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帶嘲諷。

夏沁藍無奈,一時啞然,掙開了君允墨的手,瞥了其一眼,徑直走進了房子裏。

君允墨緊跟其後,麵上掛著一絲邪惡的笑。

“沁藍。”

夏沁藍怔住,緩緩的轉身。

現下,似乎也隻有在君允墨麵前,自己才能真真正正徹徹底底的以夏沁藍的身份出現。

“我累了。”

冷漠的拒絕好過一切辯解的言語,夏沁藍心知自己再說什麽在君允墨那裏都成了狡辯。

“你和萬俟冥去哪兒了?做了些什麽?”

君允墨的語氣緩和了不少,隻是麵上的凜冽之色不減半分。

“你也看到吻痕了,你覺得我們會去哪兒?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又會做些什麽?”

夏沁藍的回答瞬間激怒了君允墨。

他深沉的麵色更顯凝重與陰鷙,好似蒙上了一層霧氣,陰沉不堪。

是初次見到君允墨如此陰暗的一麵,夏沁藍心瞬間沉入了穀底,心下那種不安感也在無線的發酵壯大。

君允墨不語,快步上前,抓過夏沁藍的手,朝著房間走去。

“放開我,你要做什麽?”

夏沁藍本能的掙紮,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對君允墨而言,也不過是徒然。

“君允墨,你瘋了?”夏沁藍掙紮無果,下意識的扯著嗓子,將聲音提高了幾分唄,試圖由此來喚醒君允墨。

無奈,君允墨對自己的聲音視若罔聞,陰寒的麵上寫滿了淡漠。

“你究竟想要做什麽?君允墨,放開我!”

夏沁藍似是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而這萬萬卻是她不想發生的。哪怕是死,也絕不會讓萬俟冥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碰自己一下。

拚命的掙紮,顯得徒勞無意。

好在,君允墨隻是將夏沁藍甩進了房間之後,便沒有了其他動靜。

夏沁藍喘著大氣,怔怔的看著君允墨。

倏爾,君允墨稍稍抬眸,凜然一笑。

夏沁藍頓時隻覺得空氣裏也因為君允墨這笑容,滲出寒意,不由得一個寒顫。

“既然我的話你不聽,那就好好的呆在家裏反思吧!”

夏沁藍聞言,驀地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已見君允墨閉上了房門,緊接著是上鎖的聲音。

他要囚禁自己!

迅速的反應之後,得出如此的結論。

伴隨著“咚咚”的敲門聲,夏沁藍著急的快要哭出聲來。

然,門外,卻沒有了一絲動靜。

“君允墨,你開門放我出去!”

門外,一片安靜。

夏沁藍緊緊貼著房門,頹然坐地,再也抑製不住眼淚,漱漱的落下來。

…………

酒店。

自夏沁藍離開之後,豪華總統房裏就隻剩下了萬俟冥一個人。

細細的回想起剛剛發生的那一幕,總覺得心裏似是被什麽東西揪著一般難耐。

甚至是,生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