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冷聲問道:“千裏一櫻和千裏一嬌兩姐妹也是你殺的吧?”

龔華文哈哈大笑,直言不諱的說道:“對,的確是我殺的,我不僅殺了她倆,而且在她倆死後我還美色了她們一頓,那滋味別有意境。隻可惜那天你懷疑卻沒捅破簍子,哈哈…”

“龔華文你這個畜生!遲早有報應的!”陳修氣得恨不得立即雷躍而起,一拳把他打成灰燼。

隻可惜自己一切功法皆廢了,連六識的神識都沒有。

他悲哀的想到那一句詩:“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這是目前自己淒慘的寫照。

龔華文聽到陳修罵自己,他衝上又想對陳修一頓毒打,卻被花旗兒拖住,道:

“不要再對他毒打了,怕打死他,剛才花無敵給我神識傳音,把他帶回魔都,她要把陳修獄練成魔頭。”

“魔頭?”

陳修心裏更加愕然,凡成為魔頭的人,皆是被高級魔法師獄練成一個靈魂被他人左右的魔鬼,喪心病狂的對自己的親人和摯友任意殺戮的人。

龔華文突然改掉對花旗兒的稱呼,道:“公主,此去火山穀的路途險惡,沿路有巨人和大蟒出現,我怕你我都震不住。本來有陳修在,我們會安全,現在他己是個廢人了。”

陳修心中出現一抹希望,還以為龔華文會叫花旗兒暫時解除對自己的塵封記憶。

但下一句卻讓陳修崩潰,花旗兒笑說,“老頭子,你的意思讓我把陳修身上的功法吸收為自己用?”

龔華文哈哈大笑道:“對,公主,您不是有化天魔地的功法吧,把陳修大腦裏的72招‘神學大法’吸為己用,我想你一定是九重天裏的天神!”

說著,龔華文又撿起地上的金弓,說:“你吸完陳修的功法後,你再試試拉一下這把弓看一下?”

花旗兒一臉錯愕,恥笑道:“難道我連這張鳥弓都開不了?你也太小看我魔域第一人吧。”

說著,花旗兒拿起金弓,她開始稍微用了一些力氣,哪知金弓卻紋絲不動。

頓時,花旗兒花容失色,於是她催動腹中的神力,大吼一聲,然而她隻是拉了二公分距離的弦後,便再也拉不開了。

花旗兒目瞪口呆,她氣哼哼的把金弓丟在地上,隨後她從地上把陳修拎了起來,按坐在**,自己也坐在陳修的後背。

旋即,花旗兒挽起袖子,右掌抵在陳修的後腦的百會穴位上。

掐著“化天魔地”的吸功大法的口訣。

隻見她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片淡淡的光芒,瘋狂地吸收陳修大腦裏的72招神學大法。

陳修徹底崩潰了,大腦內如萬螻噬骨,頭痛欲裂。

他想反抗保護自己,然而他卻手無殺雞之力,隻能任之花旗兒對他的虐待,心如墜入了冰窯中,渾身寒冷,全身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