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陳雅潔的激動情緒,浦傑沒再多問,而是拿起其他玩具,用比較有效地方式岔開了話題,讓她再也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直到徹底酥軟在縱橫交錯的繩索之中。

被他抱進浴缸洗掉身上的各種痕跡,躺在**任他按摩著四肢的紅色印痕活血的時候,她抱著軟綿綿的枕頭,輕聲說:“大哥,你……對我姐是什麽想法啊?”

“半個大姨子咯。”浦傑想了想,覺得沒什麽好撒謊的,就照實表態,“覺得她日子不好過,挺可憐的,工作上我已經盡可能照顧她了,之前的簡曆並不好看,這不是也當上傑耀的財務主管了,一個月小一萬基本工資,拉拉雜雜各種補貼獎金算下來,比你收入都高了。我這是看你麵子,不過……是不是她誤會什麽了啊?”

“她知道。”陳雅潔把臉埋進了枕頭裏,聲音就顯得頗為發悶,“她知道你是因為我才照顧她的,所以……才跑來求我了。大哥,你……對她有意思嗎?”

浦傑想了想,比較誠實地說:“硬要找個吸引我的點的話,大概就隻有她是你親姐姐這一項了。”

陳雅潔紅紅的屁股扭了一下,側臉斜瞄著他,小聲問:“那她當年相親拒絕你的事兒呢?”

“那難道還能算加分項嗎?”浦傑笑了起來,心裏說道,而且我也早找回場子了,算算比例,差不多已經是滴水之仇開水廠來還賬的程度。

“哦……”她輕輕哼了一聲,拿過床頭的清涼膏,抹在容易被看到的手腕上,明天還要上班,基金會隨著工作任務變大已經有八個年輕員工,她也變得謹慎了許多。

浦傑抓起她腳丫親了一下,躺倒拉高被子,笑道:“我還沒問你呢,這事兒……你哭什麽?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不願意,你姐還能不尊重你的意思麽?她就是真不尊重,我也不是個假人,她還能想要就把我搬自己家裏去啊。”

“我就是心裏難受,我難受的時候喜歡偷偷一個人哭會兒,解壓,挺管用的。”她吸了吸鼻子,小聲說,“大哥,你還沒表態呢,我姐,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我覺得我說得挺明顯的了啊。”他湊近一些,在她耳邊輕聲道,“她對我來說,最大的吸引力就是你親姐姐這個身份,所以,你願意我就沒意見,你不願意,你直接拒絕她就行,應該用不到我開口吧?”

趕在陳雅潔說話之前,他又道:“雅潔,你可別打主意讓我來唱白臉,你要是跟你姐說行,她跟我一個公司,有的是機會纏著我,她都拉下臉到這份兒上了,你讓我怎麽幫她打消念頭?開除她?”

“別……”陳雅潔趕忙表態保住姐姐的飯碗,側身縮進被窩裏浦傑的懷中,小手在他精壯的肌肉線條上來回摸索,“那……還是我去跟她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