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兩個個想個的心事,誰也懶得理人。

那邊夜玖魅任人說破了天去,就是不肯鬆口,他的理由很充分,他懶得動彈,而章小魚是要侍候他這個大爺和小哪吒那個小爺,沒空任職,也沒空赴宴。

“九弟,你這樣子未免太不近人情,九弟妹也該在貴婦之間多走動走動才是。”七王爺忍不住埋怨。

三王爺雖然什麽也沒說,卻深以為然,她不但應該在貴婦中間勤走動,還要在官員之間走動走動才是。

夜玖魅眼皮一掀,“免了吧,誰人不知小魚的名聲不好,在帶壞了幾位嫂嫂,這罪名我可承擔不起。”

七王爺未知一窒,章小魚那**的名聲,可以說是拜他們兄弟所賜。

“俗話說,日久見人心,九弟妹隻是不拘小節,九弟,以前是我們誤解了九弟妹。”三王爺借機認錯,若能因此而讓九弟釋懷,不在怪罪他們,那又何樂而不為?

“我已經決定,從現在開始,教小魚在家裏相夫教子,我這樣一個殘疾,也不期望能封妻蔭子,能平淡的過完這一生,也別無所求了。”夜玖魅很沒有出息地道。

一個人真的能做到無欲無求,你還有什麽辦法引誘他呢?

兩個人沉默不語,七王爺忍不住看了一眼夜玖魅的腿,他一直對章小魚拜藥王穀的人為師有些半信半疑,信,是因為夜玖魅竟然活著回來了;疑,是藥王穀的人既然能治好小玖的毒,怎麽就治不好他的腿呢?

“九弟,這次離京,想必遇到了一些奇人奇事,今日閑來無事,不如講給兄長們聽聽?”七王爺試探著道。

三王爺撫掌,“正是,正是,早就聽說父皇賞賜了你一壇子杏花白,兄長我垂涎已久。”

夜玖魅知道,這兩個人吃閉門羹太久,早就忍不住了,這樣也好,有些話,他還要借著他們的口傳出去呢。

“原來兩位兄長是為了酒喝,怎麽不早說?害的我以為你們是要搶弟妹的。”夜玖魅笑道。

兩個人老臉一紅,這話說得,他們又不是沒有女人,雖然都對章小魚有好感,可是也不能搶弟媳呀,三王爺把手放在唇邊輕咳幾聲,要說他沒有那想法是假的,隻是,那隻是一個想法而已,他能那麽想,也是以為九弟要活不久了。

“六斤,去廚房說一下,整治一桌酒席來,三王爺和七王爺要在這裏用膳。”夜玖魅吩咐。

關於三王爺的心思,夜玖魅不見得不知道,他這麽說,自有他的道理。

很快酒席就擺了上來,三兄弟推杯換盞,酒酣耳熱之際,兩人還想再勸,夜玖魅斜了眼睛看向兩人。

“三哥,七哥,你們的心思做兄弟的都明白,隻是,兄弟的心事,你們誰都不明白。”

兩人抬眼看向夜玖魅,七王爺笑道:“九弟有什麽心事,不妨說出來,當兄弟的幫你拿個主意。”

夜玖魅看了一眼夜瑉魅,他比三哥沉穩多了,三哥那性子,把一切都擺在明麵,反倒讓人安心,這些兄弟當中,無論誰做皇上,三哥這性命都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