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一多半荊自鳴是知道的。

但也沒當回事,因為不管是劉副董事長還是王經理,又或者是周老板,他們都是荊自鳴的人。

每年,他們除了給荊自鳴送禮之外,也會幫他物色女人之類的……

可謂是蛇鼠一窩。

所以這些人平時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時,荊自鳴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想不到因為陳修一個電話,這些事情全部被翻了出來!

“你……你到底,到底是什麽人,什麽身份?”荊自鳴趴在地上,不停的發顫,因為恐懼,他都忘記了疼痛。

旁邊,荊軍雖然不直達發生了什麽事情,但見到父親如喪考妣的神色後,心中也跟著絕望起來。因為荊自鳴在他眼裏,就是一樽大大神,一座泰山。

如今這個泰山,似乎是要崩塌了啊!

“我是什麽身份,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陳修輕輕的挑了挑眉,道:“難道你要知道我的身份後才會服氣不成?”

“不……不敢,我……已經服氣了,還望陳先生饒,饒犬子一名啊!”

荊自鳴已經絕望了,但他不能讓荊家絕後,他不停的在地上磕頭,“隻要陳先生能饒犬子一名,我,我願意,來世給陳先生做牛做馬。”

荊自鳴已經不敢有任何幻想了,連劉副董事長、王經理、周老板這些人都被抓走了。

他犯的罪,比這三人還要多很多……

可以說,槍斃十次都不夠!

他反正是死定了,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讓自己的兒子活下去,“他隻有一點小聰明,以陳先生您的地位,完全不用擔心犬子將來會報複……陳先生我求您了,求您了……”

“爸!”荊軍也跟著痛哭道:“我不用這個家夥來饒我,我們會沒事的,我們會東山再起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衝過去扶住荊自鳴。

“滾!不得對陳先生無禮。”荊自鳴心中大驚,直接狠狠的扇了荊軍幾巴掌,怒聲道:“你就是一個廢物,也配東山再起?留著你的狗命活著就不錯了!”

說完,荊自鳴繼續磕頭,“求陳先生饒犬子一命,求陳先生饒犬子一命,我來世一定會做牛做馬報答您的。”

陳修冷聲道:“要饒恕他的人不是我。”

荊自鳴緩緩抬起頭,問道:“陳先生您的意思是……”

“三年前,你兒子跟幾個紈絝子弟,把一個女大學生侮辱後殺害,屍體扔到了橋洞下麵。這件事當時在東海市鬧出了不小的動靜,那三個紈絝子弟已經伏法了,現在就差他了。”陳修的手,指了指已經傻了的荊軍。

說完,陳修已經沒有心情跟這對人渣父子繼續聊下去了。

他手一揮,玄武立刻出手卸掉了荊自鳴跟荊軍,然後把這兩個人扛起來,朝著小區外走去。

荊自鳴和荊軍拚命掙紮,但一點用都沒有,他們在玄武的手中,就好像是兩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仔一樣,根本不能掙脫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