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柔聽到動靜,從淨房裏出來欲探個究竟,便被人蒙上了眼睛,堵上了嘴。緊接著感覺到身後被什麽東西擊中,昏過去了。
皇宮,早朝——
上官雲詔很是威嚴的坐在高高的鑾坐上,一臉嚴肅的俯視著朝上的群臣。
朝下的群臣,一個一個都耷拉著腦袋,誰都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上官雲詔有多煩躁,多憤怒。
尤其是今天早上三皇子的府邸慘遭殺戮,上官琪和趙婉柔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加之現場的每個細節都是內衛的手筆,誰也說不出的個所以然來,
畢竟內衛的事情不好插手,誰知道是不是皇帝設下的陷阱呢?這個節骨眼上,若是一句話說錯了,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朝堂一片寂靜,靜的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以及呼吸。
“韓義山,朕命你徹查此案!”
上官雲詔一甩龍袖,站了起來,兩眼瞪得如銅鈴一般。
韓義山心底盡是笑意,正和他意,早就想對內衛下手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臣,遵旨!”韓義山俯身領命。
見韓義山沒有推辭,上官雲詔微微的驚訝。
不過也是片刻,這樣事情,如果推辭便是抗旨,韓義山沒傻到那份上,韓義山心裏也清楚,此事,稍有不慎,就會落得一個辦事不利的罪名,到時候削職、罷官,流放還是喪命,就不好說了。
見到韓義山接過這個燙手的山芋,百官齊齊跪下無人異議,隻高呼聖明。
韓義山看著龍椅上的那個人,看似聰明,卻一步步的、按部就班的跟著他和南宮夜的步伐走。
南宮夜確實很難對付,但是沒有人真正知道他韓義山究竟有多少韓衣衛。
若不是因為此人多疑,自傲,也不會如此,一步一步踏上先皇的後塵。
錦華殿——
皇後百裏鳳正站在一盆栽前,拿著一把小剪子認真的修剪著。
錦華殿的掌事太監蘇貴疾步走到了她跟前,在他耳邊一陣嘀咕。
百裏鳳的臉色大變,拿著剪子的手,明顯的抖了一下。隨即便恢複了平靜繼續修剪著盆栽:“此事屬實?”
“是”蘇貴一臉平靜。皇後眉頭微微一皺,一臉的沉思,手不自覺的撫上下頜,若有所思,對身邊的宮女吩咐道:“去,傳太子,本宮有話問他們。”
“是。”
宮女答道,點頭:“奴婢這就去。”說罷,快速的轉身,離開。
璟兒,希望本宮猜的是錯的,這事事最好與你無關。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上官璟獨自一人在那個宮女的帶領下來到錦華殿。
“母後,找兒臣有事?”上官璟對著百裏鳳恭敬的問道。
百裏鳳對著身邊的宮女、太監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璟兒,你告訴母後,三皇子一案是不是你幹的?”
上官璟一愣:“母後為何如此一問?”
這事做的如此保密,就連嫣然也是今天早上知道的,為何母後會知道呢?
“你隻需要告訴本宮,是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