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請自重。”蘇子苒緊緊拽著領口,戒備的看著舒亞,眼睛裏滿是憤怒。

舒亞冷冷的看著她,忽然冷哼一聲,“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我是王子,你是奴隸,我就是叫你去死,你也要馬上、立刻,毫不猶豫的去執行,”他在床邊坐下,“本王子現在隻是叫你脫衣服,你那是什麽表情!”

“我不要。”看著她圓睜的眼睛,一臉誓死不從的堅貞樣子,舒亞一下子怒了,蘇子苒此刻挑戰的是他的權威性,不耐煩的伸出手要去解她的衣帶。

看著伸到眼前的手,蘇子苒想都沒想就“啪”的一聲,一把揮開,舒亞已經被徹底激怒了,附身上前,把她嬌小的身軀壓在身下。

“放開我!”

眼睜睜看著衣帶被抽走,外衣被撕開,蘇子苒一下子慌了手腳,這具身體經曆過什麽自己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在現代蘇子苒可是什麽都沒經曆過,小孩子一個,剛才的氣焰一下子滅了一半,反抗的動作也越來越混亂,不一會就隻剩下一件內衣。

“王子,你冷靜一點,我是芙蕖,我是芙蕖啊!你要相信我!”

可惜她不明白,舒亞現在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誰,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求求你,我拜托你,冷靜下來!”看著自己的內衣也要被剝下,蘇子苒不禁大聲尖叫起來,舒亞皺了皺眉,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不懈的繼續和最後的障礙搏鬥。

看著最後一件衣服化為碎片,蘇子苒一時慌了神,七手八腳胡亂揮舞,張嘴死命咬住嘴前的東西。

舒亞手掌一疼,看著她拚命扭動的身體,大眼睛怨恨的看著自己,嘴裏死命的咬住自己的左手不放,怎麽掙脫也掙不開,一個手刀落在她後頸,感覺到身下動作一滯,自己都沒發現自己鬆了口氣,想要抽出左手,竟發現她咬得太緊,昏了過去還沒鬆開牙關。

隻好用右手撬開,伸回手,已是血肉模糊的一片。隨手抓了一片布片簡單包紮了一下,掀起衣服下擺,站起身金刀大馬的跨出房門,哪還有什麽心情去檢查這具身體是不是芙蕖。

“嗯……”頭痛!脖子也痛!蘇子苒覺得自己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似的,渾身都很難受,勉強撐起身,抬頭看到一個人影,嚇了一大跳,“哎喲,王子殿下。”

舒瑜急忙湊上來扶住她,“芙蕖,你還好吧?”

“我沒事……”話說到一半,猛地低下頭,掀開被子,眼珠一轉,誰替自己穿的衣服?

舒瑜被蘇子苒一驚一乍的樣子搞得很是不解,“你真的沒事嗎?”

“王子,誰替我穿的衣服?”

“我還沒問你呢,你到底做了什麽惹的王兄如此生氣?”想起舒亞氣急敗壞離開,問他有什麽都不說的樣子,舒瑜還是有些心有餘悸,送走了他,急急忙忙回來看蘇子苒的狀況,卻是看到滿地衣服的碎片,而人昏倒在**,一肚子的疑問還沒來得及開口,眼前人卻隻關心這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哪裏知道二王子發什麽神經?”她抓住舒瑜的肩膀晃了晃,“誰替我穿的衣服?你王兄有沒有把我怎麽樣?”

“我叫丫頭替你穿的,”舒瑜被她晃得頭暈,“王兄應該沒有把你怎麽樣,芙蕖,你別晃了,我頭暈,你跟王兄到底是怎麽了啊?”

“沒什麽。”得到答案之後,蘇子苒送了口氣,往**一靠,再也不說話了。

可憐了舒瑜,堂堂一個王子,卻對個奴隸沒有辦法,一肚子的問題無人解答。

“這是王兄命人送來的藥,”舒瑜從丫頭手裏接過來,“王兄說你身體還沒好,要注意休息。”

蘇子苒瞥了一眼舒瑜手裏濃黑的藥汁,嘟了嘟嘴,心想,你王兄會這麽好心?八成是你這個小白多管閑事,看著舒瑜僵著的手,歎了口氣,接了下來。

看她接過碗,舒瑜咧開嘴笑了,剛想開口,蘇子苒先行一步,“有糖麽?”

“唉?”

“這藥肯定很苦,沒糖我不喝。”

“好好好,”舒瑜忙不迭的答應下來,“快去準備,別讓藥涼了。”

由著舒瑜舒舒服服的服侍著喝完藥,又泛起困來,送走了一肚子問題的舒瑜,迷迷糊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