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野狐禪的東西,還敢拿來對付小爺我?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胡玄卿這一連串的動作,本就已經給周瑩看傻了,最後這一聲厲喝,徹底給她嚇呆了。
臉色慘白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有點懼怕的看向我,安寧,你,你到底什麽意思?
看著周瑩這個樣子我有點忍俊不禁,平時從來沒見過她這麽慫的樣子,這次胡玄卿真的把他震懾住了。
胡玄卿瞥了周瑩一眼,然後晃了晃手裏的那條佛牌,這是你的吧?
周瑩認出了胡玄卿手裏的九尾狐佛牌,點點頭,是,是。然後又搖搖頭,不是,不是。
胡玄卿立馬不耐煩起來,什麽一會是一會不是的!你在這跟我倆玩猜謎呢啊!
周瑩趕緊解釋道:這佛牌之前是我買來的,但是後來我把他賣給一個道長了。
你從誰那買的,打電話,聯係他。胡玄卿沒好氣的說道。
我在一旁聽的一愣,這就是胡玄卿所謂的辦法?我還以為他有什麽妙計呢,感情就是這麽直接了當的去說啊!那這...我也會啊!
周瑩也有點不理解,我為什麽要給他打電話啊,是你,還是你們也要買?
胡玄卿陰著臉,一步一步走向周瑩,聽不懂我說話嗎?
其實從周瑩進屋到現在,胡玄卿其實並沒有對她做什麽,可以說根本沒有碰過周瑩一個手指頭,可是胡玄卿周身的殺氣太強,尤其是這種陰鬱的表情,單是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周瑩被胡玄卿這個樣子都快嚇哭了,趕緊顫抖著手拿出手機,找了半天,撥過去一個號碼。
接通以後,周瑩看了看胡玄卿,小心翼翼的說道:接通了。
然後就看胡玄卿向周瑩身上一傾,就這麽附了她的身,然後就對著電話裏的那個牌商交代了一下,最後商量好把佛牌快遞回泰國,然後他送到廟上供奉起來。不過做這些額外要收一些費用,意思要五萬泰銖,大概也就是一萬塊人民幣。
胡玄卿自然不會考慮錢的問題,直接就應了下來,這件事也算是完美解決了。
胡玄卿從周瑩身上下來以後,周瑩眼神有點呆滯,緩了一會兒才開始明白事。
胡玄卿攬住我的肩膀,口氣十分冰冷的對著周瑩說道:看清楚了,這是我女人,老子以後再聽到你欺負她,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周瑩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安寧你們,你們欺負人,啊啊啊...
周瑩咧著大嘴,和剛才媚態盡顯的周瑩完全不是一個人,看她這樣我心裏其實說不出的痛快,但是我並沒有表現出來。
她剛哭了幾秒,胡玄卿一聲厲喝,憋回去!
周瑩被胡玄卿這一嗓子吼的,嚇了一激靈,剛剛還咧嘴大哭,瞬間就把嘴閉的嚴嚴實實,生怕控製不住自己哭出聲音。
身體還因為剛剛哭的太狠止不住的一抽噠,一抽噠的,那樣子滑稽的很。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我此時此刻真想捧著胡玄卿的臉狠狠的親一口。
滾。周瑩聽見胡玄卿嘴裏說出這個字,如獲大赦一般,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我家,跑的飛快!
胡玄卿,這就是你的辦法啊?我樂嗬嗬的問著他。
我不是說了嗎,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你看現在這結果不是很好嗎,你以為都得像你一樣,又演戲又整景,裝神弄鬼的才行啊。
胡玄卿現在這臭屁的樣子,要是他此時此刻是他的狐狸真身,那尾巴怕是要翹到天上去了吧。
不過事情能圓滿解決就行,至於周瑩,想必也不敢為了這事來找我麻煩了,和她關係本來就很惡劣,也不怕再撕破臉一回了。
但是我想到剛剛電話裏,那個牌商說把泰莎送到廟上供奉還需要一萬塊錢我就不免有點心塞。
雖然前段時間我賺了不少錢,但是大部分也都給我媽匯過去了,自己手上留的這些也剛剛夠維持日常生活。
我突然想起周四野,看來他那一萬塊錢這回真是能派上用場了。
拿起電話準備給他說一下,但是想了想,決定還是親自去找他一趟,這家夥讓他把吃進去的再吐出來,相當於要了他的命了。
來到保仙堂,意外的發現周四野並沒有再打牌,而是在給人看事。
我從來沒見過他給人看事,今天來的正好,我站在一邊默默的瞧著。
周四野麵前坐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女人,有點發福,但是麵容十分憔悴,從她淩亂的頭發就能看出來,她已經好久沒有打扮過了。
這女人臉上掛著淚痕,不知道是遇見了什麽難事,找到了周四野。
隻見周四野閉著眼,過了許久,突然開始渾身顫抖,就像是癲癇一樣。
突然眼睛一睜,眼裏的精光迸射,整個人看起來和平時我認識的那個周四野完全不一樣。
倒不是說容貌上,而是,氣場!
然後周四野開始點燃三根香煙,就這麽三根合在一起放在嘴裏,吧嗒吧嗒,吞雲吐霧了起來。
我微微有點驚訝,認識周四野這麽久從來沒見過他抽煙啊,更何況正常人哪有這麽抽煙的,這麽抽煙怕是人都要暈過去了。
我意識到,可能是周四野的仙家下來了,我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等著周四野這三根煙抽差不多了,開口一聲年邁老太太的的聲音,坐下之人可是為了家中病者前來?
這聲音,不單單是老太太的聲音,又尖又細聽起來極其刺耳,就像手指甲撓鐵的那種感覺,讓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那中年婦女聽周四野這麽問趕緊點頭,邊哭邊說,仙家好神通,我家老頭子得了白血病,醫院通知我把人接回家吧,沒必要治了,說我老頭子活不過一個月了。嗚嗚嗚嗚....仙家救救我老頭子吧!
原來是來瞧病的,可是白血病不屬於癔症,仙家能看虛病,還能瞧實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