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悶大爺(八)

喝水就喝水吧,可這一次喝完,他卻不提要走,而是:“我想參觀。哪昵趣事”

不是我可以參觀嗎?也不是我可不可以參觀?而是我想參觀。根本沒準備問主人的意見,直接就是他想,於是,他要,接著便是開始做。

不等她帶領,他便在屋子裏慢慢的走著。

先是廚房,他到是沒進去,隻在門口望了一會兒,便轉去洗手,她覺得他重點看的是洗手台,那裏,除了她的牙膏牙刷牙杯外,就隻下一支五塊錢的洗麵奶,和一支同樣五塊錢的麵霜。在邊上掛著兩條毛巾,靠裏麵是馬桶和淋浴的地方,地上放著一個垃圾桶,一個塑料盆,她洗衣服專用。

轉出來,又到爺爺的小房間,裏麵是一張一米五寬的床,上麵現在疊放著整齊的被褥,一個銀灰色的箱子,還有些她初中的課本。

最後……最後就隻剩她的房間了。隻是,這個門卻被薑芽給攔住了。

“這個不能看。”

許千帆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前,低頭直視著她勇敢的視線,好半晌才慢聲問:“為什麽?”

“這是我的**。”是的,**。她不確定對於這個兩個字她該是種什麽態度,她過過那種一切都是完全透明的擺放在別人的眼皮底下的日子,每天吃多少喝多少,拉多少尿多少全都被人嚴格記錄控製的日子。無疑的,她痛恨那種日子。

所以,她覺得她應該很厭惡所有探究她**的行為,但是有些弄不準,**的標準在哪裏……但顯然,此時,這個房間是她要守護的。

不過,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她覺得自己對**的標準定的有些過激,因為她的房間裏其實沒什麽不能看的,應該還不到讓她不喜歡的地步。

可攔都攔了,她也玩不來那種時時後悔的事情。更不可能前一刻攔了,後一刻再去邀請。

“**?”與薑芽所想的一樣,在許千帆看來,將房間當作**有些太過了。畢竟這不是古代,女子閨房沒那麽講究。但他看得出薑芽眼底的糾結和複雜,那種目光,讓他不忍為難她。更明白,這個女孩子是有逆鱗的,就像她的一些堅持,是不能碰觸的。她與這個世的大多女孩是不一樣的……

“抱歉!”

薑芽意外,卻鬆了口氣。燦然一笑,“我原諒。”又將人領回餐桌前。

“以後,我會小心。”

薑芽不在意,他們相處隻有幾天,小不小心的也沒什麽,她不是小氣的人。

對於她的不以為然,許千帆隻是微閃了眼眸,便轉開話題,“你高中了?”

“對,今年高一。”

“成績如何?”

“還成。”

“大學呢?”

“什麽?”

“有打算麽?”

薑芽駭笑,“那還早呢!”

“該想了。”

“也不是沒想過,不過,應該會是本省的大學,我不想離家太遠。”長長的歎了口氣,隨即便是一怔。看向許千帆的眼神裏多了些深意,她沒想到,才相識第二天,他們居然會談到這些問題。雖然算不上是**,隻是一種暢想,但是,這個人明明給人拒人千裏的感覺,可當他想問什麽的時候,他總能引導著別人順著他的話題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