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黃二人都正在血氣方剛,精血旺盛,有心不看,奈何腿腳不聽使換,再說也是為工作需要,隻得硬著頭皮看完這出戲。番人番語他倆一字不懂,隻是根據現場情景判斷得來的,最後那個和男人連親三口的女子,興高彩烈地和男人相依進了寢室。這一場好戲也就嘎然而止,留給身後女人的是無奈,誰讓她們運氣不佳呢?其中也不乏歎息、埋怨之聲。
張發存拍拍黃仁的後背,又扭頭往外一指,黃仁會意,倆人開始分頭行動。
黃仁跟到男人和女人去的房間,他又老調重彈,再做一次偷窺活動,看看番王人家是怎樣行事的。
那一男一女一進房間,男人立刻像餓虎般地撲到女人身上,女人嬌聲呤道:
“王爺何必這麽心急,又不是第一次?”
怪了,這個女人說得是漢話,她大概是漢女。
“想你想得好久了,我的愛妃!你不知道,我是故意數到你麵前住口的。”王爺自然也說漢話。
“你閉著眼睛怎能看得見?”女人在身下說。
“我哪能全閉著,留著一條縫呢!”
“王爺耍滑!”
“不耍滑能騙得美人歸?”
兩個人在□□摸爬滾打,竟不蓋一物(以下刪去二百字)。黃仁空肚子看別人大口朵頣,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強忍著不讓自己走神,但下腹還是不爭氣地鼓起一樣東西。這時突然院內適時地傳來一陣激烈的狗吠之聲,黃仁知道這是張發存的傑作,他既能讓狗不叫,也能讓狗歇斯底裏發瘋。
“狗叫得這麽凶,該不會有賊吧?”女人仔細,小聲問王爺。
“誰吃了天膽,敢來太歲頭上動土?”王爺剛忙完那事,喘著粗氣說。
“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留點神才是,要緊的東西你都放好了?王府裏人多,可別讓誰乘機給擄了去。”狗叫得聲音越來越響,女人不放心的囑咐道。
“兩樣東西一直都在我身邊放著哩!那丫頭好好地關在牢裏,她的人被我殺得沒剩幾個了,有什麽擔心的?愛妃不必多慮,快睡吧,我也累了。”
接著便傳來殺豬般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