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回頭一看。
一個穿的花團錦簇的20來歲的年輕人,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
身後跟了兩個騎著灰色大馬的護衛,後麵還小跑著十幾個家丁打扮的年輕人。
每一個人眼裏都是戾氣還有盛氣淩人。
年輕公子的馬脖子上麵掛滿了獵物,不過大多都是野兔、山雞或者食草的小獸。
陳修很快判斷出,這一夥人應該就是貴公子哥領著一幫狗腿子去某個狩獵場消遣去了。
因為在深山裏打獵不可能是這樣的收獲。
也不會有這樣衣衫整齊的打獵歸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去的狩獵場。那些所謂的獵物大都是投喂的。
所以沒有猛獸更不會有生命危險。
判斷出這幫人的來曆後,陳修就決定不與他一般見識。
畢竟這種被寵壞了的富二代、官二代什麽的,大都是酒囊飯袋。
真正厲害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從來不會這樣耀武揚威。
能這樣做的人,要麽是暴發戶家的傻兒子,要麽就是大家族了的庶出子。
因為他們沒有任何前途可言,繼承考學幾乎都沒他們份,而唯一能分到的好處就是每月都有固定的銀兩拿。
是那種衣食無憂但卻也不能大肆揮霍的人群。
不過這人是一個例外,他應該是不是剛才說的那兩類人。
他應該是另外一種,嫡出,但是不是長子,可以考取功名,也可混吃等死一輩子。
“怎麽說話呢?早上出門沒刷牙就吃屎麽?這麽臭!”陳修說完那真是陰損得厲害,這話的殺傷力在地球上可能不算什麽。
但是放到這個地方,那就是絕殺了。
那個小子何時聽過如此狠毒的話,當即怒了。
“你兩死人麽?還不給我把這小子給我做了。”囂張小子大吼。
兩個護衛趕忙拱手行禮。
隨後直接就從馬上飛了起來。
一左一右直撲陳修而來。
陳修見這兩人竟然功夫還不低,雖沒到人仙,但是也是武聖級別了。
要擱以前,陳修還真可能被這兩人近乎天衣無縫的進攻給整下去了。
可惜現在不是以前,此刻的陳修的功力已經早已成為仙尊之最了,隨時都在往半聖的境界上看了。
因此在看起來天衣無縫的時候,往往最大的變數就已經來了。
富貴小子平時一直囂張慣了,因為進城收錢就是他們家製定的規矩。
這個規矩合理不合理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錢沒全部進他們家的口袋,而是差不多6成到了各主要官員和直接管理部門領導的口袋裏。
這個辦法讓好幾次動議廢除這個收費的時候,很多大佬都反對的原因。
鍾誌強也就是這個穿得換團錦簇的小年輕此時就是那種這片地方除了老天爺誰也沒他牛逼。
“小子,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不過進城費價格不是剛才的價格了,因為我看你很不爽,你們三個,每人5000文,少一個子都不行。”鍾誌強十分蠻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