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回到京禾灣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是一步一步走回來的,在路上整個人跟個行屍走肉一樣,現在一雙腿都麻得不成樣子,酸得厲害

那塊蛋糕並沒有讓她的心情緩過來。

反而是胃裏很是想吐,讓她意想不到的是,紀庭生居然比她還早回來了。

她遠遠地瞧見他坐在沙發上的身影,內心的衝動,促使她很想要過去和他說她心裏的一切,她很想要有個聆聽傾訴的對象。

可是她最終沒有踏步過去,有哪個秘書可以和他肆無忌憚地傾訴呢!

她得擺正自己的身份。

她正準備離開,他寒涼的聲音響起,“回來了看不見我嗎?”

薑梔的腳步頓住,隨之緩緩地走過去,聲音特別小地喊了一聲,“紀總。”

紀庭生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看她,已經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情緒低沉,她一點都不會隱藏自己的所有,都是在表麵,都不用思考,一眼看透。

今天她在醫院的事情,紀庭生已經全部知道了。

除了生氣以外,還有心疼。

為什麽都不告訴他,難道和他開口說話就那麽難嗎?

回來了也不和他打招呼,還要他開口,為什麽她還是那麽敏感脆弱,一下子就可以被打回原形。

那他之前所做都算得了什麽!

他們的分手究竟是她父親逼她過多,還是她自己內心所想。

為什麽要排斥他的親密?

她不是薑家的女兒,這麽大的事情,她自己憋在心裏,回來了可以一句都不和他說,可以轉身就走。

扛嘛,紀庭生倒要看看,她自己一個人扛可以扛到什麽時候!

麵對他探視的眼神,薑梔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作態,她張了張嘴,紀庭生以為她要將事情都告訴他,結果開口卻是道,“要不然,我還是搬出去住吧!”

既然是老板和秘書,住在同一屋簷下似乎也是不妥的,要擺正自己的身份就要擺正到底。

紀庭生聽著,一張臉瞬間陰沉下來了,連周身的氣息都變得危險陰鷙。

薑梔呼吸一滯,心裏慌亂地直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有些害怕....

看著她的動作,紀庭生更是被氣笑了,他還以為她要把事情和他說,不必憋在心裏,結果到頭來給他憋出了這麽一句沒用的話。

搬出去住?

她想的美!

紀庭生原本還沒有想那麽快對她下手段,但是奈何她實在是需要治!

他緩緩地站起身,那高大的身軀,壓迫感傾瀉而來,薑梔慌亂得整個人都在輕輕顫抖,隻覺得心都抖到了一處。

連唇瓣亦是如此。

他眼眸深燃,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風暴,低沉的嗓音中壓著怒氣,“薑梔,你太不聽話了!”

她連忙搖了搖頭,她沒有不聽話,她隻是...隻是想要搬出去住。

隻是不想要和他是那種關係,她心裏不願意,她也不想惹他生氣。

她不想的,可是她也不能和他傾訴,搬出去住,她自己可以顧好自己,承受的一切,都不會有人知道。

她自己默默扛著就好了。

紀庭生神色冷峻,一顆心七上八下無法穩定,他一把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身前拉。

薑梔猝不及防,身體已然和他貼緊,她能夠感受到他的怒氣,風雨欲來,她真的害怕,害怕他生氣。

早知道,不應該突然和他提出來的。

他緊緊地拽著她的手腕,眉峰蹙起,眼神陰狠低沉,“早知道你的心思,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對你客氣!”

“薑梔,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說完,他便是拽著她往她的房間走去。

“紀庭生...”她麵色慌亂地叫著他,手腕被他拽得生疼,傭人們見這一幕,是一個眼神,一個句話都不敢多看多言。

紀庭生把她帶進了房間,一把甩在了**,又去反手將門給鎖了。

薑梔頭昏腦漲的,剛從**坐起來,便是看到他已經開始把領帶扯掉,骨節分明的指尖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紐扣。

那股子意思已經很明顯,她的心都顫抖得整個人無法冷靜,便是想著要跑,現在的他根本惹不起。

他已經朝她逼近,薑梔便是爬到床的另一邊要下去,腳腕被他抓住,一把拖了回來。

隨之,他**著上身的身軀已經頃刻間壓了下來,她整個人被控製在他的領地裏。

薑梔驚恐地看著他,聲線顫抖,“你...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不想和你說了,薑梔,你欠我的,你必須要還我。”

“不行...我們不可以...”她伸手去推搡著他,她不想,不想要那種關係。

紀庭生一把抓住了她的兩隻手高舉過頭頂,她傻眼般地看著她,眼神裏全是無措。

他陰狠狠地低聲怒吼,“你要搬出去,就是要離開我,我絕對不會允許,你想都別想!”

“那我不搬了,我不搬了...”她趕忙服軟,現在的他在氣頭上,她真的承受不住。

紀庭生對她的話置之不理,他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嘛,當年我就是太尊重你的意願,放你去過你認為幸福的生活,所以最終同意分手,但這三年裏,每一夜我都在後悔,我當時就應該強製一點,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放手,你當時還小,你想要錢,想要好的生活,我應該告訴你,這些我都能給你。”

“我揭穿了葉氏的財務問題,我把葉明川弄進去,幫你離婚,你以為我真的隻是圖你做我的秘書嗎?”

“我圖的是你這個人,是你薑梔!”

紀庭生實在是不想再裝了,再這樣下去,她隻會離他越來越遠,強製的手段並沒有什麽不好,反正他會養著她,她要什麽他都會給,他們是對方的初戀,她本就是屬於他的。

她的意願都是錯的,她根本一點都不在乎他的感受,那就讓他來決定她所有的一切。

薑梔聽到他的一番話,腦子裏嗡嗡地叫,他說當年他後悔同意分手了,他能幫她這麽多,他圖的是她這個人....

是她傻傻的,以為真的是當秘書來償還。

如果他身邊沒有那位沈小姐,可能她真的很妥協,她會毫不猶豫地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不能,能夠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不是她薑梔。

她搖著頭,“不,紀庭生,你不要這樣,我們是不可以的!”

“哪裏不可以,我說可以就可以!”紀庭生的嗓音帶著強勢,薑梔說什麽他都不想再聽。

她總是說些他不愛聽的話,讓他的怒氣更加強烈。

紀庭生暴戾地伸手去撕開她的裙擺,薑梔被他壓製得是動都動不了一點,如一隻無力軟弱的羔羊任由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