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不愧是哈布拉奇花大價錢為浦傑準備的禮物。

在這樣突然而粗暴的侵犯中,她仍能很快想起自己的角色定位,忍痛迎合。

對浦傑來說,這一步邁出之後,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刺破了一個他此前一直小心翼翼維持的,自我欺騙的謊言。

他一直告訴自己,兩情相悅才會感到愉快,單純的生理發泄,根本不值得去享受。

可真正的答案,就在今晚浮現。

薇拉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她是從十歲就被買下,訓練了八年的高級玩物,她即使是第一次被侵入,依然懂得如何運用自己的肌肉,調整自己的姿勢,來讓男人感受到最大限度的快樂。

她就像是條棕紅色的蛇,很快就從最初的冬眠中醒來,緊緊地纏繞住他,壓榨、吸吮那熾烈的溫度。

他不得不承認,他很愉悅。

她的身體,她的手,她豐潤的嘴唇,都是專業討好男人的利器,不過第二回合,她就變成了負責費力的那一個。

這一夜的狂歡,正如哈布拉奇所說,讓他徹底鬆弛了下來。

等到精疲力竭的薇拉癱在軟**酣然入夢,浦傑緩緩離開床,去衝了個澡。之後,他坐回到陽台的躺椅上,小口啜飲著新開的卡莎薩,直到倦意襲來,沉沉睡去。

哈布拉奇的安排,從第二天清晨開始。

簡單吃過早餐後,浦傑坐上了哈布拉奇的私人直升機,跟著一個槍械教練去了附近的一家靶場。

“我的兄弟,你不光要學會開槍,學會瞄準,最重要的是,你要學會下定決心。”哈布拉奇拿起沉甸甸的手槍遞到浦傑的手裏,“看著靶子的時候,別把那東西當成靶子,而是把它當成你的敵人。別把它想象成蘇,你要把它想象成你並不認識的陌生人,但他們拿了蘇的錢,準備殺你,所以,你隻能殺了他們。”

“我並不是你想得那麽老實。”浦傑抬起手臂,回想著最近窺探中學會的一些技巧,瞄準了靶子的頭,“我曾經距離親手殺人,也就隻有一步之遙而已。”

最後那句話他說得很慢,每一個單詞都伴隨著一發子彈,所有子彈都集中在人形靶的上半部,六發中二,皆打在頭上。

“很好。那最好不過。”哈布拉奇自己也拿起一把搶,戴上護耳,射了兩發就沒什麽興致地放下,“兄弟,我建議你保護好自己的耳朵,我去外麵等你。之後幾天,每天上午,你都要來這裏練五百發子彈,我希望出發前,你能讓剛才那六發子彈都集中在靶子的腦門上。”

那位教練走過來,拿起一個大號護耳遞給他,很嚴肅地說:“先生,請記住,不要再隨意開槍。在這裏,請聽我的指揮。你手中的是一件危險的兵器,而不是孩子的玩具。”

浦傑深吸口氣,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大約三小時後,今天的課程結束了。

浦傑揉著稍微有些發麻的手腕,走到外麵。哈布拉奇似乎正在處理一些公事,看到他出來,才扣上筆記本電腦,遞給助手,笑著問:“今天最後十發的成績如何?”

“還不錯,九發命中,三發正中眉心。”浦傑用食指在自己的眉毛中央點了一下,麵頰緊繃,“教練說我的進步很快,算是個天才。”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你在各方麵都會是個天才。”

坐穩在直升機裏後,哈布拉奇大聲告訴他:“下午會有一個好手到這裏來,他是柔術專家,還當過特種兵,他不會跟著你去做犯法的事情,但他能教給你如何用自己的身體當成武器殺死所有想對你犯法的人。你的好體格,肯定會讓他眼前一亮的,對吧?”

浦傑捏了捏拳頭,咬牙道:“是的。”

午飯後簡單休息了一個小時,浦傑就見到了哈布拉奇找來的另一位教練,弗雷迪奧·若澤·格雷斯。

這位比浦傑隻大一歲的專家,輕而易舉就向他展現出了一個曾經靠馬甲也沒有接觸過的世界。

他不僅要學習更加專業的格鬥技巧,還要學習如何第一時間破壞對手的關節,襲擊對手的要害,學習如何徒手最快殺死一個人,如何徒手最快讓一個人不死但是失去意識。

正如哈布拉奇所說,他正在學習如何讓自己變成一部殺人機器。

氣喘籲籲的一下午過去,這一天的訓練安排,就算是正式結束。

入夜後,又有一場派對在等著浦傑。

可他已經沒什麽興趣,吃飽之後,他的身體就在渴望另一種釋放。

於是,他在發送完報平安的視頻後,就快步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沒有見到薇拉。

穿著透明睡裙躺在**看時尚雜誌的,是一個金發碧眼豐滿火辣的陌生女郎。

他想問薇拉在哪兒,但準備開口的時候,又發現這問題毫無意義。

隻猶豫了幾秒,他就大步走過去,把那個高級應招女郎狠狠壓在了身下。

下一天,訓練重複,隻是浦傑回到臥室時,看到的新麵孔變成了三個。

他沒有多說什麽,默默走過去,打開了一瓶卡莎薩,微笑著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在三張喝酒的嘴巴中,開始了今晚的放縱。

單純的肉體摩擦,似乎……也沒什麽不好。

不過之後的清晨,在早飯的餐桌上,浦傑還是忍不住問起了薇拉。

哈布拉奇笑著回答:“我的兄弟,你雖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不會是最後一個,她是高級娼婦,你應該知道的。雖然她還沒走,但我認為你不適合和她再見麵了。”

咽下嘴裏的肉,浦傑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角的油,點頭道:“那麽,今晚請給我準備五個。”

他沒有問其他的事情,比如哈布拉奇到底在安排什麽。他隻是專注的投入到訓練中,學會一樣樣殺人技巧,讓渾身的肌肉不斷地重複著緊繃、鬆弛的循環。

他以為,這將是這一周的全部。

可又一個早晨,當他從五個女人的身上爬起來,洗把臉準備繼續新的一天時,哈布拉奇卻派人來急匆匆把他叫去了辦公室。

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後,哈布拉奇有些陰鬱地摁滅手裏的雪茄,啞聲道:“我的兄弟,我很抱歉的通知你,我的努力……最後還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