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午膳,打發梓昱去睡午覺,自己卻讓人準備筆墨紙硯開始忙活起來
平鋪的宣紙,提筆沾著筆墨,毫不猶豫的下筆寫到。
第一封,是寫給江天皓的信件,說著徽州的情況,還有自己的想法。再讓人籌集種子和尋找技術人員。最後將大旱之後可能會有洪澇的事情也說了一遍。這才停了筆,放在一旁晾幹。之後又灑灑洋洋的寫了一些防洪的準備。
寫完就讓人給那些個官員送過去,現在大旱,卻在說防洪確實有些不靠譜,可是,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況且這句俗話也是有著科學依據的。
且不說江映雪讓官員組織防洪的信件送到各個官員手中,他們是多麽的氣憤與無奈,可終究不敢違背了去,隻得下令防洪,一時間,徽州民怨高漲。但是被江映雪壓的死死的。不曾有過□□。
看著大家民憤高漲,江映雪也解釋過了,可是一個個都不聽,不信,便幹脆來蠻得。
最後,防洪的簡易堤壩做起來了,而百姓在圍攻知府府衙也有三四天了。官員一個個更是對江映雪多有不滿。
這些江映雪都明白,都清楚。卻並未說什麽。芍藥茯苓一行人更是著急的很。最終站出來說話的卻是梓昱。但是也隻是問了這麽一句話
“梅主如何肯定會有澇?”
江映雪抬眸看著梓昱說道
“本宮解釋過了,還不止一遍兩遍的。”
梓昱沉默,雖然聽不懂江映雪解說的那些話語,但是隱約卻能明白其中的含義,梓昱就是其中為數不多聽懂的一人。但是仍舊問道
“可是百姓不懂,官員也不懂。”
江映雪著三四天來,聽到的質疑是最多的,聽到的反駁是第二多的。麵對這些,江映雪都心平氣定的不理會。可是這會兒聽到梓昱這般,即便梓昱聽明白了,還是這麽問,江映雪卻莫名的火了
“本宮解釋了多少,你都聽懂了啊。他們卻依舊不懂,若是本宮要說到他們懂了才動手。這徽州也無需派人來救援了,直接派人來撈屍體罷。”
梓昱聽聞,也明白,這下雨,說是下雨,可三四天了卻依舊不曾下雨。可這東西說來也就來了,那時候在動手...確實晚了。況且...一般大旱過後會有洪澇,這事情....自己也並不是不知曉。隻是加上了江映雪似懂非懂的解釋,仿佛都能夠解釋的通了。
江映雪見梓昱不說話,依舊氣悶,幹脆的說道
“你回去吧。莫在這裏看的本宮心煩。”
梓昱聽聞嘴角一扯,不走反而上前一步,湊近江映雪看著雙眼。後者卻被梓昱如此的舉動嚇了一跳。
那一晚被強吻的畫麵猛然跳入腦海。於是,很沒出息的....臉紅了!
“你...你做什麽!”
梓昱看著江映雪的摸樣,笑意在眼中一閃而過。伸手輕撫上江映雪唇瓣上結痂的傷口。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難看。”
江映雪原本驚愕的臉瞬間就黑了。梓昱還不等江映雪反應過來。才又說道
“好在我並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