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達莊園,夏沁藍吃力的扶著萬俟冥進了別墅。
“你怎麽樣?”
萬俟冥囁嚅了幾下,終究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無奈之下,隻好將萬俟冥放在沙發上,從旁扯了毛巾毯來蓋上。
“沁藍!”
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勁,才將這個刻在心上的名字喚了出口。
夏沁藍來不及回應,連忙跑上樓。
去房間找止疼藥這種事,對於夏沁藍而言,早已是輕車熟路。唯一的期盼,就是萬俟峰不要在這時候出現。
固定的位置,尋到了止疼藥。
夏沁藍一口氣奔下樓,倒了一杯溫水。
“還是五粒嗎?”
夏沁藍一邊從塑料藥瓶裏一顆一顆的倒出藥丸,一邊無意識的問著。
萬俟冥聽了,心裏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感,這種感覺化成了麵上一抹舒心的笑容。
早就知道,就算是她不承認,也總會在緊要的關頭,露出馬腳。
如果不是夏沁藍,怎麽會在自己臉色變得難看的時候,知道自己是毒發;如果不是夏沁藍,又怎麽會知道在這樣的時候,不能驚動下人,一切隻能靠自己;如果不是夏沁藍,怎麽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在自己的房間裏找到藥瓶,更重要的是,還能清楚的說出自己的藥量……
夏沁藍急於給萬俟冥拿出藥丸,以至於疏忽了萬俟冥的表情變化。
拿出五粒來,扶著萬俟冥吞下。
自始至終,她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句無意識的“還是五粒嗎”所帶給萬俟冥的震撼力。
“你覺得怎麽樣?還疼嗎?”
夏沁藍擱了水杯,柔聲問道。
萬俟冥斂了斂眸,淡笑著道:“你怎麽知道我的藥瓶放在哪兒的?”
夏沁藍一怔,茫茫然不知所措。
萬俟冥的聲音略顯沙啞,言語間,卻是透著欣然之色,就連眉宇,也一處一股笑意,“還有,你怎麽知道我每次都是吃五粒?”
夏沁藍仍是沉默,不發一言。
此時的她已然是百口莫辯,要怎麽像萬俟冥解釋?
還能怎麽否認自己是夏沁藍的事實?
萬俟冥中毒從不被外人所知,藥瓶的位置和藥量自始至終也隻有自己和阿東知道……
“你說,我說的對嗎?”
萬俟冥勉力一笑,聲音更顯輕柔。
夏沁藍隻是愣愣的坐在沙發旁,靜靜的看著萬俟冥。
“怎麽不說話了?怎麽不說你不是夏沁藍,隻是簡柔了?”萬俟冥心知夏沁藍是在猶豫,是在與自己做思想鬥爭。
想要爭辯,卻又無從爭辯。
這些事情,想是任憑她絞盡腦汁,也找不出一個姑且說的過去的理由了。
萬俟冥斂眸,亦不出聲,靜候著夏沁藍開口。
許多次,分明看見夏沁藍動了動唇瓣,最後卻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
“怎麽不說呢?我在等著你說呢!”
萬俟冥柔聲催促,麵色淡然。
夏沁藍怔怔的垂下眼瞼,淚無聲落。
萬俟冥心下不忍,伸出手去輕輕擦拭了夏沁藍淚濕的眼睛。而,眼淚卻總也擦不淨似的。
徑自坐起身,小心的將嘴唇湊至夏沁藍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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