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腰間還配著劍,肩膀上,三顆金星。
如此身份地位,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知道,這年輕人是一名三星上將,少年將軍!
而如此風華絕代的少年,一身軍裝在身,其絕世無雙的氣質,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凡類。
沒有人敢懷疑陳修的身份……
如果,真的有如此年輕的將軍,那麽一定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
“這到底是這麽回事啊?我的天……”賈瑞山顫聲說道。
他雖然不認識陳修,但卻能看得出來,陳修今天,是衝著他們過來的。
……
見到陳修的身影,那一瞬間,孫芯語頓時破涕為笑。
他,終於來了。
那個永遠都會保護自己的哥哥,沒有缺席。
孫海跟孟淑芬也是激動萬分,他們險些認為,要被困在這裏了。
秦妤嫣也是目帶淚光,這個陳修,居然到現在才來!
“我剛才聽到有人時候要讓我妹妹下跪?”陳修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賈瑞山跟元靜鳳直接一怔,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甚至是眾親朋好友,也都沒有反應過來。畢竟,他們都根深蒂固的以為,孫家是沒條件沒背景的鄉下人,哪裏會結識什麽大人物?
而賈潤直接麵色慘白,雙腿不停的顫抖。
甚至都要站不穩了!
“哥!”孫芯語淚珠不斷滑落,顫聲道:“你終於來了。”
此刻,她才明白了陳修的良苦用心。
如果陳修一開始,直接不讓她嫁過去,那麽孫芯語絕對會記恨陳修,然後……再奮不顧身的嫁過去。
又或者,陳修沒有去阻止。直接按時到場,那賈家人見到這個場景後,絕對會奮力跪舔,巴結。到時候,她又怎能看清這一家人的真麵目?
如果自己真的嫁給賈潤的話,那這一輩子,也就毀了。
“哥?”
元靜鳳下意識的重複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如被雷擊了一樣,直接楞在當場。
賈瑞山也傻了,麵色如同吞了十隻死蒼蠅一樣。
不是說……孫家隻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尋常百姓家嗎?
他們的目光,一點點的看向了賈潤,目光中盡是疑惑。顯然,是想求證什麽。
陳修是三星上將的事情,賈潤早就知道了,不過事後因為孫芯語說過,他們之間的兄妹之情已經破碎了,那姓陳的今天過來,就是耀武揚威的!
所以,賈潤就沒把這件事告訴父母。
因為那一天,他很丟臉。自然就不會去宣揚這件事了,甚至陪著賈潤一起參加訂婚宴的幾個朋友,也對此事閉口不提,生怕被人笑話!
但想不到,陳修今天竟然又出現了。
看著賈瑞山跟元靜鳳的目光,賈潤隻能艱難的點了點你頭。
頓時,二人的臉色如喪考妣般,毫無血色。
“而且,似乎還有人偷我妹妹的東西。”
陳修目光如電,直接就瞧見了元靜鳳手腕上的和田玉手鐲。
此刻,唐藝也戴著這對手鐲。這兩對手鐲的成色竟然是一樣的,很明顯,它們是出自同一塊玉石。
“我我我……我沒有啊,我沒有……我是幫芯語保管呢。”元靜鳳渾身打顫,聲音已經嚇得沙啞了,“將,將軍,吉時快過去了,趕緊讓他們進去……舉行……舉行……婚禮吧!”
賈瑞山也快速反應了過來,雖不認識陳修,但在場的各位,金陵沈家,沈家白家,金陵朱家……這哪一個不是金陵市的一線豪門?
雖然一個人站出來,隻需要動動口,就能派無數人過來,滅了他賈家。
但現在呢,這群人就畢恭畢敬的站在陳修身後,像是陳修的奴仆般,多說一句話都不敢!
“婚禮?”
陳修冷笑一聲,“讓我妹妹磕頭才能結婚的婚禮嗎?”
雖然剛到,但陳修對於發生的生氣,卻了如指掌。
因為,朱雀一早就打開了藏在袖子裏的竊聽器,賈瑞山跟元靜鳳的每一句話,都一字不漏的傳到了陳修的耳朵裏。
雖然有朱雀在場,陳修也不舍得妹妹受委屈。
所以,一早他就讓朱雀將現場的事情,全部“轉播”了過來。
這樣陳修才會準時出現,否則真要等半小時的話,就算朱雀能震住在場的這些人,按孫芯語等人也會被波及。
可以說,陳修已經了預防各種突然事件出現。
“我……我哪有啊?”元靜鳳臉色僵硬,她也不知道陳修是如何知道,但也不敢反駁。
她趕緊摘下手腕上的玉鐲,然後顫抖著走到孫芯語聲,將玉鐲塞了回去,還一邊不停的道歉,“芯語啊,我真的隻想幫你保管,沒有據為己有的意思……你可千萬不要多想啊。”
“至於磕頭的事情,準是你們聽錯,我說的是夫妻間拜一拜,拜一拜。”元靜鳳說道。
“對,對,對,拜一拜。”賈瑞山嘴唇發幹道。
這一家人可真是巧舌如簧啊?
孫芯語簡直都要吐了。
陳修眉毛一挑,問:“是嗎?丫頭……可有人欺負你?”
“有。”孫芯語點點頭。
賈瑞山跟元靜鳳頓時麵色如土,剛想狡辯,卻看見陳修已經把劍拔了出來。
陽光下,劍刃閃耀著藍色的光芒,異常刺眼,又無比冰冷。
“啊啊……”
賈瑞山跟元靜鳳驚呼一聲,直接就跪下了。
賈潤跟賈彤更是嚇得瑟瑟發抖,直接就癱軟在了地上,屎尿齊出!
陳修冷聲道:“既然你們這麽喜歡拜,那就在這裏拜上七天七夜,如果膽敢起身,有如此物。”
說完,劍光一閃。
門口的擺放的那些花籃,以及各類型喜慶裝飾……
以及寫有新人名字的拱門……
在同一時間,全部化為齏粉!那些東西,少說也有三十幾樣,居然在陳修一劍之下,全部斬破,化為齏粉!
這般恐怖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是……是……”賈瑞山跟元靜鳳等人嚇得肝膽俱裂,趕緊不停的磕頭。
賈潤跟賈彤,也趕緊不停的磕頭。
接著,陳修目光又是冷冷一掃,說道:“從書香別墅到這裏,但凡對孫家過汙言穢語的人,一並跪下!”
此話一出,又是數十人當即渾身一顫,麵色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