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變成了一個很喜歡挑戰的男人。

3號從東涵機場出發的時候,除了本就打算跟著他走的陳家姐妹、傅依依、夢野愛子之外,他還帶上了白拿了一陣工資這次必須跟去做飯的賀佳,和被他直接代為請長假拐上飛機的畢雪。

當然,固定機組服務人員馮薇依舊隨行。

連畢雪都不知道為什麽浦傑突然冒出了這個主意,但她被疼痛和遠比疼痛更強烈的歡愉榨幹了精力,到機艙看見竟然有床,就直接滾上去抱住軟綿綿的枕頭睡著了。

而且她路上用疑惑的眼神詢問了很多次,卻被他視而不見忽略掉了。

浦傑不是故意想要忽略,而是他不好開口解釋原因。

他總不能直接說,自己就是想多把她嘿嘿嘿幾次挑戰一下看看到底什麽時候能讓她響亮地叫出聲來吧?

說真的,女孩子,尤其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皺起眉頭咬著嘴唇死活不願意發出聲音但忍得非常辛苦的模樣絕對是非常誘人的畫麵,那忍不住從鼻腔後部流出來的哼唧聲,也和天籟一樣悅耳。

問題是,如果在最激動最快樂的時候還是隻發出了類似的聲音,不過是音調略略拔高了一些,那就會讓男人懷疑自己是不是辦事不力。

尤其是浦傑這樣的男人,失神難耐的各種呻吟聽了不知道多少,尖的細的高的低的愛喘的愛喊的甚至連薩昂娜那樣激動到會唱兩句死亡金屬的都體驗過。

冷不丁遇上一個潮起潮落表現沒太大差別的,他肯定覺得還有挑戰空間,多半是她還不夠舒服快活。

於是,就給帶來隨行了。

為了避免畢雪在那邊無聊,他還在機場書店現買了一大包書,這次給畢雪安排的日程,基本上除了看書就是“日”程。

反正方、孟都掛了免戰牌,他多帶個幫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別人都沒說什麽,隻是在飛機上陪著跟兩個頭一次坐飛機的小女孩嬉鬧玩耍,就是傅依依這張嘴巴忍不住,在浦傑身邊晃了幾次,終於忍不住坐下,小聲問:“浦總,昨天去給畢雪過生日了?”

“嗯,你裝什麽傻。”浦傑抬手拍了一下她的頭,“就是我沒跟你打過招呼,你看畢雪今天走路的樣子看不出來啊?”

“就是看出來才問的嘛……”傅依依蹭近了點,聲音也壓低了些,“她……是不是跟愛子一樣,是那個什麽……唔……名器啊?”

“不是啊,就是一般人的結構,怎麽這麽問?”浦傑笑著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怎麽知道愛子的?”

“愛子人好,我聊著就聊到了啊。”傅依依毫不臉紅地說,“哎呀,我們女孩子私下聊得東西也很放得開的嘛。浦總,那……她既然不是多特殊,你怎麽專門從鄭總那兒請假把她帶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