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已經懷孕了。”

雪楓子低頭垂眸說道:“**的李梅並不是我的孩子,而是我師哥的,之前我對你們說的都是善意的謊言。”

李南又驚又喜,看來李梅的確是黃花閨女,難怪結婚那夜**有血漬。

李南為這事還納悶呢。

今日可以確定是黃花閨女了,李南一下對雪楓子寵溺有加了,他把劍迅速的隱身放了起來。

雪楓子見李南把劍收了回去,她緊懸的心一下放鬆了下來。

然後,李南把雪楓子扶了起來,身體微微激動的發抖。

雪楓子用眼角瞥了眼李南,見他一臉驚喜,知道自己己拿捏他死死的。

畢竟自己確實懷了李南的孩子,這就是籌碼,俗話說,虎毒不食孩子。

雪楓子又繼續說道:

“我有一件事想講又不敢講,但是我想講出來,當麵鑼對麵鼓,這是我的性格,免得你日後知道這件事,你又會怪罪我。”

李南溫和的說道:“說吧,我們是夫妻有話直說最好。”

雪楓子低聲歎息了下,便把兩個嬰兒的來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說完,雪楓子的心又懸在了咽喉上,她忐忑不安地等著李南大發雷霆。

然而,李南隻是震愕了下,不怒反而哈哈大笑。

雪楓子:“……??”

隨即,李南把雪楓子抱在懷裏,兩人又上床睡覺了。

又過了些日子,一天上午,陳修正在上班,千裏一萱也來上班了。

千裏一萱並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走到陳修的辦公室,她臉色慘白的對陳修說道:

“大王,我的織布廠這幾天出現了詭異的事,連續三天死了三個女人。”

陳修一怔,問道:“是陰陽山城裏的地下秘宮裏那些女的嗎?”

千裏一萱點點頭,答道:“是的,正是她們。”

陳修疑惑的問道:“怎麽死的?在你廠裏死的嗎?是他人殺?還是自殺?”

千裏一萱說道:“是他人殺的,而且都是咽喉部位被刀割開,死者的血液被人吸幹,今天死屍也是這種症狀,屍體現在還在**。”

陳修立即站了起來,他對邊上的朱雀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千裏一萱的織布廠。

這織布廠很大,足有一萬多平方米,女工將近五千多個。

幾百台機器轟鳴的響著,生意很好,貨都銷往外國。

然後大家來到了員工的宿舍樓,走進死者的寢室。

屍體仍然放置在**,女的容貌不錯,隻是死時麵目猙獰痛苦。

千裏一萱說道:“死者死時安靜,並沒有發著尖銳的慘叫聲,直到第二天管理員發現她沒有來上班時,才來到她的宿舍叫,見裏麵沒有應聲,管理人員便破門而入,發現死者早己死了。”

陳修仔細的檢查了死者的傷口,發現確實是他人所殺,而且死者的房間裏並沒有寶劍和剪刀之類的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