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果然是皇上的意思。屬下看見了慕容少將軍在文通的臥室,他們二人閑聊了幾句後,慕容少將軍說了一句,聖上的口諭不能讓您活著離開曄城。”
冷逸放下茶杯,把在文通撫上看到的一一回稟著。
“哦?”
聞言,南宮夜勾唇,“太看得起本王了,他老人家都肯親自出馬,那我又怎麽能辜負了他的美意。”
合上書,手在下頜上來回地擦著。
“那王爺,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
“明日碧葉進城,你我還留在山中,等著文大人來接我們進城。”
冷逸聽完,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南宮夜的用意,笑著應道:“卑職遵命。”
天空泛起了白色,韓義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忙碌了一夜。喚來手下,把寫好的書信交給了他,自己則去了淨房洗漱了一番,換上了朝服。
開門,打算吩咐丫鬟傳膳。看見百裏凰帶著茯苓和白樺緩步而來。韓義山心中一喜,便迎了上去。
“哥哥早。”百裏凰側著身子,膝蓋微微一彎,俯身行禮。
“妹妹也早!”韓義山伸出手,扶起百裏凰,一臉笑意,引著她進了茶廳。
兩人落座,邊吃邊聊。
“王爺可有消息?”
百裏凰夾起一個香菇雞肉包放到韓義山的盤中。
“嗯,一切都好,這份信是給你的。”
韓義山從袖中掏出一個紙卷,裹的十分嚴實。
“哦。”百裏凰接過紙卷,眼底閃過一抹驚喜,這麽多天,第一次收到他的來信。
“今日我去上朝,如果不出意外,彤格便能脫身,如果出了意外,你和娘不要驚慌,等著我回來便是。”
韓義山慢條斯理的說著,語氣十分輕鬆,不想讓百裏凰擔心。
“好!”
百裏凰也沒有多問,相處了多日,他對韓義山也了解了不少,這人雖然表麵看著有些散漫,確是一個心中極為有數的人,,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做出決定。
今日韓義山特地的早進宮半個時辰,這時是人最少的時候,上官雲詔已經在養心殿翻閱奏章了,若說勤奮,他不亞於任何人。
彤格已經按照指示,藏在了去養心殿必經之路的假山後,馬俊也和另外兩名韓衣衛埋伏在暗中,隻等著韓義山的轎子經過。
少時,彤格看見一頂官轎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她認出了是韓義山的轎子,從腰間掏出一塊黑紗,蒙在了臉上。
腳尖輕點,飛身而起,直衝向韓義山的轎子,
韓義山聽見了動靜,吩咐壓轎子,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走在前麵的轎夫已經被利劍穿進了胸膛,轎子突然落地,後麵的轎夫也被帶到,正欲起身之時,看見彤格的長劍已經傳入轎子中間,正好此中了韓義山的後背。
這時,馬俊和兩個韓衣衛衝了出來,彤格本想反抗,被馬俊拋來的石子打中了腿上的穴位,倒在了地上。
“大膽,敢刺殺韓大人,來人給我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