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聰明了,把這些人的口供都帶上,進宮麵聖,半個多月了,是該給皇上給個說法了。”
韓義山起身,整了整衣袍。
“可是您的傷······”
馬俊有些鬱悶,這個韓大人和他家王爺一樣,都是這種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的人。
“無礙,早都好了。”韓義山扭了扭腰,證明他現在十分康健。
馬俊沒在說什麽,帶上口供,隨著韓義山進宮。
養心殿——
上官雲詔看著韓義山提供的口供,一臉怒氣,張張的矛頭都是指向太子上官璟。
“你敢保證,這口供沒有作假嗎?”
上官雲詔盯著坐在麵前的韓義山,非常生氣,也很後悔當初這一舉動,他很想看著這個人跪在他麵前,而不是這般和他平起平坐。
“臣這次審訊叫了安大人在場,他可以證明臣的手法十分公正。”
韓義山坐在那裏,雙手環於胸前,一直來回揉搓著下頜。
上官雲詔氣的眼冒金星,什麽手法公正,那安天順作證有什麽用,和事老一枚,成不了大器。
再者,如果當麵問更不可能,這樣隻會讓安天順覺得帝王不信任他,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時,萬一安天順甩手不幹了,這普天之下還真找不出一個比安天順更適合做刑部尚書的人。
奸詐!這個韓義山奸詐得讓她難以想象。
忍下這口氣,繼續問道:“此事,還有別人知道嗎?”
“除了安大人,再無旁人。”
“最好讓朕不要知道你在騙朕。”
上官雲詔強壓怒意,指著韓義山的鼻子說道。
“臣的忠心,天地可見,皇上要臣調查三皇子一案,現如今,臣把查出的結果回複給皇上,也算是臣給皇上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交代,皇上完全可以當成內衛幹的,臣已經替皇上挑選了一些精兵充實皇上的內衛,也權當臣送給皇上五十八歲壽辰的賀禮了。”
“賀禮????”
上官雲詔氣衝衝的走到韓義山麵前問道:“朕何時要你調換內衛了?”
“臣已經將參與三皇子一案的人全都關押,皇上您的內衛共有精兵五十人,若是不及時充盈,那隻有十個老弱病殘了,如何為皇上效力?”韓義山佯作上官雲詔已然大怒,好心解釋道。
“你·····若朕不收呢,就不但心朕治你的罪?”上官雲詔定了定神,冷笑道。
“近日,江湖各派高手齊聚華都,不知所謂何來?下官和英王和這些門派有些關係,皇上若不嫌棄,臣願意去探個究竟,好言相勸。”韓義山慢悠悠的說道。
表麵上看似替上官雲詔分憂,其實是**裸的威脅。
朝堂風波未平,宮中人心不穩,難道又要起民亂?
上官雲詔退回到龍案之後,跌坐在椅子上,心生寒意,果真,是他看錯了。
一個南宮夜就可掀起一陣血雨腥風,若是加上一個韓義山,他的這個皇帝就該打包走人了。
“此事,朕不再追究,你還有什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