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嵐的目的,就是想讓唐藝或者陳修,把這些錢給她彌補了。

四方集團土崩瓦解,但喬氏集團跟鴻雁商會卻吃了個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你們……等等……”李嵐開口說道。

但唐藝的腳步並沒有停止,陳修也沒有扭頭,二人就這麽直接走了。

“可惡,可惡。”李嵐氣的直跺腳。

唐文華道:“算了,咱們兩個人現在又不缺錢,你為什麽非要從女兒,女婿的身上坑錢花呢?”

“什麽坑錢?”李嵐頓時就怒了,“好你這個老唐啊,每次遇到事情了都不幫著我,你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覺得陳修出息了,就要去巴結女婿是不是,以後你是不是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你這說的什麽話啊?陳修是囡囡的老公,是我們的女婿,咱們都是一家人,怎麽到你這裏就跟仇人一樣,還要分對立麵?”唐文華皺眉道。

李嵐冷哼一聲:“反正陳修這一次走運,四方集團還沒有出手,結果就因為以前的事情,被輿論和人民打敗了。不然,陳修那廢物不知道死多慘!”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之前囡囡真的和陳修離婚了,那你的罪過就大了。”唐文華道。

“反正陳修這個家夥,不是良配。”李嵐咬牙切齒道;“他現在是喬氏集團的董事長,連李百川都要禮讓三分,身價過億,對我這個嶽母卻如此苛刻,這就不是人幹的事情。”

唐文華,“……”

他是在不知道該怎麽和李嵐說了,這個女人三觀實在是有問題。

“你為什麽不說話,你不認同我說的話,是不是?”李嵐叉著腰,沒好氣道。

唐文華張了張嘴,隻能歎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沒有,我隻是煙癮犯了,我去陽台抽根煙……”

說完,唐文華逃一樣的朝著陽台跑去,慌張之際,連煙都忘記拿了。

…………

第二天,唐藝去上班之後。

陳修獨自一人,駕著車去了喬一航的墓碑前。

秋季已經快要過去了,天氣開始寒冷。陳修掂著兩瓶白酒,緩緩坐在了墓前。

“一航,害你們的那些人,我已經全部殺掉了。他們已經為你,為整個喬家,都陪了葬。”

陳修倒出兩杯酒,一杯酒放在喬一航墓前,一杯酒自己獨飲。

“在東海市的這幾天,你幫了我很多,甚至有時候被罰,寧可自己餓著肚子,也要把飯給我吃。”

陳修似乎是想起了往事,眼角已經微微開始濕潤;“這些情,我這輩子是報不了了,所以,以後我會把浠浠當做親生女兒來對待。”

喬一航跳樓之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浠浠。

“這幾天,浠浠都住在喬家祖宅裏,雖然有吳媽陪著,但終究還是顯得很難過。所以,我準備帶她離開東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