒是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
“不過你放心,我現在不會讓你這麽快就死的,我處理完這些人,為胡九靈報了仇我會一點一點剝了你的皮,吃了你肉,喝了你的血,就連你的骨頭也會被我砸成碎渣,霍著水喝下去的。”我咬牙切齒的看著胡三太爺一字一句的說道。
‘哐當’一聲,我設的結界被破了,天兵一湧而入,我飛身與之周旋,我越殺越勇,就連我的眼球都被濺上了不知道是誰的血,真真是殺紅了眼,頃刻間,十萬天兵慘死數半!
胡黃白柳灰五大仙家借接力絞殺我,雖然我有妖神之力在身,但是受傷再所難免,可是我不怕疼,我更不怕死,再而複活這一世我瞬間想明白了很多事,人活一世也好,活百世也罷,都要學會珍惜,親情也好,愛情
也好,當他在,就要好好的珍惜。
胡九靈死的一瞬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我知道一切都晚了,既然如此我為他報了仇,為我自己報了仇,這一世複活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我不再求自己如何才能曆劫,如何才能回歸神位,我隻求若有來世,讓我學會珍惜。
正在我浴血沙場和眾人殺的難舍難分之時,人群中闖入一少年,我回眸之時與其對望,來人正是胡玄卿。
他身後還站著胡三太爺,當下我便明白,是胡三太爺把胡玄卿召喚過來救下了他,胡玄卿現在已經不記得我了,對他而言,我隻是一個要殺他爺爺的妖孽,斬殺我就是他現在的使命。
我垂下眸子,捏了捏自己的拳,看來我最不想發生的一幕他還是來啊,我和胡玄卿,要兵戈相見了。
胡玄卿還是一身玄色衣裳,手裏的青龍劍被他提在手中,劍鋒拖在地上,隨著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發出滋滋啦啦的響動,好像是在助長胡玄卿的殺氣。
我周圍的仙家見到是胡玄卿,仿佛一下子心裏都有了底,紛紛將我圍住,但是遲遲也沒有擅自動手,似乎都在等著胡玄卿親手將我降服。
我看著胡玄卿這張久違的臉,我心裏有好多好多話想和他說,尤其是胡三太爺對他做的一切,但是我知道現在和他說這些毫無意義,他已經沒有情絲了,換句話來講,沒有什麽人,沒有什麽事能左右他的心神了。
我張了張嘴,千言萬語終化作一句,“動手吧。”
話畢,胡玄卿提著青龍劍騰空一躍,我也一步蹬空,翻手將剛剛煞氣所化的噬元劍握在手中,一個閃身,我二人刀鋒相見,劍鋒撞出的火花四濺,胡玄卿步步皆是殺招,而我,也不甘示弱,甚至手段更為狠厲。
我和胡玄卿交戰之時,我心裏的痛苦的一直在滴血,但是我一個勁的在心裏和自己強調,安寧,上一世的你已經死了,不管胡玄卿到底事出何由,他終究逼死了你,你複活這一世,從頭到腳,甚至一根頭發絲都是胡九靈用命換回來的,不要再辜負他,不要讓胡九靈的死變成一場笑話,殺夫之仇必報,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這話在我腦子裏就像廣播一樣,不斷的重複重複再重複,我生怕自己有哪一個瞬間意識不夠堅定,被胡玄卿鑽了空子,若在此時心慈手軟,就是對胡九靈的一種侮辱!
可是我千算萬算,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我的心好不容易堅定了報仇的信念,但是我的身體卻忽然不會動了!
就像剛剛沒有恢複時的樣子一模一樣,仿佛是一個木頭人,我整個人狠狠的墜落在地,跪在地上,與其說是跪在地上,不如說是身形極為詭異的杵在那,我右手上的心形符號徹底沒有了光亮,剛剛全身竄動的靈力好像也一瞬間就平息了下去。
這是為何...這是為何!!我一下子心急如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眾人看見我這個樣子一時間分不清是真是假,所謂兵不厭詐,眾仙家遲遲不敢上前,隻有胡玄卿款步向我走了過來,他皺著眉看了看我,見我確實好像一動都不能動,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額頭,隨後他轉身對著胡三太爺淡淡道:“他體內胡九靈的妖血已經用盡,她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聽到胡玄卿的話我一下子懵了,胡九靈留在我體內的心頭血已經被我用盡?什麽意思,難道胡九靈剛剛最後一滴心頭血隻能複活我一陣嗎?胡九靈還是被胡三太爺給騙了,胡九靈最後一滴心頭血並不能將我完全複活?!
“那你呢?你複活婉寧難道不有違天道嗎?因為複活她,你可知又再造了多少殺戮,這些又要如何算?”我盯著胡玄卿冷冷的開口道。
胡玄卿神色十分的詫異,隨後便有些警惕的看著我,“你是誰?你怎麽知道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