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雪聽到“傾國以聘”心裏不由狠狠一顫,可麵上卻是不顯,立馬回過神來,挑眉笑似非笑的看著賈君子

“你這是在為他打抱不平?”

賈君子神色猛然一正,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

“若是你認為你與他無緣了,可以試試,指不定江姑娘與我卻是有著三世的緣分也說不定啊。”

“嘁——”

江映雪開始見賈君子說話還挺智者的,結果這一句話將方才的形象全部打亂了去,毫不猶豫的鄙視了一番,得來賈君子一陣的怪叫

“難道不是麽?要不你試試,這事兒誰說的準呢?!喂.....江姑娘,你也覺得是這樣吧?不然怎麽走呢?誒....江姑娘...別走啊....”

江映雪笑似非笑的扭頭看向賈君子,道

“若是如你這般說,我那傻丫頭白薇又該怎麽辦?”

賈君子臉上一僵,很是認真的看著江映雪道

“白薇已死!”

江映雪一愣,有些走神,但那也隻是一瞬而已。當即便輕描淡寫一般的應道

“哦。”

江映雪說完便直徑朝花圃走去,對於白薇,美玉,她都已不想再多去回想了。江映雪輕撫著胸前的玉佩位置,當即快走了幾步。

賈君子看著江映雪背影,輕快,堅毅,不由嘴角含笑,帶了幾分邪氣幾分讚賞。

屋前這一圈的花圃是完全用來觀賞的,而屋子後麵一小塊一小塊,跟打補丁似地弄起來的就是藥鋪。種了大片的藥材。這倒是和戲本子裏寫的差不離。

江映雪繞到屋後,看著在藥鋪裏忙碌的醫聖席扁和一幹小藥童們,不由嘴角一翹,提著裙子走到席扁麵前說道

“需要幫忙麽?”

席扁頭也不抬,隻是幽幽的回了一句

“想學麽?”

江映雪聽著,微微一笑,順勢蹲了下來,席扁就一邊擺弄著手裏的草藥,一邊與江映雪說起了這草藥的摸樣,氣味,用處。

江映雪也很是認真的聽著,這麽遠遠望去當真是和諧陽光的一幕啊。

言亙手裏還拿著一些去集市買回來的用品,身後還跟著一直伺候江映雪的一個小丫頭,就這麽站在屋子邊看著這一幕,不由的感歎道

“這樣的生活,才是最適合她的!若是能夠一直這樣下去,也不錯。”

卻不想這樣的一番感慨倒是被剛剛傳了消息回來的連祁聽見,隻是冷冷的說道

“梅主心中自是還有公子的,如何能夠一直這樣下去?”

言亙悠然的轉身,嘲諷的說道

“我不似你,愛了這麽些年,她卻不知道。更痛苦的是,因為主子而不得不幫自己的主子獲取她的芳心!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向別的男人!”

連祁聽聞,身子猛然一顫有些僵硬遠遠的看著藥鋪田裏時而認真時而微笑,時而苦惱的人兒,心裏又苦又酸。

言亙得意的瞥了一眼連祁,轉身去放東西了。

此時的江映雪正在為席扁說的有些疑惑,蹙著眉,想著。連祁,就這麽站在遠遠的看著,動也不動。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連祁的目光太過的明顯,江映雪轉頭看向屋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