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他又想起燕語休夫的事了,人家當事人還沒有怎樣呢,他反倒憤世嫉俗起來了,也難怪會把工部當家了。
“偷人?”燕語愣愣的看著三王爺,他說的話她怎麽不明白?
章小魚看了一眼怒氣衝天的三王爺,再看了一眼燕語,忍不住噗嗤一笑,惡作劇的摟緊燕語,“人不風流枉少年,三王爺,小魚如今才知道,為什麽你們男人那麽喜歡換枕邊人,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三王爺聽了,臉色大變,“你……難怪別人都稱你為**王妃,果然不是良配。”
三王爺說完,拂袖而去。
燕語這才醒悟過來,看著悻悻而去的三王爺,忍不住掩嘴而笑,“你個捉狹鬼,這名聲的事也是胡亂開玩笑的?”
她鬱鬱的心情被章小魚這麽胡亂一攪,隻覺得好了許多。
“公子,你長得這樣俊俏,本姑娘心癢難捱,我們趕緊進去上床吧。”章小魚摟著燕語的肩膀,一手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
燕語打掉她的手,“真真虧了你是個女子,你要是男子,還不知道是怎樣的下流**呢。”
想想覺得好笑,以前隻看到男人調戲女子,何曾有女子調戲別人的事?她玩心大起,伸手捏了捏章小魚的臉蛋,“美人,你的皮膚好滑呀。”
章小魚笑著躲開,看著燕語,“好了,好了,笑了。”
燕語聽了,憂愁又爬上燕語的臉龐,她定定的看著章小魚,“小魚,我要走了。”
章小魚一愣,“走?你要上哪裏?”
燕語微仰著頭,讓眼睛裏的淚水流回心裏,“離開京城,天下之大,總會有燕語的容身之處。”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章小魚拉著燕語邊說邊走,已經進入房中,她拉著燕語坐在自己的□□。
燕語咬著下唇,章小魚靜靜地等待著,良久,她低聲道:“八王妃抑鬱成病,如今以病入膏肓,我何苦還在這裏礙眼?”
章小魚沉默,感情的事最是傷人,按照她那世的理論,燕語既然已經求去,八王爺又另娶了,燕語再回來,其實就是第三者。
“小魚,你說,我錯了嗎?”
章小魚幽幽的歎口氣,拍了拍燕語的手。
“愛一個人本身是沒有錯的,隻是要是傷人傷己,那就及早了斷才好。”
“我也是那麽想的,原本我就沒有打算夾在他們中間,隻是,不知為何,我這心裏難受。”燕語落寞地道。
“付出總是希望有回報的,尤其感情。”
燕語看向章小魚,“你怎麽好像明白許多?”
“你剛剛不是說過,女人是寶藏,越生活的久越能發現更多嗎?”章小魚笑道,她不想說太多自己的事,那些事,她隻願說與小玖一個人說。
“我那是針對男人而言。”燕語道。
“男人。”章小魚喃喃。
男人是這世上最討人嫌的東西,章小魚緩緩地躺倒在□□,拿著帕子蓋住臉。
燕語心有所感,也躺倒在她的身邊,閉上眼睛。
女人總是為情自苦,作繭自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