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帳內,流蘇軟帳之中,皇帝皇後全身**相擁而眠。

漸漸的,躺在皇帝懷裏的皇後嚶嚀一聲,悠悠醒轉過來她一動彈,使皇帝也醒了。

皇後神誌剛一恢複,就覺下體羞處疼痛欲裂,這光景,簡直相當於再度被皇帝**。皇後又羞又窘,恨不得我條地縫鑽進進去,侍寢一晚,楞是被皇帝折騰的連路都走不得,叫她今日如何見人?

昨晚蕭若摟住皇後盡情尋歡,蕭若大展神威,施雲布雨了大半夜,換了數種**姿勢,直把美若天仙的皇後幹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皇後一晚上也不知丟了多少次,到得後來,她連手指頭都動不了,蕭若也自心滿意足,把龍精射入她芳體的至深處,與她一同攀上快樂的顛峰。然後相擁睡去。

蕭若醒來,見皇後銀牙暗咬,美眸中泫然欲滴,一臉受不了欺負的可愛表情,他心下大樂,一個翻身,把皇後浮凸曼妙的**又壓身下,嘿嘿笑道:“皇後寶貝兒真好,朕愛死你了!來,再親親……”

“皇上壞死了,就知道欺負臣妾,讓臣妾今日怎麽出門見人?”皇後紅著臉嬌嗔道,兩隻小粉拳擂擂敲敲,雨點般落在皇帝胸膛。

蕭若失聲暴笑,涎著臉道:“寶貝兒是不是那兒腫疼。走路不便?出不得門就幹脆別出了,朕今日也不出去,與皇後就在鳳帳內纏綿一天、那才叫一個隻羨鴛鴦不羨仙。哈哈哈!”

皇後一聽,花容失色。要是皇帝皇後真在鳳帳內待一整天不見人,別說帝王起居注了。一準兒會被史官載入史冊。叫後世之人怎麽看她。極為重視顏麵地皇後又羞又急。嗔道:“皇上別鬧了,妾跟你說正經的……”

“好,說正經的說正經的!哈哈,正經的就走皇後知不知道,你那兒是個美妙絕倫地名器,一萬個女人裏麵都未必有一個……”

蕭若還待再形容一番,皇後已羞得頂不住了。直往他懷裏鑽“皇上別說,太羞恥了!”

蕭若見皇後這副模樣,也不忍太羞臊了她,便不再談這個話題。

過了一會兒,皇後幽幽道:“臣妾謝皇上恩寵。君恩深重,不知叫臣妾怎生回報?”

蕭若微微一笑,右手在皇後光潔細膩的小腹上撫摸,道:“最好地回報就走給朕生個寶寶,使君王有後,江山有嗣,那皇後就是我朝地大功臣。”

“臣妾領旨。”皇後甜甜一笑,頓了一頓,又以一種悶悶地語氣道:“還走讓皇上寵愛的玉妃韓妃她們為皇上生吧,臣妾怕是沒那個福份。”

蕭若聽著心下雪亮,不管皇後多麽大度,多麽賢慧,她始終是個女人,妒忌吃醋本是人之天性,雖聖人亦不能例外,不論皇後在眾人麵前表現得如何完美、私下裏,也總會不經意間流露出酸溜溜的味道,他笑道:“朕離京這兩個月來,是朕虧欠了皇後,朕以後不論去哪,都把皇後帶在身邊,你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皇上真好,臣妾好開心!”皇後芳心竊喜,隨即又現愁容,“可走,皇上喜歡禦駕親征,而臣妾身為後宮之主,又不能輕易離後宮,如何能夠一直把臣妾帶在身邊?”

聽皇後這麽一說,蕭若倒想起一事,沉吟著道:“朕也知道皇後不能輕易離開後宮,那這回怎麽不遠千裏來了軍營?”

“是母後想來看望皇上,就叫臣妾也隨同前來。”皇後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神情很是微妙的一動。

蕭若何等的精覺,立時敏銳的捕捉到了,他一陣心驚肉跳,裝作不經意地說道:“皇後可知太後為什麽突然來這前線軍營?”

皇後笑笑道:“沒什麽呀,就是想念皇上了,因此來看望皇上。”

蕭若二話不說,兩隻魔手開始對懷中玉人挑逗使壞,轉眼間弄得皇後嬌喘籲籲,意亂情迷,他連哄帶騙道:“好鳳兒,乖鳳兒,說嘛說嘛!對朕還有什麽隱瞞的,啊,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朕,朕疼你!”

“皇上壞,又欺負臣妾。”皇後媚眼如絲嗔道,“前陣子皇上是假的消息,在京城裏傳得滿城風雨,母後也才所耳聞,她雖不相信,心底裏也難免有個疙瘩,所以想……”

“母後想怎麽樣?“蕭若心頭一緊,脫口問道。

皇後微微搖了搖螓首,遲疑著道:“具體臣妾也不大請楚,隻隱隱約約覺得母後此行心裏藏著事的,似乎有試探皇上地意思。”

蕭若暗暗記在心裏,哈哈一笑,道:“皇帝豈有什麽真的假的,叛亂者散布的謠言也是能信的嗎?哈哈哈……”

外麵天色漸漸大亮,皇後喚帳外侍女進來,侍候帝後起床。

穿戴、梳洗、打扮妥當之後,依禮法,帝後該去先給太後請安,可是皇後昨晚下體受創不輕,行走不便,如果這樣子出門給人看見,端莊靦腆的皇後就無地自容了,她想讓皇帝一人前去請安。

蕭若情知一直以來太後與皇後婆媳不和,要是皇後不一同前去,太後多半又會以為皇後在找借口,擺架子,隻怕更加心存芥蒂,反不為美。

兩人正在鳳帳內商量的當兒,忽聞帳外一個太監潦亮的唱喏:“皇太後駕到!”

蕭若與皇後麵麵相覷,都走不解,“母後怎麽自己來了?”

一個翠衣宮女把帳簾掀起,雍容華貴的皇太後進入鳳帳,皇帝先行拜倒,皇後也在兩個侍女的攙扶下艱難的跪下,暈生雙頰,羞臊不堪。兩人齊聲道:“兒臣參見母後!”

“平身。”太後瞄了皇後行動不便的楚楚姿態一眼,她是過來人,自然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即驚訝於兒子的勇猛,又暗罵這趙宋女真走個狐媚子。太後打鼻孔裏冷吭了聲,道:“皇兒。母後一大早就來,沒打攪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