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從窺探學習的夢境中離開後,浦傑看了看床對麵牆上的表,六點二十。

從他身體進化之後,這還是他頭一次睡了超過四個小時。

但太值得了,真他媽太值得了。

以前三十多年,他做春夢都沒玩得這麽糜爛過。

他左右看了看,基本上,完全動彈不得,也就頭能抬一抬,左右望望。

左胳膊上睡著鄭馨,右胳膊上靠著薛安,薛安身子蜷著,讓出的小半張**縮著不占多大地方的沐華,側躺在他的大腿上,一隻小手還意猶未盡地輕握著昨晚的快樂之源,幾張毯子胡亂蓋著,給她們都遮得還算嚴實,但給他基本上就蓋了四分之一肚皮。

也就是他如今身體好百病不侵,不然這一夜下來,就是開著空調送暖風也非得感個冒不可。

三個女人都睡得很熟,不知道是因為睡姿還是昨晚太累的關係,薛安還打著細細的鼾。

浦傑睜著眼看了一圈,決定就這麽再躺一會兒,小小的床燈不至於影響睡眠,還恰好能讓他看清身邊的每一張臉,慢慢回味昨夜的狂野**。

一加一大於了二,那麽,一加一加一,自然也會大於三。

這真是浦傑久違的一個把體力用到極限、最後感到疲倦而睡去的夜晚。

如果徹底盡興一次的滿足程度算是十分,那麽,昨天的生日夜宴,他可以毫不猶豫打上二十分。

如果每年生日都能給他這麽一個禮物,他毫無疑問會從現在開始期待三百六十四天後。

不過話說回來,窗戶紙都已經捅漏了,之後隔三岔五,應該能有個低配版的聯歡吧?

這邊臥室沒有那麽多花樣,就是三個穿著睡裙,在裏麵把自己包裝成禮物的妹子在等著,因此也不需要留下事後換新床具的力氣和時間。最關鍵的是,浦傑在主臥還比較被動,有點被兩個女人逗弄,當作比賽道具的感覺,而在副臥這邊,他就是三個妹子的主宰,完全占據主動的王。

而她們也羞澀的表示,禮物,就是可以讓他隨意享受到自己說停為止。

現在一想,上一次這麽壓榨體力拚命去享用,好像還是人生第一次知道女人身體美妙的時候,很巧,對象竟然也是鄭馨。

這個胃口最小最容易滿足的女人,卻參與了他身體記憶最深刻的兩個晚上。

這大概也是所謂的緣分吧。

他深吸了口氣,關著門窗隻有空調循環氣流的屋子裏,還殘餘著昨晚留下的味道,複雜,談不上好聞,但很能刺激男人心中敏感的神經,像清淡的海鮮湯,像開敗的石楠花,像少女夏日午後沾滿了汗水的輕衫,像埋首於奔跑而來的戀人柔順的發絲之間。

六點四十,方彤彤悄悄打開了門,看到浦傑睜著眼睛動彈不得的模樣,撲哧一笑,關好門在外麵用力敲了敲,喊:“還吃不吃早飯,上不上班了?一家之主呢,什麽時候去賺錢給我們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