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一愣,看著並不睜眼的梓昱,說道

“我回梅苑。”

梓昱眉頭一皺就要睜眼,被江映雪伸手一把捂住,說道

“別...我回去,你不許看!”

話語中帶著幾分嬌羞,梓昱心下明了,伸手撥開江映雪的手,笑道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還有何害羞。”

說著一手攬住江映雪,細細的看著江映雪正要說話,卻不想神色一楞,伸手撫上江映雪的眉間,搓了搓...

江映雪皺眉

“怎麽了?”

梓昱聽著江映雪眉間半響,才詫異的看著江映雪說道

“你是天生落梅?”

江映雪聽聞,很是好笑的看了一眼梓昱

“難道你不知?”

梓昱輕輕搖了搖頭,手依舊沒有離開江映雪的額頭,說道

“奇怪,那你怎麽沒有了?”

江映雪一愣,半響才反應過來梓昱說的是什麽沒有,當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

“不會罷?”

梓昱沉默一會兒若有所思的說道

“昨晚....莫非著落梅妝是守宮砂?可若是守宮砂又怎會是天生的?”

江映雪伸手摸了摸額間的落梅妝,哦...已經消失的落梅妝。不由的說道

“莫不是是當初的辛秘?隻是...若這是守宮砂,別人又怎麽看不出來?”

梓昱歎了口氣說道

“想必又是上一輩宮中的糾葛了。”

江映雪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大對,便朝梓昱說道

“不行,既然是守宮砂,便不能讓它消失。看來,我待會兒得畫一朵一摸一樣的上去才成。”

江映雪說著,卻想到了當初美玉說的,“自己”每每都會讓那些男寵在自己身上點火,卻總不會突破最後那道防線。

難道...這具身子之前的江映雪是知曉的?~是知曉著天生落梅其實不過是守宮砂?

江映雪皺眉...罷了罷了...這定然又是上一輩子的宮廷辛秘了。過去的...便已是過去。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麽將那落梅妝恢複原狀啊?!

江映雪惆悵著,梓昱卻是笑道

“無妨,旁人都是為妻畫眉,今ri我便為妻畫落梅。”

為妻麽...?不可否認,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是有緣由的,至少...江映雪聽到這個,心裏是暖和的!

“莫擔心,在睡會兒。”

江映雪看著梓昱的麵龐,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在梓昱的懷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閉眼,放心的睡下。

這一睡,許是放心了,倒是睡了個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醒來,屋中沒有其他人,倒是有梓昱一身白袍,安靜坐在一旁看書,那微微濕潤的發昭示著方才此人已經沐浴過。

梓昱這會兒聽到動靜,放下手中書本朝江映雪看去。

“醒了?”

僵硬點了點頭,梓昱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你的落梅妝不能讓人知道,便由為夫親自伺候娘子沐浴更衣?”

江映雪聽著,不由想到昨晚的瘋狂,老臉一紅,說道

“才不用。”

梓昱輕笑出聲,上前不顧江映雪掙紮,一把將被子掀開,luo露的身子瞬間曝光,嚇得江映雪猛然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