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聽的一頭霧水,這還真新鮮嘿,皇帝皇後搞冷戰麽?

陰空海古古怪怪的一笑,湊到他麵前,滿臉神秘之色,低壓聲音道:“倘若咱家告訴你,皇後還是處子之身,你信是不信?”

“什麽?!……這這、這怎麽可能!”蕭若失驚道,聲音也不自覺大了些。

陰空海一臉少見多怪的神氣,洋洋自得道:“為何不可能,你可知皇宮是什麽地方?豈能以常理度之。”

蕭若登時腦中亂成一團,以為他的意思是說皇宮美女數以千記,而皇帝隻有一人,有幸得皇帝恩寵的畢竟是少數,但皇後則不同,皇後是皇帝正妻,是後宮之主,皇帝從未臨幸過皇後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假如皇後麵貌醜陋,那還有點可能,但皇後明明美若天仙,風華絕代——他發誓,以前在電視中見過的明星雖多,卻絕無一人趕得上皇後。

隻聽得陰空海繼續笑道:“此事還要從幾年前說起。大概六年前,姬煌小子十三歲時,先帝爺駕崩,他登基為帝。一年後,他漸漸懂得了男女之事,在貼身侍女身上嚐到甜頭,很快便肆無忌憚荒**起來,他每天在後宮四處遊逛,看見中意的宮女,便撲上去按倒在地,當場**,胡天胡地……”

“起先太後也說過他幾次,但又怎麽管得了他那小**。常言道色是刮骨鋼刀,沒有過人之處,怎堪旦旦而伐,他這般荒**無度,沒到一兩個月就搞得氣血兩虛,原本禁欲調養一段日子就可恢複,可他卻隻顧貪一時之歡,又招了一大幫子亂七八糟的道士給他煉壯陽金丹吃……這麽又撐了一段時日,吃著吃著終於吃出毛病了,一夜臨幸宮女時瀉精不止,爾後大病了一場,病好之後他**孽根就再也舉不起來了,徹底痿掉了,也就等於成了個太監……嘿嘿嘿,誰也想不到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竟是個貨真價實的太監,咦哈哈哈哈……笑死咱家了!”

陰空海忘形大笑,嗤嗤嗤壓抑的笑聲中、充滿了種某病態扭曲的快感,尖厲刺耳,讓人聞之驚心。

蕭若望著放肆怪笑的陰空海,心下泛出一陣陣寒意,記得21世紀有專家分析過,太監因為身體殘缺,心理也或多或少有些扭曲,變得比正常人更加狠毒,更加邪惡,當然也有化扭曲為力量的,比如鄭和就建功立業,成了民族英雄,但那畢竟是極少數。他暗自警惕,日後萬萬不能給太監掌權的機會。想了想,問道:“既然皇帝**了,娶皇後做甚……喔,明白了,為了掩人耳目。”

陰空海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氣,邪邪笑道:“那當然,要是皇帝承認自己已經不是個男人了,隻怕皇位都坐不穩。三年大喪期滿後,也即皇帝十六歲時,由皇太後作主,為皇帝舉辦大婚,娶了一後二妃——皇後你已見過了,另兩名妃子上月隨太後去泰山拜佛許願去了,眼下都不在宮中。並且為彰顯皇帝的龍精虎猛,前年又在全國各地大選了一次秀女,無數十三到十七歲未婚少女被送入後宮……”

蕭若如今恍然大悟了,無怪乎初見皇帝時,總覺他眼睛裏有一絲難以掩飾的陰霾,似乎內心深處並不像表麵上那麽快樂,原來是這麽一回事。看來他不願在皇宮多待,一方麵固然是好動頷玩,但又何嚐不是為了躲避後妃糾纏。

陰空海道:“皇帝不舉,與後妃的關係就可想而知了,他平日在後宮遠遠碰見後妃,都要繞道走,以免見了心煩。往常我們這些下人,在皇帝身前從不敢提及一後二妃,因為隻要一提起,皇帝就會心裏難受大半天,他難受很自然下麵人就要跟著遭殃……所以說,皇帝與一後二妃成婚雖有三載,卻總共連麵都沒見幾次,以形同路人形容,絕不誇張!”

蕭若聽完他這番話,不禁又驚又喜,看來荒唐小皇帝還真沒幹過什麽好事,不過這樣也好,倒便宜了自己!腦中閃過皇後姿容絕世的倩影,大紅鳳帔下包裹的美妙嬌軀……一時間口幹舌燥,欲火大熾,兩腿間撐起了個高高的帳篷。

陰空海冷冷看著他老二支起的帳篷,眼神中有幾分羨慕,幾分妒嫉,外加幾分難以言喻的快意,忽道:“你什麽時候把皇後給強暴了?”

“啊?”蕭若不敢想像的望著他。

“嘿嘿,你什麽時候當眾把皇後給強暴了,要狠狠的糟蹋,狠狠的**,看她還成天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是要讓她日後在下人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這死太監,越是美好的事物,他就越有毀滅的**,這人真是可怕!不過蕭若不得不承認,聽了這話,他的**瞬間硬到了極點,就像根鐵杵頂在那裏。笑罵道:“你個死太監,真敢說啊你!難道就不怕這話傳到皇後娘娘耳朵裏,那你就完蛋了!”

“當然不怕。”陰空海意味深長的笑著,道:“這裏隻有你我二人,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再無第三個人聽見。而你我兩人此時已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合則兩利,分則兩敗,你不會出賣咱家。”

“那是當然,不消說得。”蕭若笑道。

“有件事咱家不能不提醒於你,近期內你不可臨幸後妃,也不可勤於朝政,不管你有什麽抱負,你暫時都隻能壓著,必須以姬煌小子尋常舉動為標準。日後再慢慢轉變。”

蕭若先是濃眉一皺,沉吟一番之後,終於點點頭,“公公說的是,我明白了。我即使裝的再像,在周圍人眼裏都難免覺出皇帝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但下人們根本不敢懷疑主子,縱有疑惑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假如我一開始就又是臨幸後妃,又是勤於朝政,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讓周圍人難以接受,隻怕會有穿幫的危險。來日方長,我應該慢慢來,一點一點扭轉形象,使他人一點一點接受我的轉變,如此,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為所欲為,當一個真正的皇帝了。此為萬全之策也!”

陰空海聽得呆了一呆,仿佛頭回看清他似的對他重新端詳,“你小子不是一般人啊,聞弦音而知雅意,行啊!同你說話真是省力氣。”

“萬歲爺,夜已深沉,萬歲爺保重龍體,請早些安歇。”殿外一個太監揚聲叫道。

陰空海飛快道:“皇帝周圍的貼身宮女們問題不大,倒是服侍皇帝沐浴的四個宮女非常危險,最好找個由頭把她們……”他並手如刀,作了個下切的手勢。滿麵陰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