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超的問題。”方彤彤說到這兒也有些臉紅,畢竟那不是她的男人,“裴冬想讓他改改,可是……沒法說。實在是急得沒招了,就找堂姐商量,裴樂一個黃花大閨女,哪兒知道該怎麽辦,拽住薛安就商量。然後……然後就找到我了。”

浦傑一愣,想了想,小聲說:“是他倆……**的事?不會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吧?薛超……不行了?”

方彤彤撲哧笑了出來,抬手拍了他一下,“我來時候就想,跟你說你準猜不行了,你們男人是不是就知道在乎行不行啊?”

“那是什麽?薛超……”浦傑轉了轉眼珠,猜測說,“出軌了?”

“你當都跟你一樣啊,嘴饞到吃遍天。”

“行了別讓我猜了,告訴我吧,不然一會兒飯菜都吃不上熱乎的了。”

方彤彤笑著歎了口氣,拉近他湊過去到耳邊說:“裴冬受不了薛超的避孕方式了。”

“哈啊?”浦傑趕忙扭過身,頗為認真地說,“這可就是裴冬不對了,他倆剛出了那麽一檔子事,千辛萬苦才遮掩住,還傷了一回心,現在薛超知道安全行為的重要性,她怎麽還不幹了?”

方彤彤笑吟吟拉著他的手說:“那你說,正常的安全行為該怎麽做啊。”

“要麽套,要麽藥唄。藥的話裴冬需要定期吃,被家裏發現不太好。還是用套最合適。”

“那你猜薛超怎麽做的?”

浦傑一愣,皺眉道:“他不會相信了什麽偏方,或者覺得體外就夠可靠吧?”

方彤彤搖了搖頭,“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我不知道這話轉了幾手之後有沒有偏差,反正按我聽來的,裴冬抱怨的說法,薛超現在給她買了最好的副作用最小的幾百塊一盒的進口藥,然後,每次和她在一起,還要用套,還要體外,完事還得拉著裴冬去浴室親自替她裏外洗幹淨,再讓她站著幫她按摩腰。哦對,事後他還會讓裴冬喝一大杯可樂,看來謠言也信著呢。”

浦傑聽得目瞪口呆,“他……他這是魔怔了嗎?”

“裴冬抗議了,可薛超堅持認為自己身體這麽好,那玩意的活性肯定也好,必須多重殺傷全方麵封死,絕不放過一條漏網蝌蚪才能保護好裴冬的身體。”方彤彤捂著嘴笑了兩聲,“你說這事兒,我們誰能去開這個口啊,不是隻能來找你麽。”

浦傑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苦笑道:“好好好,那我去跟他談。媽的,我也有點不知道怎麽說,我一個經紀人,怎麽就管到人家**去了。”

“別以經紀人身份唄,就以……經驗豐富老大哥,半個姐夫的身份去說咯。”方彤彤笑嗬嗬嘲弄一句,起來開門對外麵道,“鄭馨姐,來吃飯了,我事兒說完啦。”

“好,我接完這個電話,飯店那邊有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