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領可謂是將在座之人的心事都說全了去。都是一陣的暗爽啊。
“哼哼,也不知那倒黴鬼是何人!礙了老子的事兒,那一箭若不是那小子,那娘們兒必死無疑!”
說到後麵,那將領一臉的陰狠與憤恨。
梓昱卻是安靜的等那將領說完,才幽幽的說道
“若是傷了她一根毫毛,你便不會活到現在,待會兒也不會死的那麽輕鬆。”
那人聽著梓昱說這話說的波瀾不驚,那人卻是一臉漲紅,顯然是非常的憤怒了,憋了半天,張口就要說話。
可梓昱手輕輕一抬,那人卻是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態向後一倒,“砰”的一聲,結束了他最後的話語,完成了他人生中最後一個動作!
在場的人見狀,人人震驚的看著,有的甚至憤怒的想要起身反抗,卻被旁人似是的壓製住了。
梓昱毫不在意的輕瞥了那人一眼,說道
“莫要說傷她,就是想....也不準。若是不服....可直說。”
說著,嘴角一彎,竟然是笑了起來,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那笑意冰冷徹骨!
梓昱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番,說道
“準備一番,七日之後準備攻城!”
說著,微微垂下眼瞼,暗道:雪兒,我給你時間,既然你不不願意見我,那我便去京城找你!
想著,輕柔的起身,輕的沒有一絲動靜,隨後便悠然渡步出了帳子,仿佛是走在自家庭院一般悠閑。
而在梓昱離開帳子後很久很久,在坐的將領都不曾說話,不曾動一下,甚至是一個眼神的交流都不曾有過...
梓昱身為曄紹大將軍,下了令七日後準備攻城,七日,對於江映雪和言亙來說這就是救命一般的時間。
路上,二人是一刻都不敢耽擱,快馬加鞭的朝京城趕去,第三日,江天皓的屍體開始腐化。
江映雪隻得狠心的找了一副普通棺材,將江天皓在一處風景度好的地方下葬了。
兩天兩天,加上之前因著研究床弩便不曾休眠之夜,江映雪依舊三天沒有休息了。整個人仿若一台沒有了靈魂的機器,告訴的運轉中。不想停下來,也停不下來。
在第五天,言亙終於看不下去了,直接說道
“映雪,你再不休息就到不了京城了!”
江映雪卻是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
“不,沒時間了....我得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你當真你能夠活著道京城麽?”
言亙看著江映雪毫無血色的臉龐,紅絲遍布的眼珠,泛青的眼眶,不由的怒了,朝江映雪怒吼道。後者卻是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能!”
言亙氣絕,看了看周圍的地勢,伸手猛然朝江映雪的後頸劈去。江映雪雙眼猛睜,多日不眠不休的趕路讓江映雪騰不出一點力氣來阻擋。隻覺得一陣鈍痛傳來,整個人陷入黑暗之中...
言亙看著倒在自己懷裏的江映雪歎了口氣,又看了看疲憊不堪的兩隻馬匹,不由苦笑道
“若不是因著馬匹累死過去,卻沒得換,她是連馬都不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