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玖魅心中失落,更多的還是覺得委屈,他隻不過說她一句,難道還說錯了不成?雖然這裏依舊是青樓,可是,她不再是青樓裏麵的姑娘,穿著肚兜褻褲出現在人前,她就算不為他考慮,也要為他們的孩子考慮吧。分享快樂生活。
他想的挺遠的,可是他完全忽略了一點,章小魚要是在蒸汽室裏麵嘔吐的話,垢物的味道衝擊毒蟲,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到時候他、章小魚、藥傾城、還有裏麵的姑娘們很可能都成為毒物的盤中餐,而那些毒物才吸食了他身上的毒,毒性正是濃烈的時候,在爬出蒸汽室,後果不堪設想;她已經盡力了,還披了見衣服出去。
藥蒙塵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看了他一眼,自顧自的離開,你看他一張臉陰沉的那個樣,就知道這人還沒有想通,他可不想找晦氣。
到了藥傾城的藥室,章小魚坐在那裏耍賴,她覺得好累好累。
藥傾城看了她一眼,“怎麽?鬧矛盾了?”
看她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就知道了。
“師傅,我不要在在這裏呆下去了,我要笑傲江湖。”章小魚悲憤地道。
藥傾城難得的抬起眼正眼看了她一眼,遞給她一杯不知什麽玩意的**,示意她喝下去。
“好呀,我早就覺得你活的窩囊,我藥傾城的徒弟怎麽能跟個百求百應的女婢似的,沒得丟我的臉,就讓他等死好了。”藥傾城抓出一條花斑蛇,扔給章小魚,讓她把毒素弄出來。
章小魚手忙腳亂的接住,差一點就被那花斑蛇給咬住,驚得一身冷汗,嬌嗔地開口,“師傅,你就不能跟我招呼一聲,會嚇死人的。”
藥傾城冷冷地開口,“分明是你走神,咬死你活該。”
章小魚無語,自己這是拜了什麽師傅呀,出家人竟然不肯慈悲為懷,她隻是稍微走了一下神而已,她竟然就要謀殺親徒。
“師傅,我隻不過是一時氣不過而已,我不是還披著衣服嗎?他幹嘛一副我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的樣子?”章小魚一想起來,就覺得憤憤不平。
藥傾城看了章小魚一眼,披衣?哦,她想起來了。
“我要是男人,你那樣子衣冠不整的從青樓裏跑出去,懶得衝你發火,我會直接休了你。”
藥傾城平淡淡的一句話,迅速澆滅了章小魚胸中的滔滔怒火。
章小魚冷靜下來,雖然都說沒什麽,可是你在大街上還是看不到穿泳衣的人,都是在特定的環境下,有著特定的衣著,要不是情勢所逼,她也絕不會穿著濕衣服出去吧,不行,她絕不會妥協。
夜玖魅在地上坐了很久,他覺得自己沒錯,他沒錯,那就是章小魚錯了,錯了還不行他說嗎?說兩句就耍脾氣,看來是他太寵著她了,要是侍衛們總是被她這麽一嚇躲出去,被窺覬他們的人利用這個空檔殺進來怎麽辦?夜琅魅無故失蹤,他總覺得是個隱患。
那邊十五他們聽到動靜,覺得躲著也不是辦法,一個個都出現了,隻不過,神情都有些不自然,雖然吧,他們是在青樓裏麵,可是沒見到青樓裏的姑娘袒胸露背的,反倒是自家的王妃衣冠不整,這這這實在是太考驗他們了,他們做烏鳥散開,心情很是鬱悶,雖然王爺不是一個多麽好麵子的人,可是,是個男人都不會願意自己的女人以這樣的造型出現在別人的麵前,你讓他們情何以堪?他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