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她喉間一哽,眼眶不知為何,莫名酸澀,她的眼睛緊緊地瞧著那幾個字,煙花易冷,朝華再難覓,那幾個字消失,絢爛的煙花落下....

接著,夜空中又是出現亮晶晶的出現絡繹不絕的無人機,他們在天空中形成了幾個字,尤為醒目。

—薑梔,嫁給我吧—

—紀庭生

那幾個字,落進了薑梔盈盈的眸色間,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心中有一股暖流在湧動,滿身滿心都充滿了溫情。

而宅院外的市中心街道早已經爆出各種驚訝聲!

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記錄,網絡的力量可以立馬讓這個消息衝上熱搜,霸屏榜首。

不遠處的門突然被打開,她轉身瞧過去,就見一身黑色西裝的紀庭生捧著一束梔子花緩緩地朝著她走來,他的臉上**漾著無比溫和的笑意,那深邃的眸色倒映著她的身影。

她愣了愣,也明白了什麽,有些哽咽,酸澀的情緒湧上心頭,抿起唇瓣看著他,下意識地抬步緩緩地走向他。

兩人麵對麵相視,千言萬語的情愫在此刻都難以用語言述說,她緩緩地接過他手中的梔子花卻瞧見有一個白色的絲絨盒子。

在她的注視下,紀庭生將那個盒子拿下來,緩緩地在她眼前打開,很漂亮耀眼的鑽戒。

薑梔抱著那束花,垂著眸看著那枚戒指,腦子好像一瞬間短路了,緊接著,他高大偉岸的身軀底下,他在她麵前單膝下跪了。

紀庭生看著他的眼睛深情有眷戀,語氣認真又嚴肅,緩緩道,“阿梔,你願意嫁給我嗎?”

薑梔愣愣地看著他,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紀庭生見她不應,心裏有些著急,輕輕地皺起眉頭,又是叫了她一聲,“阿梔。”

她猛地回神,深深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種經年深刻的愛戀在她心裏越散越開,她的嘴角止不住地揚起,“戒指好漂亮。”

說著,她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咧著嘴笑,聲音有些沙啞又哽咽,“我願意。”

她這輩子就隻想過要嫁給一個人,可是他們錯過了,她後悔自己的做法,更是對不起他,傷透了他的心,現在他們還能走到這一步,她的心裏很激動,很高興。

紀庭生眼眸間的欣喜激動湧現,拉過她的手,將戒指緩緩地戴入她的無名指。

那一刻,她蓄在眼眶裏的淚水順著流了下來,一直空****的手指忽然多了個戒指,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紀庭生拉著她的手緩緩地站起身,見她哭了,他心中一慌,伸出手溫柔地抹去她滑落的淚水,啞著聲,“怎麽哭了?”

她輕輕地抬眸看著他,她雖然流著淚但是卻笑得燦爛,輕輕地吸了吸酸澀的鼻子,“我是高興,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是。”他應聲,“早就安排好了,跟你求婚,等我答應我,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她緊緊地抿著唇,喉間哽咽不止,晶瑩剔透的雙眸瞧著他,她流著淚,紀庭生就給她擦去,他們眼神緊緊纏繞在一起,纏綿悱惻,愛戀難掩,看著對方,都笑了。

紀庭生牽起她的手,細細摩挲著她的指尖的戒指,有感而道,“這枚本該三年前就戴在你手上的戒指,終於等到了她的主人。”

薑梔眼眸一顫,腦袋昏沉沉的,但是好像也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她聲音有些低啞,輕聲地開口,“這枚戒指你三年前就準備好了?”

“嗯。”他點頭。

瞬間,薑梔心中好像被一股久違的情緒擊中,酸酸澀澀,麻麻酥酥的,她以為他是最近才去買的求婚戒,完全沒有想到在三年前他就打算了。

所以,他早已經打算過他們的未來。

她張了張顫抖的唇瓣,想要說些什麽卻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

紀庭生懂她,他了解她,知曉她,什麽都不必說,此刻他輕輕地俯身去吻她的唇瓣,呢喃細語,“薑小姐,做好成為紀太太的準備了嗎?”

他抬眸凝視著她,她的眼眶灼熱,心潮騰湧,那股被他掀起的浪花,泛起漣漪,幸福的熱淚止不住地湧了出來,她哽咽得難以開口,隻是連連點頭。

淚水滑下,落到嘴邊,她卻覺得鹹濕的淚水都是甜蜜的,她笑了。

紀庭生笑著,緩緩地吻去她的淚水,喃喃地叫著她,“紀太太...”

一遍又一遍,那是身份的轉變,是妻子的象征。

薑梔去回吻他,喊了一聲,“紀先生。”

就這麽三個字,雖然她之前也喊過,但是永不及此刻讓人心尖顫栗。

隨後,紀庭生牽著她走進屋內,燈光亮起,她瞧見了這間屋子內,滿滿的四麵都掛著她的照片,有他們大學時期的,有重逢到現在的,還有她小時候的,當時她有把自己從小到大沒遇見他之前的照片都給他看,沒想到他居然保存至今。

但是這些照片中,唯獨沒有他們分開的那三年。

他說,“那缺失的三年,我將用一生來彌補你。”

薑梔這一晚上的心情都因他幾番變化,激動得她有些語無倫次,“我...我不,我再也不想和你分開。”

紀庭生撫摸著她泛紅白嫩的臉頰,提醒她,“紀太太,你是再也不能離開。”

從此以後,他們永不分離,她會是他名正言順的紀太太。

“嗯!”她抿著唇,猛地點頭,隨後伸手去緊緊地抱住他,“我真的好高興。”

她的心情無法平靜下來,被他激起的浪花拍打不止,紀庭生摟著她的身子,微微笑著,“下周一是個好日子,我已經約了。”

紀庭生說了五個字,“我們去領證。”

薑梔驚了一下,吸了下鼻子,抬眸看著他,脫口而出,“這麽迅速?”

紀庭生輕輕地挑了挑眉梢,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寵溺又有些抱怨道,“紀太太,我已經等得夠久了,你這意思是還要我等嗎?”

“不,不是。”薑梔搖著頭,她當然願意了,她從未再奢侈的事情,居然臨近眼前,她又驚又喜,難以平複。

她問他,“但你又是什麽時候準備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