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見陳修和地魔師走了過來,便收斂一臉沉鬱,便笑吟吟迎上去問道:“陳天神哥哥,你到了蛇魔國沒有?”
“到了,蛇魔國的人全被我殺了,國王也給我殺了。”
陳修雙手後負,笑膜膜的說道。
“啊…!”
紫衣睜大眼睛,滿臉驚喜。
陳修和地魔師說道:“這就是劍橋帝國的公主。”
地魔師笑道:“好漂亮的公主!公主你好!”
紫衣笑吟吟的說道:“姐,您好!”說著,她伸出手和地魔師握了握。
陳修笑著介紹道:“公主,這個就是地魔師,魯南方就是被他殺掉的,現在她又要帶給你驚喜。”
撲通一聲!
紫衣跪了下來,正欲給叩頭,卻被陳修一把拎起,笑道:“你堂堂的公主跪什麽呢,像什麽話,起來吧。”
紫衣被拎起後,她一臉緋紅的說道:“兩位神仙到裏麵喝茶吧。”
“不喝!”
兩人同時搖頭笑說。
“為什麽不喝茶呢?嫌棄我家的茶寒酸?”
紫衣一臉失望,鬱悶的問道。
陳修笑道:“不是啊,我們怎麽會呢?我問你,你想見你父皇嗎?”
紫衣一怔,滿臉喜悅,急切的說道:“想見啊,在哪裏呢?”
陳修笑說,“你先別激動啊,你去把整個帝國的婦女和孩子叫來,來迎接她們的老公。”
“啊!哥哥,我父皇他們從哪裏來呢?真…真有這件事情嗎?”
紫衣既高興又多疑惑的問道,一雙大杏眼充滿了期待。
陳修笑道:“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趕緊去!趕緊去…別擔誤地魔師,他還要回家過年呢,殺雞殺鴨的。”
“好好好!”
紫衣轉身飛快跑去,並對那些侍衛大聲叫道:“你們全部過來,集合有事情,快!”
這時地魔師睜大眼睛,疑惑的問道:“陳修,你剛才說過年?什麽時候過年啊?”
陳修睜大眼晴:“……”
然後陳修哈哈大笑了起來。
地魔師白了他一眼,嗔道:“這有什麽奇怪的,我過日子又不看黃曆啊,吃飽就睡覺啊。”
陳修笑道:“還有五天就過年了。”
地魔師啊了一聲,驚問道:“還有五天?哪我什麽都沒有買啊。”
陳修笑道:“沒關係,你要什麽呢?我幫你送去。”
地魔師沉吟了一下,如數家的說道:“五百斤大米、十隻雞、十隻鴨子、一百斤豬肉、一百斤牛肉、一百斤羊肉。”
陳修笑道:“這麽少?我裝半個飛船的食物給你吧。”
地魔師把頭搖得拔浪鼓,笑道:“要那麽多幹嘛呀?多了會壞的,我加上丫鬟總共才十一個人,不用的!簡單才好。”
陳修笑道:“那好吧,我明天把這些東西送給你吧。”
“謝謝你了。”
地魔師笑道:“你一定要送給我,我又不愛出去搞這些東西的。”
陳修笑道:“放一萬個心吧,我明天就送來。”
正當兩人熱聊時,紫衣帶來了全城的婦女和孩子,聽說自己的男人要回來了,她們笑哭了。
陳修看這些女人加孩子也差不多兩萬人左右,按魔鏡裏的匹配男人數量,差不多。
這時紫衣走了過來,笑問,“我們把整個人都叫來了,地魔師,你可以叫他們老公出來啊,我爸他們在哪裏啊?”
地魔師笑道:“好的,我馬上讓他們出來。”
說著,地魔師從口袋裏拿出魔鏡,“你爸爸他們都在這魔鏡裏啊。”
紫衣睜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問道:“這魔鏡這麽小,難道裝得了一萬個人?”
地魔師吃吃的笑道:“你呆會兒就知道了,稍等哈。”
說著,地魔師把魔鏡往天上一丟,呼!魔鏡飛上了天空,它迅速的變大。
然後魔鏡在天空中變成了一座巨型的宮殿。
宮殿裏在雲端裏變幻成閃閃發亮的金光。
劍橋帝國所有的人,立即目瞪口呆。
這時可以見到,宮殿的大門打開了,從大門中落下來一個金色的樓梯。
這樓梯像飛機那種樓梯,徐徐的落了下來。
大家立即讓開。
這時紫衣叫道:“你們千萬別往樓梯上走啊,不然的話,上麵的人下不來。”
“好!”
眾人齊聲說道。
可是大門開了,卻沒有見一個人出來。
然後又過了好久,還是沒有見一個人出來。
眾人脖子抬酸了,眼晴看酸了,還是沒有見一個人。
陳修納悶的問道:“地魔師,這是怎麽一回事?他們還出不來?”
地魔師擰眉,她突然想起來什麽,便說道:“難怪他們出不來啊。”
紫衣嚇的瑟瑟發抖,都快哭了,便哆嗦的問道:“地魔師,不…不會出意外吧。”
地魔師淡淡的說道:“沒事,有道魔門沒有打開啊,我上去弄一下,陳修跟我去吧。紫衣,你千萬別讓任何一個人上來,上麵太危險了。”
紫衣用力點頭,說道:“好的,我不會讓他們上來的。”
陳修跟地魔師上去了。
兩人飛到宮殿的門口,兩人發現裏麵還有一道門,死死關著。
陳修納悶的問道:“地魔師,這個門為什麽打不開呢?”
地魔師苦笑道:“這個門就是我弓箭上麵射來的門啊,怎麽會粘這麽牢呢?奇怪了,公和母結合就麽舍不得分離。”
陳修問道:“那現在怎麽辦啊?”
地魔師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隻好拿刀割了,其它還真沒有辦法了。”
說著,地魔師從腰上拿出劍,淩空一躍,她用劍沿著門的邊緣割了一圈。
下一秒!
隻見那些割開的縫隙,又哢嚓哢嚓的合了起來。
地魔師目腔口呆。
陳修目瞪口呆。
從驚悚中恍過神來的地魔師說道:“陳修,你身上還朱砂嗎?我忘記了帶來。”
陳修笑道:“還好有,否則真麻煩呢。”
地魔師幽幽的說道:“不過呢,我還不確定有沒有用呢,隻好試一下吧。”
陳修:“:……”
隻見地魔師左手一抖,手中憑空多出來一個碗,她右手多了一根毛筆。
她叫陳修把朱砂放宛裏,那朱砂迅速的變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