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你今晚真的還在這裏過夜嗎?”不知道是怕被綁,還是之前的睡袍沾了太多需要清洗的汙漬,陳雅潔今天洗澡之後出來穿著的換成了一件小吊帶睡裙,她一邊吹頭發,一邊望著浦傑很認真地說,“會不會不太好啊?”

“這有什麽不好的?”浦傑是先洗完的,這會兒已經有閑情逸致側躺在**托著臉頰欣賞出水芙蓉的嬌嫩身姿,“你不喜歡啊?”

“不不不,我……我喜歡。我可高興呢。”陳雅潔趕忙搖頭,但眼神還是有點擔憂的樣子,“我就是……就是覺得你在這裏過夜多了,會不會有點……有點新人笑,舊人哭的感覺啊?”

“你就是新人,之前那幾次你也沒少哭啊。”浦傑故意逗她,笑眯眯地說道。

“我是舒服得啊。那怎麽能算哭,那就是生理性流淚。”她撅著嘴抬了句杠,很不忿的樣子。

“不是疼得?”

“才不是。”

“不疼?”

“疼……”她咕噥道,“可是舒服嘛,就是舒服得想掉淚。”

說到這兒,她把吹風機放到床頭,一轉身上床,擺出一個可愛的鴨子坐,眨著閃亮而不掩飾欲望的大眼睛,充滿期待地說:“大哥,我頭發幹了。”

他看了眼時間,如果陳雅潔的戰鬥力今天還是不打折扣的話,那還真是需要抓緊開始才行。

一把把她摟到懷裏,他笑著沉聲道:“那,哪兒濕了?”

她紅著臉,一頭鑽進他懷裏,“才沒有。”

“真沒有?”

“不信……不信你摸摸。”

“嗯……騙人。”

撒謊的孩子要說對不起。

於是,陳雅潔就用她的方式,好好地“說”了七八遍對不起。

果然,這種針對小孩子的專用體罰,在她身上,已經完全被愉悅取代了原本的結果。

看了一眼**那兩條嶄新的枕巾,浦傑想了想,決定嚐試一下,如果把左手左腳、右手右腳分組固定到一起,會是什麽樣子……

這一晚,浦傑決定了幾件事。

買個帶鎖的床頭櫃。

買至少四副不傷皮膚的情趣手銬。

買幾條柔軟不傷身的繩子。

買點電動小玩具。

買台電腦放這邊辦公寫作——因為他可以確定,他在這邊的時候,陳雅潔不會再有睡覺輕的毛病了。

不過他可用的時間也並不多,這一晚的活動以陳雅潔酣然入睡結束的時候,又已經接近淩晨三點。

不再有內部疼痛困擾的她,展現出了驚人的適應性,和堪稱銷魂的美妙反饋。

在她的身上時,浦傑甚至都會有種激動的錯覺,好像他不管對她做什麽,都能被她轉化為強烈的愉悅,以近似**的抓握,間接反饋給他。

真是個容易讓男人沉迷的尤物。嗯……不過可能僅限於他這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