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和周倩兒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而剛才帶領他們過來的服務員立刻就打電話通知了老板:“老板,剛才來了一位小姐,手裏拿著的就是您說的那種金卡。”

這裏的老板叫金向陽,四十來歲在京城裏有點小關係,搞了這麽個會所也就是想再多認識點人,這才弄出了這麽個等級製度,周倩兒用的這種頂級金卡說起來他手裏多的事,關鍵是發不出去,一開始他是想把這些金卡發給省部高官,但是轉了一圈發現自己認識的沒幾個人,隨後又托朋友幫他聯係,盡可能的把這些卡送到京裏有實權的人的手上。

“好的,你在那邊招呼著,我馬上就過去。”說完掛斷了電話,急急忙忙的就要出門,老婆在一旁看到他的樣子後,立刻出言問道:“怎麽了,這麽急?”金向陽這個老婆比他小了二十歲,今年不過二十四歲,人長的更是沒話說,所以結婚到現在金向陽對她這個老婆一直都是疼愛有加。

“會所裏來了個客人,用的是頂級金卡,我得趕緊過去一趟。”金向陽匆忙的像老婆解釋了一翻,她這個老婆人長的漂亮不說,腦子也很聰明,她看金向陽那麽著急,便問道:“來的人是男是女?”金向陽本能的說道:“是女的。”

“那我和你一塊過去吧,女人在一塊能說上話。”金向陽一聽,的確是這樣,女人碰上女人可能比他這個大老爺們強,再說了,電話裏也說是個小姐,“那行,你快換身衣服,咱們過去。”

在高遠的認識中,這種會所大概有三類,一種是來花錢嫖人的,另一種是花錢被人嫖的,最後一種是大家約個地方互嫖的,至於這裏麵弄的什麽健身啊,沐浴啊,這一類的東西,都是用來裝個門麵的,誰不知道這裏麵都有些什麽勾當。不過今天來這個地方,好像還沒看到嫖與被嫖的存在,高遠猜想,這裏應該就是用來互嫖的,很快想到了周倩兒,這丫頭今天把自己約到這裏來,難不成就有這個意思在裏麵?

高遠並不認為自己帥過潘安,周倩兒也不可能花癡到去拖自己上床,甩了甩腦袋想要把這些肮髒的想法扔掉,直覺問自己最近是怎麽了,難不成是太久沒碰女人,精蟲上腦?

換好了衣服,高遠想去健身房轉轉,也不知道周倩兒這丫頭在裏麵幹什麽,這都二十幾分鍾了人怎麽還沒出來。高遠還沒有笨到一腳踹開包廂的門衝進去的地步,這個時候隻好坐在門口的休閑沙發上等。習慣性的摸出了煙,點了起來,這煙是昨天晚上三叔給自己的,反正他又不缺煙抽,高遠的想法是能撈就撈,這煙拿出去也特有麵子不是。

點上之後,高遠就在那歪著腦袋東張西望,突然間發現走道的頂端在剛才那個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過來一男一女,直奔他們的包廂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