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烏兒蘇丹也是藏了極大的**的,她知道諸將當中,論武功當屬韓天仁為最,其餘都不一定是潘郎的對手。隻是五年不見,不知潘郎有無長足進步,按五年前的水平,潘郎怕是凶多吉少。奈何不如此也無更好的良策,眾將不服,她獨力難支,也隻得把所有的賭注一骨腦兒壓在潘郎的身上了。如若潘郎此戰取勝,她穩住陣角,索性歸附了南朝,省得再這樣提心吊膽,每日坐臥不寧的。
以下是按慣例采取抽簽抓鬮的方式,眾將排定出場順序,先鋒官烏突蓋自然是排在了第一名。烏兒蘇丹心中暗暗禱告,但願潘君能順利度過這一關。如能勝了前九個,第十名便是韓天仁。此時韓天仁已無了基礎,泥鰍翻不了大浪,她到那時即便是豁出這個單於位子不坐,也不能讓韓天仁傷了他的夫婿性命。
由於是比武即將開始,小太監由那間羊舍已遷入正規館驛,生活待遇自然也有了一些必要的改善。不過自由是受到限製的,門口有番兵把守,既是看護他防止他跑了,又是保衛他不讓別人進來。自從烏兒蘇丹領著孩子走了之後再也沒有來過,他知道妻子現在的難處,說她是番王還不知權在誰人的手裏,這次違心殺他就是明證。烏兒蘇丹說:她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限製著她,她不知道力量來自何處,也不知道是何人在暗中所為?小太監是經曆過朝中大風大浪的人,他已經預感到烏兒蘇丹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麻煩。解決宮廷政變的唯一製裁方式就是殺人,****外國,古代現代,曆來如此!
番家的演武場設施非常簡陋,中間一個土台子,四周是用木樁圍起來的圍欄,馬跳不過去,人卻可以輕鬆的翻越攀爬、鑽出鑽進。幸虧不是售票進入,否則花錢看戲的人肯定是沒有了。場子也不是很正規,與場外不同的是場內草長得格外旺盛一些,究其原因是馬匹和羊隻通常是不讓進場子的。
女單於烏兒蘇丹和她的大臣們安坐在土台子上,文臣武將分列兩旁,周圍的觀眾有站的有坐的,坐具全是自帶,長凳方凳圓凳應有盡有,馬紮子居多。當天出場的三員大將分別是烏突蓋、烏突星、蓋蘇武。他們統統披掛整齊,騎的均是高頭大馬,使的也是沉重家什。烏突蓋左右環視一眼,對他的兩位部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