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半推半就的,到後麵直接被他吻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任由他宰割了,如果不是要吃晚飯,恐怕就刹不住車了。
紀庭生抱著她下樓去吃了晚飯,現在她的右腿都是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他請了這方麵的專家來給她看,因為一開始就沒有治好,落下的毛病現在想要治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需要做手術,先用古老的方式針灸來試試,注意下肢的保暖,最好是在每晚睡前能夠按摩一下。
為此,紀庭生去跟著醫生學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於是白天有人來給她針灸,晚上睡前,他會將她的右腿抬到腳上,給她按摩促進血液循環。
她現在大部分的時間就是癱在**了,有時下床活動一下,全身都穿得非常暖和,不能受一點風寒,紀庭生甚至連門都不讓她出去。
京城已經下雪了,白雪紛紛間,她隻能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落雪,心裏其實玩心很大,很想要出去玩,但是不可以。
今晚,紀庭生回來的沒有平時早,許是有事情需要處理,她便是自己吃了晚飯,但是他在九點多的時候回來了,洗完澡,上了床以後便是給她按摩。
她享受著他的好,眼睛落在他的身上是一刻都不想移開,心裏甜蜜蜜的。
紀庭生的手法很好,是花了心思去認真學的。
他抬眸看她,就見她盯著他看,嘴角不由地扯了一下,“是不是覺得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
“嗯..”她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後起身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你最好了。”
這個吻親得他心花怒放,“算你是有良心的。”
薑梔抿著唇瓣笑著,隨後提起,“我都針灸半個月了,也很聽話沒出門,沒有受涼,那麽苦的中藥也喝著,你又每晚給我按摩,可是我還是會時不時感到痛和抽搐。”
紀庭生寬慰她,“這治療是需要時間的,短短半月而已,效果自然是不會明顯,沒事,我們慢慢來。”
“嗯...”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忽然與她道,“阿梔,把腿治好,就可以去做你該做的事情了。”
薑梔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此時此刻,她輕輕地,“嗯..”了一聲,如果可以,她會想要重新跳舞,當年退出到腿受傷,她心裏的遺憾從來沒有褪去。
所以現在,他都知道了,還找了醫生給她治腿,他也一直都在鼓勵著她,安慰著她,所以她會努力,配合治療,努力好起來,也不想讓他感到失望。
現在身邊有了他,如果能夠重新回到舞台,那她此生也就沒有什麽遺憾了。
按完了以後,紀庭生讓她先睡,他還有工作沒有處理完。
薑梔拉住他的手,“那你別弄太晚了,早點回來休息。”
“好。”說完他便是把人拉到懷裏吻了吻,這才去了書房。
薑梔現在每天也會做一些醫生交代的運動,她感覺自己的腿好像是有點力氣回來了,不會再軟成一片了,算是初有效果,她心裏很高興。
但是她已經一個月都沒有出門了,其實已經憋得有些煩躁了。
她本來是想要和紀庭生商量一下,讓她出門透口氣吧,但是她還沒說,他便是告訴她,明天和他去出趟差。
因為他也知道,其實她真的要悶壞了。
薑梔得知這個消息,瞬間就興奮起來了,隻不過她沒有想到,她出門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被包得跟個粽子一樣。
走起路來都有些笨重,因為她不能受一點涼,而且紀庭生會帶著她出差的地方,還是氣候比較暖的。
飛機上,她靠在他的懷裏,看著窗外的雲端,感覺身心都好滿足。
紀庭生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頰,隻覺得手感真不錯,軟軟嫩嫩的,還有肉。
薑梔伸手將他的手拿開,聲音軟軟糯糯的,“討厭。”
他怎麽老是喜歡捏她的臉頰。
“阿梔的臉好軟。”他說著就是低頭香了她一口。
她抿著唇瓣神情羞澀,隨後緩了個姿勢靠在他懷裏,手輕輕地去撥動他的領帶,“我們這次去月城怎麽安排呀?”
她嘟囔著,“我真的悶壞了。”
紀庭生道,“有一場珠寶拍賣會,我們去給你的衣帽間添添新色。”
“啊?”薑梔一聽便是搖了搖頭,“肯定很貴。”
“貴怕什麽?隻要阿梔開心就好。”
她抬眸看向他,眼睫毛輕輕顫了顫,“紀先生,你真的好大手筆啊!”
紀庭生笑了笑,“所以你是不是應該給個感謝吻?”
薑梔眼眸流轉,還未有動作。
他繼而道,“很劃算的。”
她抿唇笑了笑,偏是不合他意,倒是和他說起窗外的雲朵真好看。
紀庭生瞧著她就是故意的,掰過她的臉就是狠狠地親了一口。
她愣了愣,隨後倒是還主動去親了一下他,他這才心滿意足。
到酒店後已經是傍晚了,紀庭生晚上有個會,給她安排好了餐就去開會了。
換了一個地方,薑梔整個人都很有新鮮勁,吃完了美食以後,便窩在寬大的沙發裏看泡沫劇,看著看著眼皮就開始打架了,漸漸地昏睡過去。
紀庭生是淩晨回來的,一回來就是看見沙發上窩著的那一團,他眉心不由得皺起,怎麽連個毯子都不蓋!
他走了過去,將人從沙發上抱到了臥室,薑梔其實沒有睡太熟,潛意識是想要等著他回來的,能夠感受到自己被人抱著,便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輕聲道,“你回來啦?”
紀庭生將她放到了**,“怎麽在沙發上睡著了?連個毯子都不蓋!”
“我是想著邊看劇邊等你回來,結果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現在幾點啦?”
紀庭生給她將被子蓋好,生怕她著涼,其實屋裏開了很足的暖氣。
他道,“已經淩晨了。”
“怎麽忙這麽晚啊?”薑梔心疼起來,又是趕忙問道,“你吃飯了嗎?”
見他沒說話,她一驚,“不會沒吃吧!”
紀庭生便道,“吃了。”
“騙人。”她立馬從**起來,“你肯定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