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利益陷害
縱觀古今,有恩怨就有江湖。【,
而在現如今的江湖中,有這麽一個神秘的地方,這裏手足之間,不管多久沒有聯係,不管天涯或是海角,隻要兄弟有難,哪怕阻隔千山萬水,都會為之拋頭顱灑熱血,出手相扶。
這個地方,叫武烈壇,而那個兩番逼殺李岩,最後反被李岩幹掉的桀驁刀者,刀懸一命就是出自這個武烈壇。
往日大紅的朱門此時卻披上了白綢,烈武壇的堂口,此刻亦被扮作了靈堂。
刀懸一命的飲血刀,被祭奠在了靈台之上。而靈台上還有一塊牌位,上麵寫著白色的楷字‘兄弟段雲飛之位’。
在靈位前,站著三個人,這三人中兩男一女,打扮各異,但能瞧得出,都是練武之人。
“根據那送飛弟佩刀的好心人所說,飛弟是死在一個叫李岩的人手上,但那送刀之人到現場後,並沒有找到屍體,隻找到了飛弟的刀。如果那委托人所言是真,那飛弟的仇,吾張魁一定要報!”一個長得十分粗獷,皮膚黝黑的漢子義憤填膺的說道。
餘下兩人聞言後,唯一的那名看起來像是殺豬屠夫般的剽悍女子也隨聲附和道:“魁哥說的對,我孫二娘,也一定要幫兄弟討回這個血債,白俊生,你呢?”
話音一轉,那剽悍女子看向了最後那人。
“二姐,魁兄,我覺得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段兄實力在咱們七煞之中,算是數一數二的,連他都敵不過的人物,肯定是厲害了得的,我看此事還是等回報給大哥,等大哥回來再定奪也不遲的。”剩下的那個文弱書生一般看似年輕的人不像粗獷漢子和剽悍女子這般莽撞,甚為謹慎的開口道。
那皮膚黝黑的粗獷漢子聞言,若有所思了起來,但那剽悍的女子孫二娘卻是冷聲一哼道:“白俊生,就你小子臉長得白膽子小,咱們雖然都不如段兄弟武功高,但咱們三人聯手的話,怕也能給段兄弟報仇了,白俊生你要是不敢跟我和魁哥去,那老娘我再聯係一個人便是。”
孫二娘此女性格潑辣,此話一出火藥味甚濃。
那白俊生聞言,麵皮一紅,“二姐嚴重了,去就去,我白俊生也不是怕事兒之人,我的意思是,就算咱們要出發,那麽在出發之前,也應該給大哥留個口信,通報一下的。”
“這個當然,不過誰知道大哥那麽忙的人兒,有沒有時間管咱們這種小事兒呢。”孫二娘開口,言語中似乎對白俊生口中的‘大哥’很是不滿。
而在這三人一番爭論後,確定要為刀懸一命報仇後。待這三人約定了日子,各自散去,這靈堂上突然過來一陣陰風。
一個穿著滿清朝服,腦後紮著一個小辮子的男子出現在了刀懸一命的靈堂之上。
“哼,果然不出所料,要是那姓嶽的不在,這幫武烈壇的人,也隻能算是酒囊飯袋!不過他們要是聯合起來對付那個李岩,在加上西疆古毒門的人施毒,未嚐不能將那李岩置於死地,本特使倒是要看看,你李岩還能活多久!”
這般自語罷了,一陣陰笑從這像是滿清遺老的男子口中發出。
此人正是異能局的特使趙公嫡,雖然在台麵上,為了不驚動六大門派他不能明著委托華夏本土的金丹期高手去殺掉李岩,但在得到刀懸一命的真實身份後,他卻是另想出一條毒計,借刀殺人。
關雲菲的普桑被運煤的大卡車撞得是慘不忍睹。
關雲菲在重傷昏迷中被送進了醫院,而卡車司機在交警趕來之後,發現是酒後駕駛,被押送到了交警支隊。
而在距離車禍現場不遠的地方,一個賊頭賊腦看起來像是包工頭摸樣的中年男子,掏出了手機,打了出去。
電話接通,這包工頭摸樣的人卻是很是小心的低聲道:“趙董,一切都辦妥了。”
“好的,不過老王,你確定那開車的司機不會說出去吧?”電話那頭趙胡亥沉聲問道。
“放心吧,趙董,不會的,我已經給那司機塞了封口費,而且有我在這邊看護著,根本不會給他任何機會說出去的。”那賊頭賊腦像是包工頭摸樣的人用奉承的語氣道。
“行,老王,隻要這次我和我老爸能安然無恙,你以前因為蓋錦繡王城,欠下我們鉬都礦業墊付銀行的幾百萬款子,一筆勾銷。”趙胡亥開口道。
那賊頭賊腦的包工頭摸樣的人,嘿嘿笑著,像是條哈巴狗似的連聲稱謝後這才將手機放回到了褲兜裏。
這個老王,正是曾經開發‘錦繡王城’商業住宅小區,在關雲菲還是刑警大隊副隊長,還沒有認識李岩之前找她作擔保的王誌國。
也正是因為催這個王誌國還銀行的錢,關雲菲當時才急匆匆的上路,撞到並認識了李岩。
說起來,王誌國和關雲菲還是遠親,可沒成想,為了逃債,他竟然再一次將關雲菲推向了深淵。
這趙高,趙胡亥父子還真是夠狠的,為了不讓關雲菲深入調查,並揭發他們的罪惡醜臉,竟然找到了王誌國裏應外合,要將關雲菲置於死地。
而與此同時,李岩卻回到了家。
關雲菲出車禍的事情,他毫不知情。因為剛才和關雲菲又吵了一架,所以李岩的心情很不好。
回到家,老媽王慧芳問李岩吃飯了沒有,李岩隻是應了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進了房間,李岩打算以後每天都到關雲菲的單位等她。
女人的心不是鐵做的,自己老婆原本也是善良的人,相信她總會有麽一天,能夠接受小銘春,能夠接受這個家庭。
心情有些糟糕,無法安定下來,李岩不得已默念清心奧妙訣,來穩定心境。
雖然現在已經是築基後期了,但李岩知道,眼下看似風波暫緩,但外麵還是危機四伏的,要是沒有修煉到匹敵金丹期修真者的程度,自己和家人的安危還是無法保障的。
李岩在臥室裏開始了修煉。
而對於兒子這般晚上回來,進了房門就不出來的舉動,王慧芳也早就習以為常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李岩依舊早起,可他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老媽今天起來的格外早,一臉愁雲,好像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
“媽,您怎麽了?”李岩見保姆小翠,已經在廚房裏忙乎,趕忙問道。
王慧芳見到李岩出來,這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有什麽要緊的事情,想跟李岩說,但又似乎擔心什麽似的。
但最終她還是開口了:“兒子,我給你說一件事兒,你別激動。”
“啥事兒,媽你說吧。”李岩點了點頭,心裏的好奇倒是又多添了幾分。
“是這樣的,兒子,我早上接到小關單位同事打來的電話,說小關她出車禍了。”雖然李岩點頭保證不激動,但王慧芳依舊很是擔心的看著他道。
什麽?雲菲她被車撞了?果然如同王慧芳所料,自己話音剛落,兒子就變得心急如焚起來。
“媽,雲菲她現在人在哪家醫院?我立刻就過去。”李岩心急火燎的問道。
“現在已經轉到廣達中心醫院了。”王慧芳道。
“那我先去了。”李岩說話時,抬起腳連早飯都不吃就要走。
“哎,你這渾小子,媽跟你一起去,你沒駕照,一起去媽正好能送你。”王慧芳見狀趕緊也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