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條短信的瞬間,可以說我被短信裏麵的內容震撼到了,張懷這家夥難不成為了給他老子求情,這種爛招數都用上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是有些高看張懷了。
‘你完全沒必要這樣,你爸這事兒做的多過分你比我清楚,要是沒別的事,就不要發信息了。’
我給張懷回道,我短信剛發出去,手機就震動起來,張懷這條短信顯然是剛剛就在編輯。
‘你娘的棺材是不是出問題了?一個正常死了將近20年的人會出問題嗎?帶腦子想想,我爸所做的一切,是在救人,這是最後一條短信,你要是信,就來找我,不信就算了,老橋旁邊。’
看著張懷的短信,我的心中可以說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一時間根本無法平靜下來,要要知道,我娘棺材出問題這事兒,當時可沒有任何人看到。
也就是我,三公還有我爸在場,這件事情,張懷這家夥是怎麽知道的?
難不成他所說的我娘的死有隱情這件事情,是真的?
我十九了,我娘死了也十九年,正如張懷所說,一個正常死了十九年的人,屍體早就腐爛的隻剩下一堆白骨,但是我娘的棺材裏麵,今天早上的那種動靜,讓我整個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最終,我選擇了去見張懷,不管這家夥想要告訴我什麽,我去了才知道。
就在我準備動身出門的時候,褲兜裏麵的電話再次響起。
是張懷發來的短信。
‘對了,如果你要來,別讓你爸知道是來找我的。’
這是短信的內容,我看著手機屏幕眉頭緊皺起來,這家夥到底是在玩兒什麽花樣?要我過去找他,現在又要我瞞著我爸去找他。
我看了一眼燈油,還是滿的,就去給我爸說我出去一趟,我爸沒有多問我,出門之後,我照著老橋的位置趕去。
老橋就是我們村子出村的必經之路,說起來這座老橋似乎有些年頭了,橋下麵是一條十來米寬的河流,這條小河流是從村子外麵的那條大支流分叉出來的。
我們小時候喜歡去下麵乘涼,還有洗澡什麽的。
所以張懷才約我在這下麵見麵。
到了老橋,我順著小路下去之後,看到張懷正在橋下麵蹲著抽煙,看到我過來張懷連忙遞了一支煙給我。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抽。
本身我就沒有煙癮,高中裏麵的室友難免有煙鬼,有時候也會抽一支,我看著張懷,問他短信裏麵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聽到我的話,張懷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而後看著我出聲。
“我爸挖你娘的墳,是逼不得已的,你知不知道,要是讓你娘繼續待在那地方,要不了多久,整個村子都要遭殃。”
張懷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出聲,聽到張懷的話,我心中一愣,讓他把話說明白點兒的,這樣弄的我不明不白的。
“你知不知道,你娘是被養在墳裏的?”
張懷看了看四周,而後又對著我問道,聞言,我一把上去就抓住張懷的衣領:“你他娘的最好別瞎說,你在說些什麽玩意兒你知道嗎?”
張懷其實本身身體是比我魁梧的,但是被我抓住後,這家夥卻沒有還手,不然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他嘴角泛起一抹淡笑,看著我出聲:“我知道你不信,也很難接受,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娘的棺材在你家肯定出問題了,這也是我爸告訴我的。”
說完,我看都張懷在他的身上摸索著什麽片刻之後,一張烏黑的木牌被他摸了出來,我看到這烏黑的木牌子上麵,有著一道極為詭異的符文,看起來竟然給人心中一種極為不安的感覺。
“給你看看!”
就在我心中好奇這是什麽玩意兒的時候,張懷一下子將那木牌朝著我丟過來。
我摸到那木牌的瞬間,整個人感覺到渾身都是一陣冰涼,那種冰涼的感覺便是從我的手掌之中傳來的,正是我手裏麵的那木牌。
“這是什麽東西?”
我拿著這木牌,看向麵前的張懷,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玩意兒,但是在我摸到這東西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這並不是什麽好東西。
張懷笑了笑,然後看著我說道:“是不是覺得這玩意兒很邪性?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但我爸告訴我,這東西是從你娘的墳裏麵挖出來的,一共七塊,分布在你娘棺材四周。”
聽到張懷這番話,我整個人如遭重擊一樣的愣在原地,這東西竟然是從我娘的墳坑裏麵挖出來的?
正如張懷所說的,這玩意兒雖然我並不知道是什麽,但我能感覺到,這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隨後,我看向身前的張懷,問道:“那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娘的墳有問題的?”
張懷便告訴我,說我娘那塊地怎麽說都是他家的,這幾年他家運氣不是很好,就找人算,那人就告訴張鐵柱,說他們家地裏麵有座墳不對。
算來算去,也就是我娘的那所墳,張鐵柱中途還找這個先生來確認過,最終確定,那所墳有問題。
那先生當時就說了,墳要是挖開,裏麵絕對有問題。
起初的張鐵柱就找我爺爺商量這件事情,但是我爺爺打死不同意,我爺爺的威望不是開玩笑的,導致張鐵柱不敢亂來。
也的確是因為我爺爺突然走了,張鐵柱才去挖我娘的墳,而正如那先生所說,墳裏麵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很大。
說完這一切之後,張懷便是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你娘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我知道你爺爺和你爸對你不錯,但是長生,你要知道,你可並不是他們親生的。”
張懷繼續出聲,我並不是我爺爺他們親生的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麽秘密,我並不奇怪,但是這件事情和是不是親生的,真的有關係嗎?
“可是這又能代表什麽?”
我盯著張懷,我爸和我爺爺養了我近20年,我難道就因為外人一句話就要質疑他們?更何況現在我爺爺已經走了。
家裏麵就剩下我和我爸,我爸的腦子還不算靈光,我能對不起我爸嗎?
“反正我能告訴你的就是這些,我爸平日裏在村子裏並不是一個惡人你應該知道,他會平白無故去挖你娘的墳嗎?”
“還有,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整個村子都知道的秘密,關於你爺爺家的。”
這次,張懷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隨後看著我出聲。
我盯著張懷,並沒有回話,這家夥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在挑撥我對爺爺還有我爸的感情和信任,他真的隻是為了來告訴我這些這麽簡單嗎?
“你說!”
不過我還是看著張懷,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家夥還能編出一些什麽花樣來。
隨後,張懷看著我,沉聲道:“聽說,你爺爺他們家,一直都是一脈單傳,而且女性都是難產死的,沒有一個能幸免,這件事情說出來你相信嗎?”
張懷自己都是有些難以置信的出聲,隨後,張懷告訴我,說前麵幾輩的人都知道,我爺爺他們這一家,全部都是一脈單傳。
而且孩子生出來,娘都死了,沒有一個能幸免。
比如,當初我老祖婆(爺爺的娘)生我爺爺的時候,也死了,我奶奶在生我爸的時候,也是難產死的。
甚至到了我爸這一輩,我爸的腦子還不靈光,連媳婦兒都娶不到。
聽說當年我爺爺可是到處找人,花錢買都行,就像給我爸找個媳婦兒。
當張懷說完之後,我整個人則是陷入了一陣混亂的沉思之中,因為張懷所說的這些,我也在村子裏的傳言聽到過,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