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上麵刻畫了一個九尾狐女的畫像,配注著能壓製束縛泰莎的經文,高價賣給了當地的牌商,就這樣幾經周轉,最後佩戴到了周瑩的身上。

我聽到這裏略有所思,看來這泰莎也是個可憐人,本來被人毀容就夠崩潰了,誰承想做了鬼還被黑衣阿讚收到佛牌裏做成了陰牌。

隻能被迫替人做事,至於周瑩應該就是嫉妒心起,才琢磨了這歪門邪道,想著能吸引點胡九靈那樣的男人,女人這個嫉妒心和攀比心啊,真是太可怕了。

那她為什麽要害楊明和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呢?我十分不理解的問胡玄卿。

胡玄卿搖搖頭,都是你那個同學周瑩。

我有點沒明白,你的意思是,是周瑩指使泰莎害的他們?我感到不可思議。

胡玄卿搖搖頭,那倒不是,不過這事跟她脫不了幹係。

但有一點,行男女之事時必須摘掉佛牌,並且拿一塊紅布蓋上。

泰莎生前本來就是操皮肉生意的,死後被人製作成陰牌能幫佩戴者提升魅力,吸引異性,這些本就是她擅長的。

但是如果男女之事被她看到,就會喚起她生前的記憶,讓她心生嫉妒。

我這回有點明白了,難道是周瑩和人在...在那什麽的時候沒有摘掉佛牌?

胡玄卿點點頭,她和你們學校的那個校草**上頭的很,忘乎所以忘了摘佛牌,泰莎生前的記憶被喚醒,才開始害人。

所有看到佛牌裏女人畫像的人,隻要被吸引的盯著她看,她就會得手,能操控別人的意識。

你們教導主任就是著了她的道,包括剛剛你也是被她迷了心智。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我突然渾身燥熱,看著胡玄卿就覺得想把他扒個溜幹淨兒,和那天教導主任的樣子差不多。

我想了想,泰莎雖然可憐但也畢竟是個害過人的鬼,而且剛剛她險些要了我的命,我雖然心軟,但絕不是不分是非黑白的人。

胡玄卿抿了抿嘴,顯然他有點下不去殺手,雖然他是出馬仙家,除掉這些個厲鬼也是本分,但泰莎的情況確實有些特殊。

讓周瑩聯係那個賣她佛牌的牌商,把泰莎帶回泰國送到廟裏供奉吧。

聽著胡玄卿這麽說我心裏有點開心,果然胡玄卿不是看起來的那麽冷麵無情。

但是又有點犯愁,可周瑩根本不會同意,她如果知道是我們聯手騙了她,別說把佛牌送回泰國,她都不一定又要怎麽折磨我呢!

嗬,你就掐我有能耐,你對付別人你就啥也不是!胡玄卿鄙夷的看著我說道,好了,就交給我吧,明天你把她找來。

我鬆了口氣,點點頭,那就交給你了哦!

我突然又想起剛剛胡玄卿放在我嘴裏的那個紅色珠子,趕緊問他,你剛剛從嘴裏吐出來什麽東西放我嘴裏了?

狐丹。胡玄卿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張了張嘴,有點驚訝,狐丹不是藍色的嗎?!你這個怎麽是紅色的?

胡玄卿臉色一沉,冷冷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誰跟你說狐丹是藍色的?你還見過誰的狐丹?

我突然想起,上次胡九靈救我的事我並沒有跟胡玄卿說,我隻是跟他說是一個白仙救了我。

意識到自己的口誤,我表情開始有點不自然了起來,說話也磕磕巴巴起來,我,我還能見過誰的狐丹,我不過是看電視裏演的一般什麽靈丹啊,都是藍色的。

說完,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還衝著胡玄卿幹笑了幾聲,當時我的那個表情真的是笑比哭還難看。

我見他起了疑心,顯然我的這套說辭沒有什麽說服力,趕緊轉移話題,你以前不是說狐丹對於你來講就相當於心髒一樣重要嗎!你怎麽...

難道看著你去死嗎?胡玄卿翻了翻白眼說道。

對了,胡玄卿你為啥要讓我閉氣把自己憋死啊?我有點不理解的問道。

你體內有靈血精元,但是隻有在你死了它才能發揮出來,剛剛讓你閉氣詐死就是為了調出你體內的靈血精元,然後把泰莎從你身體裏逼出來,我才能製服她。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我體內有靈血精元的事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不過不知道靈血精元還有這麽高的靈力,能把泰莎傷成那樣震出來。

想來也不奇怪,我體內這東西如果不厲害,怎麽會有那麽多精怪惦記,胡玄卿一直和我牽扯也是為了靈血精元能助他提高修為。

想到這裏,心裏不免有些傷感,其實我真的很想問問,胡玄卿和我這樣糾纏不休,是不是就隻是為了借助我提高靈力修為?

但自從上次的事我已經心裏不再有期盼,自然不會問這些無聊的問題,我深深的懂得一個道理,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

我雲淡風輕的掩飾了自己的傷感,看了看胡玄卿,那我想辦法把周瑩約來,你準備怎麽勸說她啊?

胡玄卿歪了歪腦袋,雙手一攤,我也沒想好。不過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看來他心中應該已經有了打算,不過就是懶得與我說罷了,我沒有再細細追問。

給周四野打了個電話,你做好準備,你那一萬塊錢可能得還回去了。

八條!仙姑你稍等啊。周四野急忙忙的說道。

哎糊了糊了哈哈哈哈,清一色!

顯然周四野又在打麻將,我有的時候真的想不通,他這麽喜歡打麻將,為什麽要開個保仙堂,他應該去開一個麻將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