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笑道:“我跑到人家家裏喝水,看到人家的日曆上寫著2090。哇塞!城市變化太大了,那些小車都會飛,連電動摩托車也會飛。
到處都是機器人,送快遞的、送外賣的…商店、工廠、超市、酒店、餐廳…都是機器人;那些真正的人整天到處旅遊、釣魚打牌喝酒、談情戀愛…沒人會去上班的,天天享受呢。”
千裏一笑一臉驚奇,說道:“他們才是過著神仙的日子呢,我們真正修仙的人還不如他們呢,修仙隻是圖命長。”
陳修笑笑又道:“他們現在命也很長!不會比我們命短。”
千裏一笑:??
陳修說:“他們到七十歲後,五髒六腑都更新換成軟銀了,好用的很!連骨頭都換成了軟彈簧了…血液還可以用,來滋養大腦神經。
大腦神經壞死時就改用蕊片,蕊片保留原主的一生的記憶…皮膚老化就用矽膠代替…唉,反正想死都難!”
千裏一笑:“……”
說著說著,陳修就睡覺了。
見陳修沉沉睡去,千裏一笑又鬱悶了,這陳修怎麽啦?
怎麽不喜歡女人了?
不會練功走火入魔了吧?
唉!
臭男人!廢物一個!
千裏一笑胡思亂想,心裏煩躁的很!
忽然間,新月上的千裏一萱給她萬裏傳音了起來。
她問千裏一笑:“你在幹嘛呀?方便嗎?”
千裏一笑正從包裹裏拿出魔鏡想照照自己變醜了沒,笑道:“方便啊,你以為我在偷男人麽?”
千裏一萱笑道:“你敢麽?”
千裏一笑照著鏡子:??
忽然間,鏡子裏也出現了千裏一萱的視屏,她震愕地說道:“你哪兒弄來的魔鏡?”
千裏一笑也震愕,說道:“撿來的唄,對了,我女兒小蝶仙呢?”
千裏一萱仍然處於驚奇中,道:“她在上學呢,這魔鏡有特異功能你不知道麽?”
千裏一笑心想還真有特異功能,問道:“是還有一點點。”
“何其一點點?”千裏一萱說:“這魔鏡很厲害了,隻要掐動魔訣,它瞬間可以吸收太陽的光量和能量,不停地吸光儲蓄,激發出來的亮度光,比太陽光還亮百億倍,還能擊穿銅牆鐵壁…
我們新月上的神仙,正到處尋找這塊魔鏡,放在千層上的雷鋒塔上當太陽用,因為我們新月上的陽光不足,需要它!到時我們神仙一起出資以百億兩黃金買你的…”
千裏一笑震愕的連魔鏡都掉在了地上,慌忙拾起,瑟瑟發抖地說道:“你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你會魔訣?”
千裏一萱咳了咳,說道:“這天下隻有一個人懂這魔鏡的魔訣,那就是白峰,他人在落鷹穀。”
千裏一笑滿臉失望,說這個人我求不了,於是把要殺他的原因告訴了千裏一萱。
千裏一萱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我還正想求你呢。”
千裏一笑冷聲道:“想讓我以身相許?沒門!要就你自己去。”
千裏一萱:??然後她又哈哈大笑。
瘋了!
千裏一笑冷聲道:“我要睡覺了,掛了哈。”
“別!”
“快說!”
千裏一萱咳了咳,笑道:“我需要一萬噸鯨魚骨湯靈藥,白峰那小子那裏有,我聯係好了,麻煩你去催他一下,三天後發貨給我。”
千裏一笑好奇地問道:“你要給他多少錢?”
千裏一萱疑惑地說道:“一百億呢。”
千裏一笑錯愕,“你真有錢!不過呢,還花什麽錢?我去搶來給你就是了。”
千裏一萱又哈哈大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千裏一笑歎息一聲,“看來你早己在算計我,奸商,難怪你會發財!”
千裏一萱笑道:“這白峰一直暗戀我,他媽的!他總是騙我今天發貨明天發貨,到這個時候一點都沒發貨給我。”
千裏一笑勾著嘴角說道:“他暗戀你又不給你發貨,這說明兩個問題,第一怕發貨給你,你不付錢;第二個是,你沒有以身相許吧,這男人不傻!”
千裏一萱:!!
千裏一笑邪邪笑道:“反正你又沒老公,以身相許吧,你又不虧,還賺了。”
千裏一萱目瞪口呆,片刻後,她笑道:“要不,你裝扮我去找他吧?反正你有老公跟沒有老公差不多。再說,你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啊。”
千裏一笑立馬沉下臉來,冷聲說道:“恬不知恥!掛了。”
當兩人視頻後,千裏一笑氣得胡編亂唱起了歌謠:
我是一隻來自天堂的小鳥~
風吹雨打何處是我的家?
伊在東邊~我在西邊~
折斷翅膀我也飛不到~
噢噢噢~!
啊啊啊~!
清晨枕邊淚,夜裏枕頭風~
噢噢噢噢~!
……
剛才她倆的對話,陳修聽的一清二白,他怔怔地看著千裏一笑唱歌。
千裏一笑突然戛然而止不唱了,她覺得妹妹千裏一萱說的對!
我跟有老公跟沒有老公一樣的!
那邊上的呆子又不可能愛我!
我愛這個鏡中花、水中月幹什麽?
嗯,去找白峰以身相許吧,不然的話,花兒真謝了,我可不想做林黛玉,扛把鋤頭把自己滅了。
想到這裏,千裏一笑看也不看陳修一下,便幽幽地睡去。
翌日,風和日麗。
千裏一笑又穿上自己的白色長裙,飄飄灑灑地走出山洞。
陳修跟在後麵,他見她虎著臉兒,好像人家欠了她幾百萬似的,一臉不高興,便也不敢問她為什麽。
兩人也不騰雲駕霧了,反正去白雨村路近,走走路好了。
兩人走進蔭涼幽美的樹林裏,千裏一笑猛的驚呼,“你快看,陳修。”
陳修見前麵約五十米處的草坪中,一位年齡大約十三歲的少年,他身穿紅袍長衫,騎著一匹紅馬立著。
他手持著打狼棒,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前麵一群密密麻麻的狼群。
他身後是一群驢子,驢子大約有十五頭,每匹驢子的肚上,都左右掛著兩隻裝滿了東西的麻袋。
整個驢隊沒有別人,就少年一人。
狼群和少年懟怒了一下,就慢慢分三路包圍他和他的驢隊。
這少年早己知道狼群用心良苦,倘若驢群被包圍了,那他真是策手無措。
他迅速地在馬匹上吹了一聲口哨,驢隊馬上掉轉頭,向後狂跑。
狼群瘋撲而上,少年舞棒在馬匹上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